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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匀突然说了一句,身后的秘书应了。祁匀的腿酸麻还没有过去,踩在地上有些不稳。
“起码有个伴。”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对上一句话的解释。
秘书看着祁匀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声。先生还是幸运的,毕竟他还有少奶奶。
两周一次的监察审核,祁匀从监察委员会出来,就被外事处的负责人拦了下来,“什么时候约你家那位一起出来喝杯酒,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真人。”
祁匀笑笑,“等他回来。”
见他笑,外事处的负责人倒是愣住了,“我有多少年没见你笑过了,前段日子我还替你惋惜,这么好的机会说不要就不要了。但现如今看见你这样,我倒觉得你不亏,你现在才有个人样。我可是看见你家那位的申请了,批了长期的入境许可,上头亲盖的章。没少给好处吧?我听说上头那工程都快烂尾了,正愁找不到投资商,前段日子突然就有了大笔外商投资,谁下的手?别说你不知道?”
祁匀心下有些诧异,但脸上还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这件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外事处的负责人也不在意,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都已经不重要了。
“现如今你退了,那头顺着你挖的坑被拔了。没有竞争对手,上头名正言顺的连任了,还得了一个好名声。他忌惮你们祁家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亲手把祁家捧给他,他怕是做梦都要笑出来。你和你家那口子的事情算是给了你一个人情,也给压下来了。也是你家那位会做人,你看你们两个,一个上杆子送权,一个上杆子送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活该你们得在一起。”
活该要在一起吗?祁匀笑了,算算日子,他也该回来了。
正想着呢,一辆黑色的越野猛的停在两人面前,副驾的车窗降下来,一张明艳的如同六月初阳的脸伸出窗外,摘下墨镜看着祁匀,“匀儿,我回来咯。”
祁匀一惊,随后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邢仲晚打开车门下来,对着祁匀身边的外事处负责人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邢仲晚。”
僵硬的伸出手,外事处负责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握了上去,不敢多看那张脸,他算是明白了。
以前他老想不明白祁匀何以对一个男人如此执着,直到今天亲眼所见,也……太……漂……
“我家祁匀以前给您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清越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外事处负责人忙说着哪里哪里。
两人聊了一下,约了下次吃饭的时间,邢仲晚还送了一张卡给他孙女,一家大型商场的终身VIP。
祁匀被邢仲晚拉上了车,还沉浸在邢仲晚突然回来和那句我家祁匀的欣喜里。
邢仲晚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嗯,沈从心这回没让我失望,祁匀你胖了,脸色也好多了。”
祁匀抓着他的手,定定的看着他,“回来也不说一声?惊喜?”
邢仲晚嘿嘿一笑,“我这一下飞机知道你在这里就赶着来接你了呀。还不及通知你啊。”
祁匀笑着点头,“回家了就好。”
邢仲晚张开手臂紧紧地搂着他,“我说最多半个月就能回吧。我想你了,你想我不啦?”
祁匀抚着他的背,“想,可想了。”
前头传来两声咳嗽,邢仲晚松开祁匀指着驾驶座上的女人笑道,“这是解颐,我的首席大秘,这回跟着一起过来了。”
解颐对着祁匀点点头,“先生你好,我是解颐。”
祁云看着剪着利落短发,神情严肃但十分美丽的女人。突然想起来邢仲晚给出去的那张卡。
“你什么时候盖商场了?”
邢仲晚脱了酒红的大衣,靠在祁匀身上,“刚投的啊,已经批下来了,老成代我签的字。你家陈副董看上清源资本了,但那是我给薛清的嫁妆。清源进不来,那我们合着搞一个新的不就可以了。那块地,上头那位是想来做zj的,奈何没钱。刚好,他要名声,我要钱一拍即合,批的异常顺利。总公司那块有薛清看着,X国集团里头那群老狐狸只要有钱赚,屁都不会放一个。三年我就不信我做不出下一个清源,你就躺着在家数钱吧。”
邢仲晚说的轻松,但要说服集团内部投资转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祁匀有些心疼的揉着他的眉心,“辛苦了。”
前头的解颐哼了一声,“先生不用担心,老板最擅长两面三刀,面上不同意的,底下也被他搞了个半死,他也就对您是一心一意,没那么多心思。”
祁匀好笑的点着邢仲晚的额头。
邢仲晚脸黑,“两面三刀不是褒义词!解颐妈妈。”
解颐打着方向盘,“老板,我们去邢家吗?”
这么一说,邢仲晚想起来他还要去趟邢家,回头看着祁匀,“下午没事吧,我们去邢家,顺便看看我妈妈。”
祁匀应了。
邢仲晚将手里的绣球花恭恭敬敬的放在他妈墓前,拉着祁匀跪下来磕了一个头。
邢仲晚看着墓碑上那张严肃的脸笑嘻嘻的指着祁匀,“妈,我以后就和他一起过了。他是祁匀,你也早就见过了吧。当初把你亲手做的点心扔垃圾桶里的就是他。妈,我当年说要娶他,嘿嘿,真的娶进来了。爷爷要是不高兴,你记得在边上劝劝,别让他到我梦里骂我,反正我这辈子就他了,骂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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