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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关了台灯。
屋子里一片寂静,不多久就传来邢仲晚柔和的呼吸声。祁匀提过让他在卧室里再放一张小床,邢仲晚想都没想就回绝了,说自己躺在地上挺好。其实祁匀心里明白,晚晚是怕房间里太过拥挤,他眼睛看不见会有磕碰。
祁匀垂下手,摸索了一阵,找到了邢仲晚的手,握了一会。皮肤很光滑,手指修长,保养得很好。祁匀的手渐渐的上移,划过邢仲晚的脖子来到他的脸上。手指一点点的抚过邢仲晚的下巴,嘴唇,鼻梁,眼睛,眉毛和额头。祁匀的脑子里有了一个很模糊的轮廓,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可以肯定晚晚长得很漂亮,五官很精致。
祁匀慢慢的收回手,眼睛大张着看着天花板。
不论你是谁,你来到我的身边,我就不会放你走。
早晨明媚的阳光照在邢仲晚的脸上,邢仲晚皱了皱眉头张开了眼睛,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坐起来。习惯性的往祁匀的方向看去。他睡的很安静,晨光打在他的脸上,皮肤白的透明。邢仲晚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却在祁匀的**停住了,那一块可疑的隆起……
邢仲晚转过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都是男人很明白那是啥。老哥你很精神哈,呵呵。邢仲晚感觉自己在这个房间待不下去了,起来快速的收拾好,轻悄悄的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床上的祁匀张开了眼睛,右手缓缓的伸到自己的**,脸上面无表情。
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饭厅安静的吓人,今天邢仲晚没啥说话的欲望,祁匀更加不可能主动开口。站在一边的佣人个个战战兢兢巴不得自己能隐形。
邢仲晚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送着三明治,心情莫名的很是诡异。转头看了一眼祁匀,见他稳稳的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突然犹如有心电感应一般,突然看向邢仲晚,“晚晚,你在看我吗。”
邢仲晚手里的三明治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祁匀你其实没瞎吧。
正想捡起来,门口来了一队人。
二话不说走到邢仲晚的前头,按住他的肩膀,“邢小姐,夫人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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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匀拿着碗的手顿了一下,脸上少有的有些慌乱,“回去告诉母亲,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为难晚晚。”
来人冷着脸,一点面子也不给祁匀,“三爷,夫人只想见见邢小姐,见完了自然会把人送回来。走吧邢小姐。”
邢仲晚被架了起来,眉头深锁对着祁匀说了一声,“我没事,我去去就回来。”
祁匀不安的动了动,手里的碗没有放到桌上,掉落在铺满大理石的地上,碎了……
“晚晚!”祁匀脸色煞白,他想起来,他想阻止。但是双腿无力,他伸出手想要拉住晚晚。邢仲晚笑了笑,“我没事的。你等着。”祁匀的双手落了空,耳边是桌椅拖拽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邢仲晚的呼吸和体温离自己越来越远,祁匀向前一个扑倒,轮椅重心不稳,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周围有佣人忍不住发出惊呼。祁匀的双手紧紧抠着光滑的地面,指甲抠在上头的声音有些刺耳,双手的青筋尽显,祁匀双眼通红,费力的抬着头,看着前方,叫了一声晚晚。
邢仲晚被人押
了出来,出了别墅,邢仲晚淡淡的说了一句,“松开,我自己能走。”架着他的人显然不想松开他,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反手将来人撂倒在地,后头有人一个直拳过来,邢仲晚躲开,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邢仲晚将人踹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老子想和平解决问题,非要逼我动手。最讨厌陌生人碰我。”
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怒意,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下来一个人,对着邢仲晚鼓掌,“闻名不如见面,今天可是终于见着我们大名鼎鼎的邢二少了。”
邢仲晚看着来人,切了一声,“邢家早就没有二少了,你回去问问邢正平,邢家有这号人吗?”
男人微微弓着身子,“不管是邢二少还是邢仲晚,夫人都想见您一面,刚才是我们的人失礼了,您请跟我来。”
邢仲晚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您怎么称呼。”
男人微笑道,“我是祁夫人身边的贴身秘书,您可以叫我老胡。”
邢仲晚拍拍风衣上的灰尘,老胡,可不就是一只做了走狗的老狐狸。
邢仲晚原以为祁夫人要见他怎么也会找个隐蔽的地方,没想到会是祁家。邢仲晚下了车看着祁家的大门,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垃圾桶还在不在。
邢仲晚被带进了会客厅的三楼,老胡带他进了书房,说是祁夫人一会就到。邢仲晚无聊的四处看了看,发现书桌上摆着几张照片,走过去一看是祁匀。照片里的祁匀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气质冰冷,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镜头没有一丝温度,邢仲晚想当年那个摄影师估计得吓出一身汗,离开书桌,背后是一排柜子,上面摆了很多的奖状还有证书,除此之外就是一排排晦涩难懂的书,邢仲晚看了一圈明白了,这是祁匀在祁家时候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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