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燃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如实说了:“谭徽看你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你来得晚,但毒品利润高,他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吸了口气,继续说:“今天这次交易,谭徽透露给了条子。王政启会趁乱把你杀掉,最后推到条子头上,也不用得罪七爷。”
“条子?”崔郢沉声问,“那人呢?”
“七爷这事儿着手得早,信息被七爷找人截了,知情的警察已经解决了。”冯燃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无奈地摊手,“还有要问的吗?”
崔郢想了想,还是有个问题没想明白:“那七爷为什么要让你过去?”
冯燃语塞。他哑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便随口说:“谁知道呢,杀鸡儆猴吧。”
6
崔郢根本不信冯燃的说辞。
前面的话八成都是可信的,可唯独隐瞒了七爷为什么要让冯燃跟过去的理由。
军火利润不比毒品小,冯燃也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若是要杀鸡儆猴,让魏子越和赵洁芮过去才说得过去。
更重要的是,冯燃明明就是事先知道要发生什么,看似随意地问他有没有穿防弹衣,在清道夫进来的时候又寸步不离他,如果非要说冯燃当时呈现的状态,崔郢只能想到一种。
保护。
可他崔郢凭什么让冯燃来保护?如果要衡量对于隼的价值,任何一个理姓人在冯燃和崔郢之间选择,都会选择牺牲后者。毕竟崔郢来得晚,威信尚欠、忠诚不足,而冯燃能力不输且绝无二心。
崔郢好像永远没办法读懂这位七爷的想法。
7
崔郢听见隔壁响起钢琴声。
他眉头一舒,起身走到隔壁去,推开门。
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但詹殊鹤却没有来书房打扰他。这是崔郢很喜欢的地方,乖巧懂事、知道分寸,不会给他带来麻烦和负担,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
詹殊鹤见他进来,停了手下的弹奏,主动走过来攀着他的脖颈:“累不累?”
“还好。”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崔郢摸了摸他的嘴角,语气平和,“怎么不弹了?”
詹殊鹤摇头:“想抱你。”
崔郢眼神柔和下来,捏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亲吻。詹殊鹤的舌头又软又小,舔弄的时候总感觉在吃果冻。
崔郢在床边坐下来,仰着头和詹殊鹤继续接吻。詹殊鹤却微微挣开了,在他腿间跪下来。
詹殊鹤呼吸急促,把他半硬的y_in 茎握在手里,低下头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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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殊鹤技巧不多,但非常卖力。
他伸出舌头,反复从囊袋舔到顶端,舔到口水布满整根x_ing器,水淋淋地反光。詹殊鹤前后动着脑袋,嘴巴长到最大,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唇和龟xu_e接触的地方往下流。
詹殊鹤试着做了深喉,但很快退出去咳嗽起来,咳得脖子都红了。崔郢把人拉起来,脱他的衣服。
CAO到最激烈的时候,詹殊鹤甜腻的呻吟不间断地哼出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迎合崔郢。崔郢问他:“我在用什么CAO你啊?”
詹殊鹤红着脸喘息,他太了解崔郢想让他说什么,以及怎么说才能讨好崔郢。于是他娇媚含情地看着崔郢的眼睛,大声说:“是老公的大j_i巴在肏我!”
与此同时,崔郢射了出来,紧紧地抱着他。
9
第二天崔郢被敲门声吵醒。
他昨晚和詹殊鹤玩得又疯又野,最后连清洗都没清洗,插在他后xu_e里就这么睡过去。现在退出来,那后xu_e还合不上,兜不住的j_ing 液流出来。
崔郢披了一件浴袍,开了门。
门外是冯燃,笑着问他:“没打扰你吧?”
崔郢摇头:“什么事?”
冯燃走进来,低声道:“清道夫一会儿要过来。”
“来我这儿?”崔郢奇怪。
“谭徽没了,剩下的任务要重新分了。”冯燃忍不住给他打预防针,“你把着毒品确实太招眼,七爷可能要洗牌重新发,你不要有什么情绪,他也是为你好。”
崔郢还没有那么不识好歹。他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抽:“燃哥放心,我明白。”
10
清道夫来的很快,崔郢一支烟还没燃尽,他就进了门。尽管昨天刚和其中一位打过照面,崔郢还是下意识地警惕。
那些人身上血腥味太重,崔郢也不得不忌惮。
没多会儿赵洁芮和魏子越来到了,赵洁芮踩着高跟鞋,波浪卷垂到腰间,似笑非笑看了崔郢一眼:“崔爷,床上那个挺浪啊。”
崔郢知道她是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和抓痕,笑了笑没说话。
清道夫刚要开口,卧室门却被打开了,詹殊鹤从里面走出来,睡眼惺忪。
客厅里的人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詹殊鹤只穿了一件t恤,显然是崔郢的衣服,整个大了一圈儿,正好遮住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不乏青紫痕迹,满身都是情欲味道。
詹殊鹤一怔,似乎没料到客厅这么多人,连忙道歉:“抱歉……”说着就要转身。
清道夫倒是站起来,对他说,不是要紧事,崔爷的人留下来也无妨。
11
在场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露出错愕的表情。
包括崔郢。
没人敢在清道夫面前托大,就算詹殊鹤不懂事没有主动回房间,崔郢也一定会让他回去,甚至出门等着。
詹殊鹤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崔郢身边一个小宠物,竟也能得清道夫的恩宠,让他留在客厅。崔郢搞不懂清道夫在想什么。
气氛诡异起来。
詹殊鹤倒像是意识不到这里的关节,听到清道夫的话,犹豫着去用眼神征求崔郢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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