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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渊有模有样‘照顾’着余情,端茶递水之余时不时占点小便宜,捏下脸蛋搂个腰,拍下屁股蹭个吻。余情最开始还皱眉对路渊表示不满,奈何几轮下来实在没力气与他多做纠缠。
路渊得了便宜卖乖,嘴里还不忘旧事重提,数落几句,“以后别的男人面前别那么跟我说话,你现在跟着我...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是我的工作,我和陆总...”
“别提,我听了难受。”路渊转手又在余情的大腿根揩油,“你身上这些地儿都是我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说话的间隙,不安分的手指就伸进了内裤里。
余情拗不过他,抬起脚踹在路渊的手臂上,这才算是虎口脱险逃过一劫。
路渊见他浑身发热,不再乱动后索性躺在一侧与他聊天。两人说起余情和酒吧的调酒师大冉是旧识,余情大几岁于是对方叫他一声哥。大冉认识那女子乐队的主场,后来乐队缺人这才介绍了余情去吹单簧管。
你学单簧管多久了?路渊随口问了一句,而余情含含糊糊道,“从小就学。”他不愿意多说,路渊便也没有细问,转而又道,你干嘛对你弟弟那么好?
余情侧身换了个姿势,张嘴吐了几个字,“我妈去世之前让我照顾他,我答应了。”
聊天讲求个气味相投。余情很明显不愿多说自己的成长以及家里的事情,路渊听出话音自然不会打破沙锅,毕竟两人现在图个和谐的床上关系,能有点互相了解最好不过,要是没有也不强求。
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闲聊,路渊满心都在思索:最近找个裁缝给余情再定制几件旗袍,用那最好的丝绸,最贵的配饰。不光上台演出的时候穿着合适舒服,晚上回来撕着听响也别有一番风味。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是一袭整齐的旗袍下却是空空如也,情趣用品在身体里引发欲望,而那一双眼睛则左右徘徊渴求更多。
满脑子都是美好畅想,路渊手下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余情躺在一旁脸颊绯红,“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半夜将近十二点,路渊搂着余情去医院。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早去,在屋里几个小时真是白折腾。
“他这是流感,没有感冒症状直接发烧。”医生拿出体温计地余情,又说,“这个季节容易传染,潜伏期一般是三到五天。”
“三到五天?”路渊站在一旁下意识重复,扬起眉毛道,“我还以为是昨晚...”
余情抬头余光瞪了他一下,路渊硬生生将后半句吞进肚里,“...受凉,我还以为是受凉。”
“受凉感冒不是这个症状。”急诊医生值夜班,情绪不高也不愿与路渊多做解释,“我现在给你开药,特效药吃下去之后温度会降下来,流感易传染,最好在家里修养。”
合着余情发烧和他路渊昨晚能‘干’得表现没有半毛钱关系,路渊先前那一连串‘得瑟’倒是成了丢人现眼。他听着医生的总结寻思自己恐怕难以幸免,又亲又弄,还有不被传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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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间路渊与余情一道来,索性也给他开了些药。路渊在人前没吭声,出了医院则说,“在国外烧到39,医生可能都只是让你回家多喝点水。”
余情侧头看了路渊一眼,“有经验?”
“怎么,你觉得我这个大少爷一个人在国外,连病都没生过?铁打的筋骨,孙猴子转世?”路渊搂住余情的腰承受他大部分的重量,“我生病的时候,想给医生送钱都找不到地方。”
余情有自我保护不愿多说家里的事情,路渊也是一样,总有那么些所谓的过去在心中留下些痕迹,被人误会也好,矫揉造作也罢,能不提起就不提起,省得自己想多了都不痛快。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余情这一场发烧折腾了好几天没法上班,他心里记挂项目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奈何路渊在一边搂着,动弹不得,“你就放过办公室里面其他人吧,你传染我就够了,万一要是整个办公室都得流感,怎么工作?”
路渊说的也没错,因此余情只能打电话给兰兰交代之后的事情,同时还给陆容音去了电话,先是表达了抱歉,接着又说等身体好了之后再继续沟通。
陆容音在电话那边问,需要我去看看你吗?路渊在余情身边,低声嘟囔,“假模假样,我可是不怕被传染在你身边照顾着。”
余情看像路渊,得到的回敬礼便是屁股又被那无赖捏了一下。余情无奈皱眉,还得好声好气对着电话说,“没事儿,不用了。容易传染。”
路渊寻思这电话怎么都打给对余情有点想法的人?兰兰也就算了,毕竟小姑娘平日算是余情的得力助手,可这陆容音需要哪门子的报备?路渊等余情挂了电话就吐槽说,“我看这位陆总,对你有点意思啊?脑子里想的事儿不会比我干净?”
“你还知道自己想的不干净?”
“我不否认,男人想点不干净的怎么了?我要是看着你心如止水,那说明你魅力不够或者我功能障碍,都是多悲哀的事儿。”路渊舔着嘴唇靠近余情,“我跟你呆着好几天都没被传染,是不是距离还不够近啊?”
余情看着路渊笑了,难得没因为他的话而翻脸,“你倒是挺诚实,目的也都挂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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