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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在办公室里一副体面样子,这会儿‘落了难’心中难受,闭了嘴不再吭声可那神情却是藏不住的抗拒。
“…”
余情站不稳,路渊见状直接将他横抱起来,“你把头往我怀里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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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卑鄙,晚上能睡得好吗?”
“想着干你的感觉,怎么会睡不好。”
2
“齐医生,我…失控了。”
“发生了什么?”
“意外。”
“遇到了意外的事,还是意外遇到了…故人?”
“哪儿有什么故人啊。”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路渊忽从梦中惊醒,心中剩下的只有‘厌恶’二字。性爱是路渊与这个世界产生交流的方式,语言、神态,甚至是感情,这些东西都难以在路渊心中产生涟漪,唯独性爱是那唯一的出口,简单纯粹。
躺在金丝绒的被单上,路渊起身看向四周。初夏的夜有些干燥闷热,窗外是寂静到让人有些‘冷’的夜,路渊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随即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除了抗拒与厌恶,还有什么?”
路渊对着电话沉默,许久之后还是对医生说了实话,“还有兴奋。”
“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也有?”
“心里兴奋,我好些时间…没有过这样的兴奋了。”
“…”
“您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说,靠近这样的‘兴奋’对你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你会听我的吗?”
“不会。”
2-1
路渊昨晚睡的不好。
半夜醒了一次给齐医生打了个电话,电话中说起与‘性’有关的话题,翻身回去床上的时候又给自己帮了把手。平日路渊脑中意淫的总是那花蝴蝶曼妙的样子,今日多了余情这朵野玫瑰的扮相,身心舒畅。
重新躺下之后,路渊睡的甚好。
初夏的后半夜挂起微风,阖了眼睛再睁开便已经是清晨,窗外撒进第一缕阳光。
路渊现在住的这公寓是几年前买的,他在国外上学遇上假期,回国不想与路老爷子两看相厌,特地选了这地段风景都极佳的公寓,图个清静自在。
随手予自己一根烟,路渊抽了两口的功夫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管家打来的,老先生看着路渊长大,这些年一直没断了联系。路渊对自己的亲爹有那么些芥蒂,可对这位孟叔却亲切的紧。
听说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孟叔这话说的有名堂,管家口中道出‘回来’二字,无非是老爷子的在那帘子后面发了旨意。路渊对着电话笑了,余光看到镜中的自己,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却没什么笑意,“找个时间看您啊,最近事儿多。”他的嘴角处带着伤,是余情一拳留下的,看上去…挺有味道。
路渊挂了电话又抽了口烟,电话再次响了。号码不认识。
路渊随手把烟按了,凭着感觉接起了这通电话,“您找哪位?”
“路少,我这儿‘故里’,昨晚您在我这里落下了钱包。”
“…”路渊反映了几秒,第一反应问了一句,“你哪儿来我的电话?”
老板一怔,连忙‘卑躬屈膝’解释说,“姜少爷给的电话,打扰您了?”
路渊第一次去‘故里’便是姜远约他喝酒,也就是那天看到了野玫瑰。路渊与姜远有些日子没见面,可‘臭气相投’让两人不管什么时候见面都能像从先那样‘百无禁忌’。
姜远能把电话号码给出去,那路渊也不再追问,“我钱包落哪儿了?”
“我们酒吧后面那屋里…给您收好了,看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
“知道了。”
路渊出门突然想起‘故里’那巷子几分钟的距离有一家芝麻烧饼味道很好,高中那会儿他总喜欢在课间的时候从学校里溜出去,就为了那热乎的第一口。
好几年时间,整个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烧饼铺子改了门脸却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有些味道,新的就是不如旧的。按照路渊的说法:有些事情,新的就是为了怀念旧的,否则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路渊吃了早饭后顺便去了‘故里’,进门便看到老板迎了上来,“您这么早过来,是不是电话吵醒您了?”
“钱包呢?”
这个时间属于酒吧的非营业期,几个员工打扫着昨晚的残局,老板折回去将钱包给路渊赶紧拿过来,“您放心,东西绝对不会少。”
路渊瞅了老板一眼,东西要少了还指望他继续当回头客?“谢谢您了啊,钱包掉了我自己都没发现。”昨晚在那屋里,路渊满脑子都是余情,哪儿还有精力管钱包。
拿回钱包又客套了几句,路渊在临走之前瞥到吧台上放着一个有些眼熟的包,半截盒子露在外面…看起来像,单簧管?
路渊转身走过去,“这些…”
“你别动!”
路渊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昨晚那个调酒师正巧从外面进来。他看见路渊伸手打开了单簧管盒子,不由分手扔了手里的东西便冲过来,“你别动我哥的东西!”
昨天晚上的账还没算呢,这会儿又不怕死往上冲?“你哥的东西?”路渊不动声色又看了那调酒师几眼,“看不出来啊,你和余情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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