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的移栽方式 作者:水在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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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开始没话找话:“你……你吃饭了么?”
白墨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慌:“我……我睡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一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嘴都闭上了。
老长时间过去,岳方祇才憋出来一句:“那你……早点儿睡吧。”
白墨又嗯了一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去。
岳方祇摸着自己的脑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长叹一声,下楼干活儿去了。
第二天他清早起来时,北屋的门开着,白墨不见了。岳方祇有点儿慌,匆匆忙忙跑到街口,结果远远看见白墨在理发店里拖地板。
他的心落了回去。可是思绪却乱糟糟地纠结成了一团。
一会儿想着,大清早四点钟拖地板,真够行的。一会儿又懊恼,昨天自己是怎么了?结果最后,所有的念头又转到那短暂的片刻上去。
那点儿玩意儿被岳方祇翻来覆去掰碎了咂摸。咂摸得浑身发热,脑子也热。末了实在熬不住,他去冲了一会儿凉水。
冷水冰得人一激灵,岳方祇突然想起了白墨握上来的手。
那是什么意思?
后来又把自己推开了。那又是什么意思?
最后心情一如即往地沮丧下去。说好了克制,结果克制来克制去还是没克制住,到底把人家给拐带歪了。
岳方祇是真闹心。他本来是个心宽的人,现在突然成了个小心眼儿——一天到晚止不住地钻牛角尖,自己都把自己给磨叽烦了。
照这么下去我看我也快成精神病了,岳方祇心想。他抹掉脸上的水。下定了决心——得想个法子跳出这个圈儿。
朋友里离他最近的就是老富。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决定去把这个事儿向老富坦白——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老富早就看出他不对来了,见岳方祇主动找过来,给他上了一壶茶——这是准备好了侧耳倾听,促膝长谈的意思。
结果左等右等,不见岳方祇开口,于是感慨道:“唉,要么说近朱者赤呢。你捡的那个不爱吱声,现在把你也带得不爱吱声了……你得说话啊,你不说话老哥哥我怎么帮你呢?”
见岳方祇那副臊眉搭眼的样子,他忽然猥琐地笑了一声:“怎么着,和人家姑娘有眉目了?”
岳方祇幽幽叹了口气。
老富大惊失色:“你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吧?”
岳方祇气了个倒仰:“我是那种人么!”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小了下去:“可能比那个还麻烦……”
老富被他这种吞吞吐吐的讲话方式勾的抓耳挠腮:“你能不能痛快点儿,有事儿就说啊!”
岳方祇深吸一口气:“我和白墨睡了。”说完感觉这个描述不太准确,因为虽然亲了摸了,好像还没到“睡”的地步……
可没等他想好怎么纠正自己的说法,就听老富倒吸一口冷气,声如响雷:“什么玩意儿?!跟谁?!”
岳方祇皱起眉头:“你小声点儿!”
老富的表情就像有人刚刚在他喉咙里塞了个鸡蛋。
看到他这样,岳方祇不知怎么,胸中反倒涌起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气来:“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吧。”
老富瞠目结舌了半天,才勉强找回了说话的能力:“那……那你跟我说这个是几个意思啊?你搞都搞了……那啥,话说在前头啊,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可没有嚼舌头的意思……你这是想让我给你出个道儿?”
岳方祇琢磨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就是闹心。”
老富冷静下来,非常理解道:“对劲儿,搁我的话我也闹心。但那个……我有点儿不理解哈,他……他不是个男的么?”
岳方祇无语道:“废话。”
老富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你别说,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你看,他秀气得跟个丫头似的;你呢?你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光棍儿。那俩公狗凑一块儿还互相骑呢……你别瞪眼睛啊,我就是想跟你讲讲这个道理……我是觉得吧,不管圆的扁的,你得赶紧找个老婆是正经……靠这个出火只是一时的,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岳方祇心里头不太舒坦,他心说白墨也不是个器物,什么出火不出火,乱七八糟的。但是有一件事被老富说着了——这压根儿就没解决根本问题。打从昨天晚上起,他那玩意儿氵朝起氵朝落,根本没有消停过。
“我老想着那事儿。”岳方祇豁出老脸,说了实话:“天天都想,快成神经病了。心里也知道这么干对不住他……可就是忍不住。”
“忍住了就坏了。”老富语重心长:“说实在的,我以前老怀疑你有阳痿……唉唉,你别又瞪眼睛啊!我这不是跟你分析问题呢么……现在这样,证明你是正常男人,就是到岁数了。”
“那你说我怎么整?”
老富眉头紧皱:“大姑娘吧,你得对人家负责……总得处一阵子,也解不了燃眉之急……”他非常艰难道:“实在不行,要么……你上北街那个洗浴中心去,做做大保健?就是得记得戴套儿……”
岳方祇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兄弟?能不能给我出个好道儿?”
老富没理会岳方祇的恼火,反倒是皱眉思索起来:“那……你说你搞了他,那他就愿意让你搞?”
岳方祇萎靡下去:“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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