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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骁炜就趁着这一瞬间,撬开防御,长驱直入的闯了进去。
秦苏越,“……”
艹。
过了足足好几分钟,丁骁炜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他,末了似乎还有些不满意,又在秦苏越被亲的红润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才从他身上起来,“行了,该传染的现在也传染了,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秦苏越一枕头呼到他脸上,“滚!”
最后秦苏越还是没能如愿以偿溜去他的小客房,丁骁炜不顾反抗,把人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在秦苏越试图爬起来的时候,直接整个人压了上去,“客房的空调暖气功能坏了,别过去了。”
秦苏越把枕头挡在两人之间,只有一双眼睛从边缘露出来,“你又知道了?”
“这是我家,我当然比你清楚。”
“那我去年开怎么还好好的?”
“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成功把你拐|上|床。”
“……”
两人对峙似的僵持片刻,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后,秦苏越忽然眉梢一皱,脸上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丁骁炜把枕头扒拉下来一点,脑袋凑过去一些,呼吸热热的扑在脸上,“老实睡觉,行不?”
秦苏越面无表情,“那你现在别顶|我。”
“哎,有什么关系,顶|顶更健康嘛,”丁骁炜被戳破也不尴尬,干脆明目张胆靠过去,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要不现在来一发?亲测睡前多运动有助眠功效哦。”
秦苏越威胁的比了个剪刀的手势,“有本事你试试?”
“……怎么这么暴力,最后舒服的不还是你,”丁骁炜下意识缩了缩,但随即不顾秦苏越的反抗,硬是凑过去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这才利落的翻身到床头柜关灯,“行了,不逗你,睡觉。”
其实丁骁炜也不是不清楚秦苏越在顾虑些什么——毕竟现在已经到备战高考的最后阶段了,无论自愿还是被迫,每个人都已经全身心投入到复习当中,他是不想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候把感冒传染给他。
而丁骁炜对此给出的回复则是,一个吻。
——但最后,事情还是朝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了。
第二天一早,等到丁骁炜醒来时,已经比往常的闹铃晚了整整十五分钟。
延时闹铃已经响到第三遍了,丁骁炜从枕头底下摸过手机,在眯着眼看清时间后,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我靠!怎么就这个点了?”
他飞快窜起来找衣服,一回头就看见向来比他起得早的秦苏越还躺在床上,立即走过去喊人,“阿越,醒醒,快六点四十了。”
秦苏越没动,大半张脸都闷在被子里,只声若蚊呐的哼了声,“……等等。”
丁骁炜一霎没听清,“什么?”
但下一秒,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马上从床边凑上前,小心翼翼的把秦苏越的脸从被褥中拨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苏越的眉心无声拧成了一道死结。
直到上课铃打响的前一秒,丁骁炜和秦苏越才前后脚走进教室。
更准确的说,是丁骁炜拽着秦苏越走进了教室。
讲台上的值日班干看着两人走进来,低头把本子上刚写了一笔的名字涂掉,“您二位要是再来晚一点,马上就要榜上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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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宏远,“稀罕啊,骁哥你们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丁骁炜皱着眉,“出了点事。”
“哟,起晚了?”
肖宇从一摞课本后抬起头,把不声不响在座位上坐下的秦苏越打量了一遍,“今天很冷吗?”
“还行。”
“那你裹得像个粽子?”
秦苏越,“你的错觉。”
秦苏越的下半张脸几乎都埋在领口的围巾里,加上他说话时的语气又轻,其实是连内容都不容易听清的,但肖宇还是一瞬间就从秦苏越的话中听出了他的鼻音。
肖宇立刻敏锐的,“苏越你感冒了?”
“…嗯。”
“什么情况,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
“受凉吧,”秦苏越低低咳了两声,“小问题,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嘴上说是小问题,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秦苏越一年到头生不了几次病,这回突然被一场来势汹汹的感冒击倒,虽然他之前常年锻炼出来的身体底子一直都在,但想完全恢复元气,显然不可能如他口头说的那么快。
毕竟也有一部分积劳成疾的因素在里面。
白天的时候还勉勉强强撑得住,秦苏越虽然头疼欲裂,但还是一口气硬撑着吊到了傍晚,晚自习的时候终于熬不住了,第一节课还没下课就‘嘭’的倒在了桌子上。
肖宇被他这不打一声招呼的一栽吓了一大跳,差点以为人昏迷过去了,当场险些就要冲去医务室叫医生。
秦苏越赶紧一把拽住他,压着眉梢低声道,“别一惊一乍的,我休息一会。”
肖宇作业也不写了,紧张兮兮的观察他的情况,“要不你还是请假回家吧?在这耗着你也难受,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下课再说。”
最后还是肖宇看不下去了,和看课老师打了声报告,提前下办公室去找雷婷,等到下课铃打响,这人已经拎着两张请假条风风火火的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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