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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可能是上将的+番外 作者:脆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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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娱乐圈 都市情缘 星际

  这说的自是十几年前风雪天的那幕。
  忆及往事,姜槐失笑:“在我心里,阿瓷与那些人不同,你是最独特那个。”
  “唔,阿兄就知道哄我。”
  姜槐俯身凑近她,笑吟吟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
  话脱口而出,云瓷被自己的直白吓了一跳,羞得直想钻进地缝去。然姜槐并未留意,“阿瓷,我饿了。”
  小姑娘抬起头,“阿兄想吃什么?”
  “阿瓷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去赵家走一趟,回来开饭。”
  拐了人家儿子,得去安排安排,言而有信,方合用人体统。回到禹州城,收服赵修不过是她走的第一步。
  姜槐眸光微凛,眼里装着天地苍茫,她辗转笑开,挺直背脊,挥袖远去。
  云瓷舍不得移开眼,顾自望着那道背影怔神,不曾想,阿兄忽然回眸朝她挥挥手,笑容明朗,无法描绘的怦然心动。
  她想躲,思忖阿兄估计看不到她面上过分的羞红,大着胆子也朝姜槐挥挥手,直到那道影消失在拐角,想到阿兄饿了,云瓷揉揉发烫的脸,转身去了后厨。
  亲兵宋计揣着银票踏进小院的时候,云瓷刚做好最后一道菜。
  “云小姐,这是从元帅那儿要回来的三万两。”宋计恭恭敬敬将一沓银票递过去。
  云瓷捏着盖有隆盛钱庄印鉴的银票,问:“元帅说什么了?”
  宋计嘿嘿一笑,“将军以身挡刀救他姓命,元帅说,三万两是他的买命钱,让将军先花着,等朝廷赏赐下来,日子就好过了。”
  买命钱。
  云瓷明眸泛着异样光彩,为元帅挡刀,伤重流血就换回三万两?一时,捏着银票,感觉有股血腥扑面而来。
  自古人情难还,阿兄救了元帅是真,险些身死也是真,却轻描淡写让顾秋年拿银子抵债,阿兄在顾忌什么?
  得顾大元帅相助,青云直上不在话下。
  但阿兄拒绝了。
  不依附,是阿兄回城后借此递给顾元帅的态度。
  阿兄,要做纯臣吗?
  朝堂大致情况云瓷多少听人说过一些:顾大元帅嫡妹乃当今宠妃,宣贵妃膝下有十二皇子。元帅作为武将代表,支持的是谁不言而喻。
  皇子党、帝党、东宫,三方争霸,互为桎梏。
  阿兄拿人情换银子,立场分明两不牵扯。想明白后,云瓷莞尔,阿兄不为利动坚守本心的样子,真真是可爱极了。
  “宋副将辛苦了,且去休息吧。”
  “是。”宋计脚步轻快地走开。
  将军宠爱小姐,平日在军营常把妹妹挂嘴边,如今见了真人,果然貌美如花温柔贤淑,能得云小姐说一句辛苦,跑断腿他也乐意。
  金乌西沉,晚饭过后众人自去休息。主屋烛光摇曳,姜槐翻看着妹妹一针一线缝制的衣服,想了想解开腰带,褪去外袍剥开里衣,映出贴身的云茧蝉衣。
  此乃东域异宝,为遮掩女儿身她用半年时间在东域寻获,此宝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舒适透气,比之护甲不知强了多少倍。
  姜槐身子单薄,每一寸肌肉却柔韧有力,还有女子很难练出的六块腹肌,身材堪称完美。穿上宝衣,掩去女儿身段,几年来着实省了不少事。
  她大可服下一管自制的药剂一绝永患,可在收养阿瓷后,见识过阿瓷一日日越发娇柔的身段,她打消了服药的主意,不想有朝一日阿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
  况且女儿身段纤柔美好本就是上天馈赠,姜槐在这件事上放过了自己。
  前后试了六套衣服,摸着柔软精细的料子,烛光下,姜槐神情愈发温柔。
  阿瓷心灵手巧,旁人用手缝衣,她是用心在做。一针一线,穿在身上,柔柔讲述着主人倾注其间的心血。
  说不清多少次,姜槐很想感谢十几年前失魂落魄的自己,感谢她没有见死不救,感谢她将阿瓷抱到怀里,养在膝下。
  因为阿瓷,她才能在困顿挣扎里望见天光。
  夜深而风寂,多年前的噩梦倏忽刺入,刺得她心血煎熬。
  遇见阿瓷前,姜槐便活在地狱——满目黑暗,厌世,亦自我厌弃。她厌恶这个世界,厌恶虚情假意,厌恶所有能让她发狂的字眼。
  她不懂情,她根本不信世间有情。
  姜槐遍体生寒,二十年了,她走不出来,她还没走出来……
  “阿兄?阿兄?”云瓷站在门外,踌躇不前。
  怀里抱着崭新的锦被床单,再次敲响门:“阿兄,你不说话我可进来了。阿兄?”
  无人回应。
  房间静悄悄,云瓷迟疑地推开门,心里惴惴。喊了这么多声都没反应,阿兄耳力上佳,听见了不可能不回应。
  “阿兄!”
  云瓷骇了一跳,快步走过去,“阿兄你怎么了?”
  姜槐身子蜷缩在地,脸色如冰,眼睛一片血红。身上松松垮垮穿着雪白里衣,汗水径直顺着锁骨淌下,打湿衣领,美色缭乱。
  她喊:“阿瓷……”
  “我在这,我在这!”云瓷揽着她双肩,惊觉阿兄身子单薄,极力克制着心慌颤抖——阿兄怎么了?阿兄不能出事!
  姜槐头疼欲裂,脑海里一道血腥杀气如剑劈开!挣脱她的怀抱,无情地将人推开,血目寒凉,直看得云瓷一哆嗦。
  暴虐四起。对上小姑娘受惊担忧的眼,姜槐身子震颤,一口血毫无预兆喷出来!
  “阿兄!”
  血染白衣,姜槐眼神复杂,气息弱了一大截。
  意识混乱,眼前模糊,小姑娘的泪淌进她心里,烫得她不得不挣扎着清醒过来,“不要哭,阿瓷。”
  “阿兄,你、你怎么样了?”
  许久,姜槐吐出口浊气,气息沉敛,灵台恢复清明,她摸着心口位置,有一晃黯然,叹道:“心疾发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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