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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赶紧说:“你再续租我呢?没有房子,我在哪里住呢?”
房东不耐烦道:“我管你在哪里住,我又不是做慈善的。在这个小区住的都是穷人,我难道都要关心他们住在哪里吗?别说了,既然有钱赶紧的。这房子我还要租给别人呢。”
朝歌实在没法,从钱包里扣扣索索拿出五千块,这还是这几天多打的额外小费。
房东一把扯过,数了数钱,确定了数目后,塞到口袋里,这才说:“你也别伤心了。为了一个臭婊/子不值得,都说婊/子无情。你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头。
朝歌怒道:“别侮辱她!”
房东也来了脾气,叫着:“你家的那位就是个婊/子,以前就在西城街卖的,区里的邻居都传遍了!婊/子无情,套上了你这么个冤大头,活该被戴绿/帽子还弄得身无分文!臭/婊/子,臭/婊/子,老子就说她是个臭/婊/子,你能把我怎么着?”
朝歌扑过去就要打房东,房东也跟着朝歌纠缠着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大叫:“快报警拉,伤人拉!伤人拉!”
由于朝歌昨天晚上就已经浑身是伤,这会儿还真被房东占了上风。
房东照着朝歌的脸猛捶了几下,但是他到底只想过好安稳日子的平民,不想闹出大事,马上收了手,不过嘴上还是骂骂咧咧:“为了个婊/子和一个废物没必要。”
朝歌立马又冲了过去,照着房东的头一阵乱捶,房东本来也是要还手的,不过眼精,看到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正从门外走过来,赶紧往地上一躺,“哎哟哎哟”叫唤。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宋风行拿着警/棒指着朝歌,“快放开,老实点。”
他旁边两个年轻小警察将朝歌扯开。
福华区穷人烂人多,自然违/法/犯/罪的事就相较于其他地方概率要大。这里是警/察重点巡视地点。
宋风行倒是没想到又遇到这个胖子,他不耐烦道:“怎么惹事的总是你?”
朝歌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双眼通红,好像还噙着泪。
宋风行闪了闪神,朝歌一把抓住宋风行的手臂,“吉娜,也就是我的未婚妻不见了,警/察能找回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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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宋风行皱了皱眉头,抽回了手,他虽然厌恶这胖子,但是作为警/察他还是要管的,他看了看他的身后的屋子都被搬空了,明白了些,说:“你未婚妻卷着你钱财消失了,还是如何?还有你俩因为什么打架?”
房东在一边插嘴道:“警/察同志,我就实话给你说吧,我是亲眼看到他媳妇跟着一个男人把家里搬空了,清早就开车走人了。我好心提醒他说他媳妇不是好人,他就揍上我,你说这是不是不是好人心嘛!”
这下几个警/察都明白了,原来这胖子媳妇给他戴了绿帽,还携着钱财跟老情人跑了。
宋风行“哦”了一声,“你是要我们把她抓起来追究财产损失还是单纯地要找到她?”
“不用了。”
朝歌摆手道,再次重复道:“不用了。是我的家务事。”
宋风行挑挑眉,既然人家都说了是自己家务事,也不用上赶着去寻麻烦,他瞅了瞅朝歌脸上青青紫紫,失魂落魄的模样,内心嗤笑一声,也算是咎由自取。
也就是陈匸不争气,他作为陈匸多年的老友都觉得大快人心。
之后,宋风行和几个警/察大和谐地让两人‘重归于好’,房东表示不再计较,朝歌也像是失去灵魂一样沉默不语。
等一切重归于静,朝歌走在大福华区的破旧的巷子中。
他来到吉娜卖零食的小店,那里已经换了刘大婶。
刘大婶见着朝歌还惊讶,“哎?胖子,你没走啊?”
朝歌问道:“走到哪里?你为什么在这店里,吉娜呢?”
刘大婶疑惑道:“吉娜已经把这店卖给我了,你不知道吗?花了我一万,说是便宜打包给我,她急需钱。一个星期前,她就跟我商量要卖给我,说要跟着爱人搬去别的地方了。我以为你跟吉娜都走了呢。”
由于朝歌这段时间忙,来吉娜店都很少。所以吉娜店早就换了人他都不知道。
朝歌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他手里还提着装着给吉娜的蓝色裙子的袋子,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在福华区的小巷子中,脑海里开始不断地回放着当初和吉娜的相知相遇。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下雨天,朝歌因为一整天都没半张片,而又累又饿的蹲在按摩店门前躲雨。
“进来躲雨啊。”
吉娜穿着白色吊带,脸上有不少黄色的小雀斑,眼睛微微上挑,看上去年轻又娇媚,她朝着朝歌招手。
照她的话来说,当时把朝歌当作有点钱的冤大头,毕竟穷人长成他那样胖的真的不少见。
毕竟一个好看的姑娘朝着自己招手,心里就算没什么龌龊的想法,也绝对不会拒绝。
朝歌也就跟着进去了。谁知一进去,才知道这里是个堕落窝。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她浓妆艳抹的,咧着红唇对朝歌笑:“跟着吉娜去里面坐坐,里面房间大。”
吉娜连拖带拽地将朝歌带了进去,一进去,吉娜就说:“一次五百,一分不能少。”说着就开始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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