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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孙航刚刚起得那点警戒之心都没了,还高兴道:“什么时候?”
陈匸说:“不急。今晚你们先回去吧。”
孙航点点头,不过临走时,他还没有忘记大事,“陈少,关于那个项目问题,我们之间的协定应该已经妥了吧。”
陈匸面露小小的惊讶:“怎么能说妥了?这可是三千万的大项目,怎么能一个晚上就决定,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孙航睁大眼睛。事情不应该这么发展的啊!
谁能想到以前几个亿的项目只要陈匸高兴,都不需他多出面,秘书来谈一个上午就签订,现在对于他来说“区区三千万”居然是个‘大项目。’
更何况这个项目,今晚还是稳打稳以为说妥了的。
“可是,陈少你今天晚上明明都答应了,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孙航还没有说完,陈匸便冷冷打断道:“我没有签合同,这么大的项目,只是一个晚上的交谈就敲定太草率了。若是孙少觉得我言而无信,大可不必与我合作。”
眼见陈匸脸色冷淡,孙航不敢再往枪口上撞,只好赔笑着说:“确实确实,还是陈少考虑的周到,这么大项目是不能这么草率,反正我们还有不少时间,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出去边喝酒边谈。”
另外两个人也帮着孙航向陈匸道:“是啊是啊,今天工作的事先放在一边,主要是在陈少家吃了一顿好的,也是值得,陈少以后都有口福了。”
他们都是久经商场的人精,当然知道陈匸为什么铁板铁谈好的项目说反悔就反悔,当然是跟朝歌有关。
因此故意说陈匸以后有口福了,也是表明他们明白了朝歌和陈匸的关系。不会像孙航一样拎不清状况。
孙航现在察觉到原因,暗暗把自己翻来覆去的大骂,肠子都悔青了,当然他不知道更糟糕的事是,以后关于他所有的投资项目陈匸都一概不参加,并且将已经投资的项目都一一撤回。
当他们三人都走了,陈匸的脸色愈加冷漠起来。
他转身进了别墅,朝歌还在洗碗。
朝歌看到陈匸的脸色那么难看,怕触他的眉头,便想支开他,便特意‘贤惠’道:“我给你准备了浴袍,这么晚了,你洗洗澡,好好休息下。”
谁知陈匸压根就不领情,淡淡地甩了一句:“多什么嘴?不用洗碗?”
这话噎得朝歌卡了半天,他瞪着眼睛,想着“我忍!”,于是也不吭声,加大手上动作将碗洗得噼里啪啦地响。
陈匸轻描淡写道:“一碗五百块,洗坏一个从你工资里扣,你看着办。”
朝歌赶紧收住了手,克制了力气,不过在心里已经将陈匸翻来覆去地诅咒几百遍。
陈匸扯开领带,长腿交叠,坐在了沙发上,撑着额头,看着面前的矮卓,说:“这一个月来,你怎么做得卫生?”
他用手在矮卓的下面摸了摸,然后搓了一下手,说:“灰尘都没擦干净。地板也是看上去脏脏的。”
是个傻子都知道陈匸明显是来找茬的。
朝歌把碗往那一推,双手都没擦,就拿着拖把开始拖地,专门拖陈匸坐的那块地。
朝歌恶声恶气道:“脚抬起来!”
朝歌拿着拖把毫不犹豫的往陈匸脚下推去。这动作可以算得上粗鲁了,带着水的拖把几乎就擦到了陈匸的裤脚上。
陈匸没有说话,挑挑眉,坐在沙发上,抬起了脚。
朝歌像是为了证明他在‘好好搞卫生’,拖得又慢又细,就在那块地,也不挪动身子。
陈匸身高腿长,长时间窝在沙发抬起脚其实是非常累的。
当朝歌好不容易将这一块地拖完,陈匸一直抬起的脚才放下,谁知朝歌像是后背长了眼一样,又杀了个回马枪,再次拖到陈匸的脚下。
速度之猛,拖把直接拖到了陈匸的昂贵的西装裤裤腿上。
朝歌莫得感情地抬起眼看了一眼陈匸,说:“对不起。请抬起脚,谢谢。”
然后又继续拖着地。
陈匸看着朝歌垂着眼,丝毫不待见他的模样,手里的拖把像是大刀似的,从这边甩到那边,带着拖把上面的水都溅到陈匸的裤腿上。
陈匸说:“你是故意的。”
朝歌没抬起头:“没得,你不要多想。”
陈匸突然抬起手,一把握住朝歌抓住拖把的手,说:“别拖了。”
朝歌说:“我在好好搞卫生。”
陈匸当然知道朝歌在那他刚刚说的话诋他,他的手从朝歌的手背滑到手腕,握住,他的手指较之常人来说要修长,手也很大,一下子将朝歌的手腕握住了,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朝歌想抽出来,可是陈匸的力气很大,脑筋一转,说:“你以为干家务活容易吗?这么大的房间,除了你特意不让我去的那间房间,每个角落,我可是每天里里外外都打扫个干净,而且一天好几遍。又为了你能回来吃顿好的,每天都绞尽脑汁地练习厨艺,你说又耗力又耗神的能不瘦吗?……”
这段话当然有很大夸张。
事实上,自从朝歌知道陈匸很少来这里,他基本好几天才清扫一次,所谓的绞尽脑汁地磨炼厨艺确实有段时间是这样,不过,他每次趁着‘磨炼厨艺’之机,好好地犒劳了自己。因此绝对谈不上累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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