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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郭琪先是傻傻地重复了一遍,随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你们说的是昨天晚上孙嫣然演出的时候穿的那件女主角的戏服?孙嫣然就是因为穿了那件和服才死的?那我……之前都是我帮孙嫣然化妆和整理服装的,也是我帮她换上和服的,我是不是……也会死?”
曹秋澜冷静地说道:“现在谁都不知道触发死亡的陷阱是什么,关于那件和服也只是我们的猜测,确实是和服有问题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穿上和服才会死,还是只要接触到,甚至于靠近过就有可能出事。之前的事情已经没办法改变,安全起见还是远离比较好。”
郭琪脸色苍白,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我不想死了,你们救救我。你们一定能救我的对不对?求求你们,救救我,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郭琪眼神惊恐,几乎都要哭出来了,然而曹秋澜和张鸣礼都不为所动,农夫与蛇的故事他们都是听说过的。
而且从孙嫣然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郭琪这个姑娘,可不是那种忠厚老实、心胸宽广的类型。虽然郭琪和孙嫣然之间的事情,孙嫣然也不能说没有问题,可她确实帮过郭琪挺多,对她做的事情也不是罪大恶极,绝对没有到必须偿命的地步,郭琪却丝毫不为她的死亡动容。
这样心肠冷硬,刻薄寡恩的姑娘,曹秋澜和张鸣礼都是不愿意太接近她的。不过考虑到她任务者的身份,以及和戏剧社相对他们来说更亲近的关系,曹秋澜他们也不愿意彻底得罪他,稍稍利用一下倒是不错。曹秋澜依然语调冷静地说道:“在游戏任务里,除了努力自救,谁都救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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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琪听到这话,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似乎是愤怒,但很快脸色又变得煞白,楚楚可怜地看着张鸣礼,似乎是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支持。但张鸣礼也不是容易心软的人,更何况他经历过,也清楚游戏任务的残酷,明白地知道自己没有做好人的资格,他没有这样的实力。
张鸣礼沉默不语,曹秋澜继续用冷淡的语调打破了郭琪的幻想,他说道:“谁都不知道这个游戏会用什么方式让任务者死,孙嫣然死的时候,你们难道不在她身边吗?但谁又能阻止她的死呢?我还见过更无迹可寻的死法,或许你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躺在旁边的人死了,而你一无所知。”
“在这个以生命为代价的游戏里,没有人能救你,队友也不例外,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搞清楚如何才能让自己活下去。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可以交换情报。至于庇护,这不是无限恐怖游戏的规则,至今我也没见过有能力庇护别人的任务者。”
郭琪看了看神色冷漠的曹秋澜,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张鸣礼,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他们的心意了,便只好咬牙说道:“我愿意跟你们合作,直接说吧,你们需要我去获取什么情报?”
虽然心里恨得要死,骂了半天曹秋澜和张鸣礼不是男人,但到底郭琪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她已经失去了唯一的队友孙嫣然,在这个偌大的学校里孤立无援,不能再失去曹秋澜他们的帮助。
曹秋澜和张鸣礼对视一眼,还是曹秋澜开口说道:“我们希望知道有关那件和服的所有信息,以及戏剧社的一些事情。我们想知道戏剧社之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人员死亡,或者其他一些难以解释的怪事。作为交换,我们到时候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无限恐怖游戏和任务者的消息。”
和郭琪分开之后,曹秋澜和张鸣礼走在沧海大学幽静的小路上,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今天的任务原本是接触孙嫣然和郭琪,只是还没开始接触,孙嫣然就先死了,郭琪也不是靠得住的类型,分配好的任务提前完成了。曹秋澜说道:“我们去帮高星雨找人?”
在偌大的学校里找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高星雨还只有他一个人,张鸣礼也赞同曹秋澜的意见,正想点头就听见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他自己的电话响了。
张鸣礼拿出手机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皱了皱眉,犹豫一下还是接通了。他决定如果是推销之类的骚扰电话,就直接挂断,作为销售员他最明白这种电话有多无孔不入。
电话接通之后,张鸣礼听到一个清亮的年轻男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道:“您好,请问是张鸣礼先生吗?我姓鲁,鲁桀骜。听说你们在寻找一位叫做刘远的先生是吗?我这里可能有一点和他有关的线索,我想或许你们会有兴趣。张先生,您觉得呢?”
张鸣礼脸色一变,看了曹秋澜一眼才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刘远在哪里?你对他做了什么?”进入这个任务以来,张鸣礼还是第一次这么心慌,这大概也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吧。他对这个所谓的鲁桀骜一无所知,而对方对他们这个临时小队的情况却似乎了如指掌。
鲁桀骜轻笑了一声,说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这一点张先生你们多活过几次任务就明白了。至于刘远,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恰好知道一些他的消息而已,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我们见面再聊。如果你们觉得没必要了解,我也不会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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