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刑罪的声音,清朗顿时就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他了解清明,更了解他喝醉酒后的状态,便宜还不全给刑罪那老男人占了。
清明冷冷道:“你让他喝酒了?”
刑罪道:“嗯…我承认有我的怂恿。”
“他一向是一口醉一杯倒,喝多少?”
“两三口,”
“他现在还好吗?”
“这话你应该问我”
清朗试探的问道:“他……咬你了?”
刑罪突然一笑,冷峻的眉宇随着这个笑容整个柔和下来。
手机听筒里明显能感受到刑罪此时此刻的无奈心情,清朗原本还不大痛快的心顿时又没了方才那股子阴郁。
“给他咬几口就好”
刑罪道:“听你这话,他已经不是初犯了…”
结果清朗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自作自受”
刑罪淡然道:“别误会,我是乐在其中。”
“哦,那也好。麻烦刑探长把电话给我哥,我要跟他说话。”
“他醉了,不方便接电话。”
就在刑罪要挂断的前一秒,清朗又道:“你想要他早点松口吗?”
刑罪犹豫了一秒,还是照做了,将手机开了扩音,递到清明耳边。
清朗淡漠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哥别客气,用力咬。”
刑罪果断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的沙发上。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猛然支起身子,硬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步流星朝卧室走去……
然而事实证明,躺地上和躺床上都是一回事,清明仍然紧咬着自己不放,刑罪想做点什么根本没机会,他抬手遮住眼睛。
这绝对是自己活这么久做过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人果然还是不能有坏心思。在人清醒的时候,如果自己坦率点,说不定现在炕头热乎了,孩子都有了。
“额....”脖子处传来一股酥痒感,刑罪背后一根弦遽然绷紧。
清明一直紧咬的牙关终于松了,这回倒好,改为轻轻吸允,就像婴儿吸允母乳那般,刑罪脖子那处的痒痒肉被他这么一折腾,心里顿时惊涛骇浪。果然,没一会身体立竿见影的起了反应。
清明发丝柔软带着一股淡淡洗发水的香味贴在刑罪下巴上,让他沉迷。刑罪自知自己的自制力一向顽强。可此时此刻,只是普通的洗发水味,却像是迷魂|药一般,又向是被突然施了咒语,乱了他无坚不摧的阵脚。
在刑罪心底,清明就是一个不速之客,不邀自来,更可怕的是,在他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早已擅自主张的闯进了自己的世界,赶也赶不走。
不过,也舍不得赶走他。
煽风点火的不是他,乘人之危的更不是他。果断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却不料清明阖着眼,睡着了。
“臭小子!”
刑罪低声骂道,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此时此刻,他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
众人皆爽独我愁!
很好,今晚的事情成功在刑罪光辉人生划下了阴暗的一笔。
刑罪磨着了磨牙,“你还真是鞠躬尽瘁啊!”
看着小绵羊的睡眼,圣母心泛滥的刑罪决定仁慈一把。
“今晚先放你一马”
“这笔账我们以后算”
说完,刑罪俯身在他唇上留下深深一吻。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才将方才昂扬的欲望压制下去。刑罪再次回到床上,将自己稀罕极致的活宝儿搂了个满怀,这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进警局,和崔景峯撞面。崔景峯打了个招呼,结果注意力很快被刑罪脖子上一个咬痕夺走。
“头儿,你脖子怎么了...”
“狗咬的”
崔景峰喜欢狗,自己就养了四五只,一听就来劲了。
“狗?你家养狗了?什么时候养的,什么品种的?男娃还是女娃?”
刑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清明,施施然道:“是啊,而且最近他还处在发情期,爱咬人。”
清明接过话茬:“对,他的占有欲还该死的强。”
说完,清明在一旁得意的笑着,见方来在位子上吃早饭,就上前打招呼。方来桌上有盒寿司,才动了一块,清明看着嘴馋。
“嚯,来哥大清早的这么丰盛啊。”
谢浔在一旁插话:“方来一向是小资生活”
“啧啧...小资生活容易让人迷失,最终坠入肥胖的深渊。这样吧,我替来哥解决一块。”
明明已经吃了早饭,清明偏要从方来那里顺走一块寿司,谢浔从一旁也伸出罪恶的魔爪,却被木森捷足先登
迅速夹起一块寿司放入口中,木森一脸花样立体全方位荣光式笑容。。。
方来赶忙护食,将寿司盒挪到自己那边。谢浔不满了:
“干!你一个法医部的大佬怎么隔三差五往我们这边跑,我们这里又没女人。”
木森嚼着寿司,一屁股坐在清明的办公桌上,施施然道:“我是这么轻浮的男人吗?”
谢浔转过脸,“嘁~”
刑罪扯住木森的小揪揪,将人从桌上扯下来。
“搁我这里混吃骗喝我不管,请在我崽儿面前有点规矩,毕竟快奔三的人,别整日没个成型讨嫌。”
木森朝他挥去一拳,刑罪轻轻松松躲过,淡淡的看了清明一眼,大步流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贼讨厌!”
木森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道:“今晚聚餐,小朋友们有兴趣吗? ”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