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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事物清晰极了,纵横的马路上汽车飞驰而过,林荫大道两旁的步行街熙熙攘攘,密密麻麻的行人,穿行而过。因为距离被拉远的缘故,人头攒动,小如雨点。
林建安的吻很粗暴,手也不安分,近乎惩罚。江微皱着眉头,隐忍着。然后,以整个城市为背景,他们做了。江微看着窗外,衣不蔽体,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明明屈辱至极,心里却得到一丝慰藉,我本身,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戏子和婊/子。
林建安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来对待江微,就想看他屈辱的样子。可江微偏不表现出来,摆出一副乐在其中,自甘下贱的样子。什么都不排斥,叫的婉转勾人,身体反应热烈,眼神却清清冷冷的。
在最后关头,林建安按着江微的脖子逼他去看窗外的行人,“怎么样?恶心吗?”
江微喘着气:“恶心什么,你是指现在的我,还是这三年以来?”
“你如果指的是现在,这有什么。别说他们看不见,就算看得见又能怎么样,就算一起搞又能怎样,我只拿我想要的,他们也只是从我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
“这三年来,不也一直都这样吗。要说恶心,你猜应该感到恶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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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散得很快,江微衣不蔽体,看着林建安:“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三年来,上过我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江微目光决绝,像是在等死一样。他在都等着林建安的雷霆盛怒,他在等林建安报复自己。
林建安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还不忘帮江微把睡袍披上。
“天凉,出这一身汗,别冻着。”
“你跟别人的时候,总共也没几次。而且他们,我也都挺熟的。我有那么多玩具,哪个玩具偶尔被别人拿去玩玩,你以为我会介意吗?”
林建安语气平静,并没有江微想象中的雷霆盛怒。
“至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林建安有些得意。
江微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他有身为玩具的自觉,从不奢望也想象不到林建安是在爱他,那林建安在得意什么呢?是得意于他对自己的占有吗?可是他明明都清楚,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拒绝别人,水性杨花极了。他也都默认了呀,这很矛盾。
想不通,但还是矢口否认:“没有。”
“至少,你跟萧衡一次也没有过,纯纯的初恋啊。”比起故意激怒别人,林建安可比江微在行多了。跟萧衡没有过,是一开始江微告诉林建安的,也是实话。
“你别提他。”你别脏了他的名字,这句话江微没说出口。若说出来的话,我又何尝不是,脏了他的名字。
林建安看到江微的表情终于有了波澜,成功了呢,却又心疼了,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贴在他耳朵边上:“别自欺欺人了,你要是想要离开我,你早就走了。我从来没真正拦着你不是吗?”
“你离不开我的。”林建安说得很笃定。
江微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我图的就是名和利,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现在在这里自作多情,有什么劲。”
“真的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表现,怎么都像,想要让我毁了你呀?”
林建安不给江微说话的机会,接着说:“我放你走,就算我今天就在这里跟你说,我们一刀两断既往不咎,从此我再也不干涉你,你当真就会走吗?”
林建安的话听起来依然很笃定,一颗心却悬着,他也是在试探。
江微沉默了一会儿,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今天一刀两断,他会开心吗?归根结底,他想了想,自己恨的不是林建安,他恨的明明是自己。自己对不起所有人,包括林建安。也许,当他的玩具也挺好的,至少心安理得。
“不走。”
“我往哪儿走呢?好不容易才傍上的,扭头走了,我看不起自己。”
林建安悬在空中的一颗心放下了,强制一个人有一万种方法,这一万种方法中的无论哪一种,都是最简单的。可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留下来,太难。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
心事讲给朋友听,林建安的朋友觉得他就是个冤大头,赔钱又给自己找气受。明明动动手指头就没有人敢说不,却为了一个玩具把自己搞得好像低声下气的一样。
可是各中乐趣,如人饮水,非鱼之乐。
江微有些丧气:“林建安,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膈应我自己,可我为什么觉得,你还把我当个宝呢?”
“我真没见过,有谁能跟一个傍家儿玩三年的。”
“三年怎么够,时间还长着呢。”林建安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很想说“爱”这个字,可他知道说了江微也不信,就连他自己也不信呢。反倒是这些卑劣的手段最有用,一针见血,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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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明月这间酒吧里,房东来催收房租了。
催收这件事,在孙喻和吴比眼里,已经见怪不怪。但是廖昀来酒吧不久,客人没见几波,先等来了催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萧衡辞职以后,这日子,竟然无以为继到这种地步。
房东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话不多,只是一脸焦急地看着你,看得你整个人都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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