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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琛:“确实有。”
他示意助理播出两条视频,第一条是陆氏保安室里的摄像视频,李姗在自己办公室和几个下属对话,听不到声音,从开头拉到结尾,谈了有快两个小时。第二条是陆仁琛在密室里逼供的画面,恰好就是和李姗对话的那几位,他把声音调到最大,那几个人不仅说出了炸制毒厂的所有行动细节,还将购买炸药的途径与人手分配一一讲出。
他们提到,李姗是在五天前与他们计划把陆赋生炸死的事,
今天8号,五天前....也就是3号。
而陆仁琛把第一条视频重新调出来,右下方的录像时间——刚好是12月3号。
“现在人证物证都指向你,阿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陆仁琛望向她。
“我不接受!”李姗冷笑一声,提高音量,“这些证据根本无中生有,我那天确实在公司,也和这些人见面了,但是是单独一个个见的,讲的也只是普通公事,我怀疑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将视频进行剪辑,想让我背贫民区制毒厂这个黑锅!”
陆宁:“别有用心的人,你觉得是谁?”
李姗顿了顿,像是一时答不上来,她目光一一扫向在座的其他三人,快速将陆赋生死后的所有利益关系理清,一分钟后,又看向支在圆桌中央的手机,与不在现场的陆殊同对视,对方漫不经心地歪着头,显然在走神——这个掌权人向来不怎么管事,自己单独开了间小诊所,平时很少参加会议,和他们五个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种。
陆宁注意到她的沉默,笑了笑,“李姗你这不会是在默认吧?这么明显的证据....不好推脱啊?”他顿了顿,望向坐在女人旁边的林奕恒,“你觉得呢?”
林奕恒表情冷淡,“你们决定就好。”
陆宁点头,“那行,现在鼎爷是找出了证据,把一切都归到了李姗你头上,但李姗你极力否认。可除你外没有一个有嫌疑的人,那我们就折中一下…总有人要为这件事负责,要不....就由你来负责?”
李姗冷笑,这只老狐狸,是打算和陆仁琛站队,逼她把这个“黄莲”给吃了。现在她申诉无门,陆仁琛又是有备而来,再怎么喊冤也没用,这两人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她为贫民区的事情买单。
李姗索性问,“你们想怎样?”
陆仁琛说,“你手下的那几个项目,先停一停,由徐洱跟进,研发AR23的制毒厂也暂时交给文宇管理,还有最近如果工作太多压力太大,就给自己发个假吧,出去散散心。”
——徐洱是陆仁琛手下的人。
文宇是陆宁的人。
李姗清楚了,这陆仁琛今天说是要开这个股东大会,实际上就想罢免她的一部分权利,要她将手底下赚钱的项目分出来。
还劝她放个假,散个心,把自己在陆氏累计了这么多年的地位和人脉都散掉么。
李姗怒火中烧,当即站起来。
“哎哎,”陆宁望着她,“你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你们两个今天是处心积虑地想把我拉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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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大,办公室里又无其他人在说话,陆殊同把电脑的音量开到最大,那边许约一字不漏地全听到耳里,顿时放下文件抬起头。
陆殊同冲他笑了笑,刺激吧?
许约点了点头——看着陆氏的三大高层被他们耍的团团转,甚至内讧,感觉很好。
会议室里,李姗站起来,和坐在对面的陆宁与陆仁琛僵持。坐她旁边的林奕恒敲了敲桌子,这人由始至终都没怎么有反应,像个局外人,轻声说,“既然你们都有决定,那我就先走了。”
“你这就走了?李姗的事还没说清。”陆宁喊住他。
“与我无关,”林奕恒边拿外套边说——他是今天唯一没带贴身助理上来的人,“我等下要回林家吃顿饭。”
陆宁挑眉,是要回去陪老太婆吃饭么。他想起了林家那个恶心人的林秋宜,对方和林奕恒这家伙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他作为外人虽然是不大清楚,但公司里总有人在传他们之间的古怪事。
陆宁心里一阵厌恶,面上却瞧不出一丝异样,甚至还带几分关切,“嗯,那你去吧,别晚了。”
林奕恒没答话,转身离开。
陆殊同听着他们间的对话,抬头望向许老板,对方脸上有几丝疑惑,陆殊同安抚地向他做口型,等下和你说林奕恒的事。
“......”许约别扭地转过头,这杂种还挺会猜人心思。
走了一位,现在会议室里还有三个高层——在暗自较劲。
李姗把话说得很死,“我是不可能承认贫民区那件事的,也不会负责,更别说让我把手里的项目、工厂交给你们。”
陆宁沉默了几秒,“对....阿姗你说的有道理,证据有时候也可以伪造,可是....”他眼珠子一转,“出事了总要有人来买单吧?”
李姗:“陆叔,这不合逻辑吧?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我,那为什....”
陆仁琛打断她,“这还不够确凿?证人有了、视频和录音也都有了,李姗,你还想要什么证据?一个研制AR23的工厂被毁,连带着这么多个工人,陆氏得损失多少钱,让你‘割点肉’出来补偿,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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