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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把自己的小男孩逗成了大红脸。
沈等则做了一个决定,这些天只要想起,心脏就会跟着突突猛跳几下。
为了保护心脏,他联系了李俭。要说的话早在腹中过了千万遍,他不愿意再帮方修盛监视金钦了,他可以主动申请调离第三实验室,他能接受任何结果,只要可以退出。
李俭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偶尔应一声。他应付金钦也许能力不足,可面对像沈等则这样稚嫩的人,他说:“我会告知陆小姐。”
沈等则“嗯”了一声:“我说过,我能接受任何结果,这就算……我们达成一致意见了。”
“你可以这样认为。”
胸间的重压终于消失了,但另一份沉甸甸又压了上来。
沈等则做了一个到位的深呼吸,尽可能平静地转身。他坚持到拐角,才哭出了声。
李俭的脚步声没有停顿地越来越远,他吸了一下鼻涕,咬着手背拨陆平锦的电话。
陆平锦向来不让他等,他很快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沈等则不想皱巴巴地和她说话,停了很久才确定自己的声线没有问题,他小声说:“阿锦,我好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陆平锦正在和金钦喝咖啡,闻言放下了杯子:“理由?”
“我做了错事……”
“什么错事?你得先告诉我。”
“我……李俭会告诉你的。”
李俭?陆平锦挑眉,她的视线转移到对面的金钦身上,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沈等则。
对面的金钦提了下眼皮:“沈等则监视我的事吗?李俭真没品,拿这事威胁他。”
沈等则听见了漏过来的金钦的声音,羞愧瞬间集结成军向他扑来,他哆哆嗦嗦挂了电话,咬紧牙跑出了第三实验室。
要说,泥人也有几分性格。
沈等则结结实实失踪了四天,落城发达的监视系统都找不到他。
陆平锦头一次上火到想笑,方修盛对金钦的监视可谓无孔不入,一个小小的沈等则能有多大用处。
又过了十二小时,她才不管白天黑夜地把金钦家的大门当鼓敲。
金钦早就睡了,奥河披了件睡衣下来见她。
“把金钦给我从床上提起来。”
“陆女士,不要强人所难。”
陆平锦盛怒之余尚有理智,为了不影响奥河和金钦的关系,她自己动了手。
“陆平锦。”金钦衣冠不整,颊边还有睡痕,“你的小男孩丢了,你得自己找,来造害我干什么?”
“不是丢,是故意藏起来。他好歹是你的同事,不要把他当作‘小男孩’!”
“我可从不会故意‘藏起来’。”金钦眼睛要合不合,歪歪斜斜走到沙发旁。
沙发边的小几上是个新花瓶,花瓶是奥河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重新上过漆,现在插了一束新鲜的花。奥河也有一点擅长培育花草的天赋,搬过来没多久,就和后院曾经荒废过的花草打成一片,每天摘回来的花还带着露水。
金钦碰了一下花叶,感觉还算坚挺,他扬声道:“明早不用换花了。”
“那我去做什么?”奥河从厨房探出头来,“陆女士,冰水还是柠檬水?”
“去找沈等则,冰水。”
一杯冰水赶走了陆平锦,奥河兴致缺缺地收拾茶几:“她既然不喝,为什么还要我倒一杯,然后再洗杯子、收拾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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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开始,我们现在住到这里,以后你什么都得做。”
“为什么不雇人?”
“没钱,而且我也不喜欢蠢货机器人。”
“你知道我是可以看到你的账户信息的吧?”
金钦罕见地被噎了一下,他回过头,语带威胁:“如果你敢乱花钱,我就揭了你的皮。”
“无所谓,我珍惜我的主骨骼,但你要强行毁了他,我也没有办法。”
“明早去找沈等则,没有回转之地。”
“我如果是个暗恋您的小姑娘,恐怕现在都要被气哭了。”
隔了大半个客厅,金钦彻底转回身,他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干脆抓起了一旁的古老闹钟。他颠了颠,重量、形状都适宜,没有任何犹豫,他把闹钟砸向了另一边的奥河。
奥河轻松地接住了闹钟,把下一次提醒时间设在了两小时后,他举起闹钟向金钦晃了晃,自己抱臂倚在墙上:“找沈等则嘛,我洗好杯子就出门。”
“洗杯子要用两个小时,也太无能了。”
“哦,那是提醒您的,明早没办法送您上班,记得听见闹钟就起床哦。”
金钦气死了,又觉得好笑,躺在床上喘了会儿粗气,竟顺利地在被惊醒后飞快地又睡着了。
然后错过了闹钟、公共线,直至迟到。
康曼即将入冬,东线的战事缓和了许多,镕能溜回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小。
金钦照例帮他给程序拔草,顺便听蒋辽源同军部对话。
军部有一个新的项目,暂定名称是“忠诚”,从第一个笔画到最后一个笔画,项目的目的昭然若揭。
军部的天真连沈等则都哄不住,蒋辽源始终没有点头让项目落户第三实验室。
一次拒绝过后,下一次,第三实验室被迫接下了一个降低自主度的项目,编号为U3NHG。经过镕的解析,命名原理是“第三实验室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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