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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年偏过头。
秦微试探性地问:“我们去吃饭?”
冬年冷着脸:“不吃。”
秦微好商量道:“那,不吃就回家?”
冬年继续冷着脸,不说话。
秦微好声好气地哄了一路,冬年都是爱答不理的。到了地下停车场,还故意疏远地坐到了后排。
秦微从后视镜里看他,柔声斡旋,问他想吃什么。
冬年佯作没听见,秦微又问了几番,冬年不善地挑了下眉,没好气道:“吃个屁,看你都烦。”
秦微:“……”
耐心告罄,秦微面无表情道:“不吃就回家了。”
冬年磨了磨牙,更不想说话了。
到家以后,冬年走进卧室,把门锁上了。
秦微敲门,冬年开门,不太温柔地把无辜的卡门塞进他怀里,又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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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被冬年吓到了,缩在秦微的怀里直呜咽,秦微边哄边问:“卡门招你惹你了,你没事跟它过不去干什么?”
冬年隔着门喊道:“它跟你一伙的。”
秦微把卡门哄好了,才回来哄冬年,话还没说,就听冬年在里面喊:“滚,你跟你的猫去过吧。”
秦微不解:“你和猫置什么气?”
屋里发出闷响,冬年把枕头扔到了门上。
秦微站在门外,哄了半个小时,就被怼了半个小时。他奔波劳碌一整天,本就疲惫不堪,此时更是心累到了极点,最后一次尝试和冬年讲道理:“你可以不接受我的道歉,但是你至少要告诉我挽救的方法吧?”
冬年决绝道:“你自己数数这是第几次了,秦微,我不会再原谅你了,分手吧。”
秦微敲门:“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当面说。”
冬年冷声道:“不开。”
秦微再次耐心告罄,到书房去拿备用钥匙,然后发现冬年把卧室的备用钥匙扔了,还特意留了张字条:‘别想了,老老实实睡沙发吧’,还画了只笑得恶劣的小恶魔。
秦微:“……”
秦微坐在书房,盯着那字条看了会儿,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气:算了,自己找的男朋友,跪着也要哄好。
他想到冬年忙着演出,应该从早到晚都没吃什么,就去厨房煮了碗面,端着碗去敲卧室的门。
卧室里没回应。
又敲了几次,冬年是既不给开门,又不理人。
冬年生气时爱闹脾气,尤其喜欢怼人,从来没有像这样缄默地不说话。秦微皱了下眉,突然有些心慌,思来想去,只好去工具箱里拿了根铁丝,开始研究门锁。
撬着撬着,秦微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他故意使足力气,将铁丝捅到尽头,而后向上一掰,咔嚓一声,门开了,门锁也坏了。
秦微的眉梢轻动,唇角微微勾起,心说,让你锁,还扔钥匙,下回看你还怎么锁。
秦微撇了铁丝,洗过手,端着碗走进卧室。
冬年趴在床上,没有反应,秦微走到床前,才发现冬年不是不理他,而是睡着了。
冬年对歌剧爱得热忱,他会精心筹备每一场由他负责的演出。几个月以来,他将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乐队,自己则是昼夜颠倒、废寝忘食,此时结束了演出,正有如卸任,也难怪会吵着吵着就睡着了。
秦微蹲在冬年身旁,安静地看了他半晌,心中顿生负罪的愧疚感,可是转念一想,他也很无奈。
课题的收尾缺他不行,导师点名道姓要他去,他并不是不想陪冬年,也从来没想过爽约,可奈何事与愿违。他想让冬年懂事一些,体谅他一些,可他也知道,冬年没有做错什么,也根本没有义务迁就他。
秦微起身,帮冬年盖上被子,又低下头,轻轻亲了下冬年的额头,才端着碗离开。
然后,他非常自觉地走进书房,开始写检讨书。
写了几笔,觉得编不下去,干脆从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摞检讨书,摘摘抄抄,边翻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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