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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就是——
有石子落到脚前,发出钝钝的声音,白榆炀四处张望:“谁?”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接着,又有一个石子落在自己的左前脚边上。
白榆炀大声的叫了出来,“谁?到底是谁,就只知道暗算小爷我,要是被小爷我发现了,你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下,就看到石子刚好从他的耳边擦过,直奔地面而去。
这种角度,只有在高处才会存在。
白榆炀抬头,接着听到了嘲笑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参加试胆大会吗?”
白榆炀抬着头看向声源处,这欠揍的声音他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敢情他在下面碎碎念了半天都被他尽收眼底了,自己成了个笑话,真他么没面子。“你在上面呆着干嘛?”
“乘凉!”
郭御说完,就从上面利索的爬下来了。
安全着陆,拍了拍手,转过来,接过白榆炀手上的篮球,“谢啦,兄弟!”
眼看着郭御就要走了,白榆炀想起自己要参加的试胆大会,咬了咬牙,硬气的说道:“御爷,你能不能给我指个路,我不知道怎么去试胆大会?”
在白榆炀看不到的地方,郭御的嘴角轻微的勾了勾,步子却没有停。
眼见郭御就要这么走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白榆炀赶紧追上去,拉住对方的手,死皮赖脸的说:“你不能走,你得带我到试胆大会上去!”
看着白榆炀一脸撒泼的样子,郭御又好笑又好气,“松手!”
白榆炀:“不松!”
郭御:“松开!”
白榆炀:“我偏不,你先答应我!”
郭御:“你以后还敢打扰我睡觉吗?”
白榆炀恍然抬头看向郭御,一脸震惊,没想到那个杨海风这么诋毁他他都没怎么记仇,自己不过就是中午捉弄了他一下,他就记仇了,真是个小人!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他一本正经的说:“不敢了。”唯唯诺诺的样子,活似人家真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见对方低头,郭御也没为难,回头跟着白榆炀走。
“去哪?”
“半山腰的槐树下,三点钟方向,前进三百米后有一个很大的墓碑。叶峰是这么说的。”
“走吧,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杂草丛生的山路上。
路其实并不远,但漆黑的山,三三两两的虫鸣,不时冷风刮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越往里面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榆炀觉得自己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和郭御的距离越缩越短,最后直接整个人躲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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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面有一座墓碑,但周围除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汪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野狗,叫唤的厉害,白榆炀眼神里满是怯意,紧紧的抓住郭御的手,手掌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郭御都替他感到疼。
“御爷,我们回去吧!”
声音发抖的有些厉害,泄露他内心的恐惧。
郭御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安抚着,“别怕,我在!”
“那个,狗走了没?”
犬吠声依旧,不减反增。
不知不觉,周围聚集了三四条野狗。
白榆炀吓的腿都软了,“御爷,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带着我来的!你还是带我回宿舍吧!”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哭腔。
郭御凝视着这几只野狗,发现墓碑前面放着新鲜的供奉,而它们眼里泛着幽光,似乎都在争夺食物的主权。
他们似乎是不速之客。
柔声对几乎半个身子倚靠在他身上的白榆炀说:“再坚持会儿,过会儿它们就走了!”
“真的?”白榆炀不太相信,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郭御点头,下巴磕到了白榆炀的右肩。
果不其然,其他几只被打败的野狗灰头土脸的离开,那只凯旋归来的土狗,扑到墓碑前面的肉上面,一顿猛啃。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白榆炀就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衣服都被浸湿了。
“你还好吧!”郭御收回观看了一场野狗世纪大战的视线之后,低头看向白榆炀,夜色撩人,白榆炀惨白的小脸上褪去了平日里的耀武扬威,颇有种惊吓过度的感觉,他的双手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臂,从一开始的用力都最后软绵绵的无力。
“我觉得我有点不太好。”说完,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棒棒糖,然而抓力不够,有些懊恼,最后有气无力的喊了一下郭御:“御爷,能帮忙拿一下棒棒糖吗?在右边的裤兜里。”
郭御挪开拍在他后背上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兜。
白榆炀的身体有些发冷,当郭御炽热的手摸进他的裤兜的时候,他的身体不自主的激灵了一下,郭御停下了动作。
“郭御,你往哪儿摸呢?”
此话一出,似有若无的暧昧在周围散发着。
郭御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过了一会儿,喉咙有些发干,这才说道:“没乱摸,你不要瞎说。”
手里摸到棒棒糖的塑料包装,觉得那就是个烫手山芋,郭御立马把手抽出来,转过头,背对着白榆炀说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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