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认识他的人可以被轻易唬过去,认识他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成功的。
出门之前白连玺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突然有一瞬间的犹豫。
为他戴上的人是个帅哥,摘下的人却是他自己。
最后那枚戒指还是没能避开被装进口袋的命运。
白连玺出门时才只有九点半。
这个时间算早,他甚至不知道字明均在不在酒店里。最后问题被担心了一路,开门的是字明均的助理。
好像是叫夏乐。
对方看到他一脸就怂,仿佛看到了被丢弃几千公里外最后又自己找了回来的猫咪。
“白......白哥。”夏乐略带试探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
“你好。”
面对与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画面,白连玺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您......有什么事吗?”
“啊…...”白连玺看夏乐一身睡衣,突然有了其他的猜测。
夏乐其人,平时因为字明均的光芒太耀眼所以并不突出,单独看其实也是个挺清秀的孩子。
白连玺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最终憋出一句:“字明均他......在吧。”
夏乐没有和白连玺说过很多话,而且以前看他无论多俊也就是一名酒店经理。
现在一想到字明均当初怎么在电话里忍痛说分开,为眼前这个人痛哭,他就有点怵。
“他......”这算是突**况了吧,夏乐完全没有应对的准备,也不知字明均希望他说什么。
最后他诚恳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字哥在哪。”
说不上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白连玺只能点点头。
“你和他住在一起的吧。”
以出口白连玺就后悔了,这是什么问题?
可能只有他自己能理解这句话是说两个人住在一起比较安全。
对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尤其耳根是像生牛肉一样的颜色。
“你别瞎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几乎百口莫辩。
夏乐气得想关门,白连玺反应迅速,以脚与皮鞋为牺牲品抵住房门。
“……”
“……”
他的皮鞋质量超好,夏乐也不再使劲,局面暂时稳定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乐也冷静下来,他印象里白连玺是个相当彬彬有礼,工作时很有服务意识的人。而且还是曾经和他字哥有过亲密关系的人。
“您还有事吗?”
有些东西白连玺确实不方便说,机密就是机密,何况他还能以什么身份说呢?
“没,就是......今晚,就今晚,请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要出门,也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任何人都不行。”
白连玺很严肃,容不得半点玩笑的样子惊到了夏乐。
助理这个角色做到现在,他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圈子有多危险。虽然白连玺前来劝告是件有点奇怪的事,但也很难提出疑问。
话已至此,白连玺没了停留的理由,或许他可以再从其他方面为字明均做一些事。
正当他艰难地把脚抽回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夏乐开口了:“我和他换房住的,他在隔壁,前一阵子为了躲记者。”
白连玺愣了一下,因为他思维紧张到一线连成,忘了其他的可能姓。
如此一来更加愧疚了:“对不起。”
夏乐送开门,回了句没关系。
“那他......可不可以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
“今晚你能和他待在一起吗?最好拿一个手机全程录音录像。”
夏乐指指自己,嘴张得像个O。
“到底要发生什么?”
白连玺不能说,而只能不停地摇头。
“他现在在哪里?”白连玺问。
“我不知道。”夏乐是助理,不被需要就隐匿的那种。
“可以问一下吗?”
夏乐拿出手机,刚要问,想了想,先问了白连玺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
白连玺当然没有把字明均删掉,但是字明均有没有删他却一直是个谜。
“…...他估计没存我的号吧。”
“他有。”
“嗯?”
“废话,他有。”
“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我知道,我当时不小心听了全程。”
白连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那时候都被吓得动不了,也回避不掉。”
“没事。”白连玺手都已经摸上了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还是没有那个勇气,“麻烦你帮忙问一下吧,我问太突兀了。”
毕竟事关字明均的安全,夏乐不能任姓。
趁对方低着头编辑短信,白连玺难得透一口气,大脑缺思考不起任何有关深刻的话题。
谁爱谁谁不爱谁谁还记着谁?
“你还喜欢他,为什么不跟他复合。”夏乐短信发完,帅气地一个转手把手机塞回口袋。
“……”差一点点,白连玺就脱口了我早就不喜欢他的说法,因为他总是这样回答丁谦尔。
但夏乐一点都不会信,从一开始前半句话就是真命题。
“你至少要告诉他吧,免得他以为你不喜欢他了。”夏乐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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