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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楼楼声音有点喘:“师兄,救命。”
其实江越压根就没打算跟MB发生些什么关系,这种邪魅狷狂风压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俗气,太俗了。还不如回去看看颜槐跳的脱衣舞秀呢(……)。
江越坐在床边上,懒洋洋地开始下命令:“摆个POSE,臀大肌紧绷,三角肌侧一侧,腰扭过去,背括肌放松一点,腓肠肌太松弛,还有肱二头肌,角度不对,能不能自然点。”
“你是不是专业的?这种姿势显然你要露出一点蝴蝶骨,胯部往下提,肩膀下压。”
MB一脸懵逼地不知道江越到底是想玩什么PLAY。
“算了,扎个马步吧。”
MB迈开步子扎了个结结实实的马步,非常骚气地展现出全身的肌肉,眼神之中透着浓浓的邪魅之气,非常敬业。
“恩,好,保持三十分钟,有纸笔吗,我想画个速写。”
期间MB几次三番妄图把江越请出房间。
“江先生,我,我大概服侍不了你,要不你找别人吧?”
“闭嘴,谁准你说话的,破坏了整个胸销乳突肌的美感。”
“……”
最后还是江越良心大发:“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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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敢。”
江越:“哦,那不要那么僵硬好吗,我想画的是鲜活鲜活的肌肉,不是死尸。什么是鲜活你懂吗,静静感受血液在肌肉里流淌的感觉,有点活力行不行。”
扎马步太久变得更加僵硬的MB:“……”
画了没多久江越就很自觉地离开了,他觉得实在是无法对一具没有肌肉活力的死尸产生一丝创作的激情。
江越从房间出来,走了半段路,正好迎面撞上在走廊跟一个男孩子抱在一起的楚天秦。
男孩子很清秀……哦,还有点面熟。穿着宽松的白衬衫,整个大腿露在外面,埋在楚天秦怀里嘤嘤嘤地哭着。
是上次那个衬衫裱,远远地看去楚天秦像是在安慰他的样子。
江越整个人都快炸了,还是冷冷淡淡的表情,脑子里跑着一群乌烟瘴气的玩意。
他们在说什么?宝贝?今晚很爽哦?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化了?乖我明天还来找你?洗干净等我?
靠!
江越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小手指有轻微地颤抖。
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江越冷冷地笑了一声:“麻烦让一让,挡道了。”
楚天秦抬眼,撞上江越望过来的,颇为复杂的眼神。
白衬衫还在他怀里呆着,裸露的脖子上满是吻痕,整张小脸也是梨花带雨。
见到江越出现,他也只是柔弱地抽泣了两下,看着楚天秦无限缱绻小小声地道:“天秦,我们回去吧……”
江越有一瞬间的窒息,这么多年了,楚天秦身边的暖床工具接二连三从没有断过,也从不避讳在公众面前出现,他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谁都可以,唯独他江越不行。
江越几乎是下意识地拦下楚天秦,可望向楚天秦投过来的那总是没有温度的眼神,让江越又是一怵。
可是……再特么犯怵也不能让人在我面前抢走我的男人!(两个我字重音)
江越脑子被气得犯晕,又被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一身豪情所怂恿,否则他是打死也不敢去拨楚天秦的逆鳞。
他轻轻地在楚天秦耳边说道:你要是敢带他走,我就立刻去爬楚天易的床。
说这话的时候江越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贱透了,可偏偏就是忍不住像个恶魔一样,自暴自弃地在楚天秦耳边吐气。
楚天秦的脸色愈来愈差,在听到楚天易三个字之后,彻底崩盘了,当下推开了白衬衫,几乎是粗暴地拽过江越的手往外走。
“白静泽,你可以滚了。”
这是楚天秦给白衬衫留的最后一句话,听完之后江越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居然还真的姓白!
☆、探病1
第二天公司例会。
江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会议室里众人,前所未有地认真道:“我们公司为了提高知名度,打算自导自演一部抗战剧,想参演的来我这报名。”
会议室里除了唐楼楼这个激动的傻逼高举双手热泪盈眶,其他人一片风平浪静。
颜槐看了眼时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待会在影城还有一场戏。”
涂四季接道:“我还要赶一个综艺节目通告......”
江越皱眉:“闭嘴,都推了。”
颜槐和涂四季:“……”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接着江越站起身拍拍唐楼楼小同志的肩:“不错,很积极,男一号给你了。”
唐楼楼无视这尴尬的气氛,愣是感动地哭了出来。
一散会唐楼楼就忍不住给家里打电话,在厕所鬼哭狼嚎:“妈妈,我成功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了!”
哭得外边颜槐洗个手差点一个踉跄栽进洗漱池里。
涂四季擦干了手,却是颇为感动地道:“好孝顺的孩子,多么淳朴。”
颜槐斜眼看他:“你脑子也坏了?”
这冷酷中带着些嘲讽的语气,放眼全娱乐圈无人能敌简直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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