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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秦闷哼了一声,顾不上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江越,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回应他的是江越默不作声地,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将它含进去。
楚天秦冷着脸嘴巴张张合合说的那些话他一句也没有听,江越觉得自己大概是魔障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让他狠狠地埋进自己的身体里,羞辱也好,难堪也罢,他都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他。用这种最原始最盲目也最可悲的方式,得到他。
很快房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江越细不可闻的呻/吟。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楚天秦的一句“停下”,语气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愤怒。
江越停下了。
但也只是短短几秒钟。
几秒后他握着那个已经完全挺立的家伙,不顾那阵撕裂般到几乎晕厥的痛,猛地坐下去,让它埋进了自己身体里。
尚未经过拓张的甬道紧得让人窒息,楚天秦喘息着皱起眉斥道:“胡闹。”
几行血混着乳白色的粘液从江越股间缓缓流出来,江越整张脸血色全无,他痛得紧紧咬着下唇,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妈的。太特么大了。能塞进去简直是完成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过程有些血腥,两人也没得到什么快感,最后还是江越拼着剩下的半条命,夹着它强迫它直接射在自己身体里。
他再一次俯身去吻楚天秦,虽然依旧得不到回应,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吻着那张凉薄的唇。
几分钟后江越终于解开了那副手铐,几乎就在解开的同时,楚天秦使劲单手捏握住江越的下颚,江越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近乎于凶狠的愤怒:“够了吗,满意了?就那么喜欢被人干?”
江越被捏地发痛,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色更是苍白的吓人。
半响,楚天秦松开手,阴测测地笑了:“你会后悔的。”
江越注视着他,嗓子也仿佛被撕裂了一样,声音残破不堪地答:“我不会,我不后悔。”
楚天羽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好看到自家大哥披着夜色刚到家。大厅分外昏暗,关爱兄长专注拍马屁二十几年的楚天羽小同志立马为楚天秦开了灯,一时间屋内灯火通明。
楚天秦脸色特别差,随即抬眼往楚天羽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看得楚天羽吓得把尿意都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怎么了这是,这怎么回事!
自家大哥此刻正衣冠不整,□□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就连嘴上也全是被咬伤的痕迹。
楚天羽愣愣地想,不是吧,大哥这么自律的人也会玩得那么激烈?太猛了吧,这简直一身的战果啊,是谁胆子那么大……他现在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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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想完之后,楚天羽斟酌着开口:“咳,哥,你还好吗,看你脸色不对啊,别太纵欲过度了,王妈晚上还问我明天想吃什么,要不我去跟她说让她明天多熬点鹿鞭给你补补?”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楚天羽怀疑自己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
最后楚天秦还是没搭理他,径自越过楚天羽准备上楼。可楚天羽这死小孩活生生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他立刻高高兴兴地蹦跶过去:“哥,是谁那么带劲啊?新欢还是旧爱?啧,从来没见你找过那么火辣的——哎别不理我,我真的好奇。”
这枪口当然不可能让他白撞,楚天秦走到卧室门前站定了,回过头朝楚天羽勾了勾嘴角:“公司最近在谈一个项目,李总对你很感兴趣,约你明天宾馆见。”
楚天羽看到那个勾嘴角的动作就知道自己死定了,果不其然,楚天秦说完这句话嘴角勾得更深了:“本来我打算拒绝的,不过现在改主意了。”
“哥——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我我忏悔——我念圣经给你听,你就是我的主我的上帝啊哥——!”
楚天秦冷冰冰地关上了卧室门,楚天羽的嚎叫被关在门外。
他头疼地扯落衣服进了浴室,开的是冷水,闭着眼被冰冷刺骨的水冲刷了许久他才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了一些。
半响后睁开眼,映入脑海的第一幅画面居然是江越坐在自己身上似乎要落泪却又没有哭,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还混着绝望的表情。
遇到江越的那年他已经二十一岁了,刚从沃顿商学院提前完成学业回国没多久,整天忙着接管家族企业。楚天羽经常带江越到家里来玩,两人天天互相辱骂,关系反而越来越好。时间久了,楚天秦看年仅十四岁的江越就像看弟弟一样——一个长相清冷精致气质出众的弟弟,但也绝对说不上是多加照顾,他没想过自己会在无意间把他掰弯,他也没想到天易会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他。往事一幕幕环环相扣着,他们无法靠近彼此,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如果开篇已经错了,他不能让它继续错下去。
可事态却不受他控制地一错再错。
想着想着,他居然不可抑止地在想,江越他现在怎么样了。
☆、决裂1
“开戏了开戏了——第一场准备——”助导打了板退到一边。
副导演举着起小喇叭喊:“唐楼楼!你有病吧!你跑边上去干什么!没看到摄像头在中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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