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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人脑子一根筋,家里条件好,从小没吃过苦,看人看事看物又是不一样的态度。
沈淮回到家洗了个澡顾寒时都没回。
不过这回消息没有显示“已读”。
沈淮不懂这到底算几个意思,也没心情微博的风风雨雨了,赌气把手机扔床头柜的抽屉里后蒙头就睡了。
到第二天醒来依旧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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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时后面的几场戏和沈淮没有交集,两人正好错开,几天来在片场都没见到过面。
顾寒时还是没有回复沈淮的微博私信,沈淮一开始的心痒难耐已经慢慢消失了。
算了,乐观点想,顾寒时可能瞎了呢。
沈淮已经紧锣密鼓地工作了多日,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逮到个勉强算“空闲”的夜晚,七点就收工了。
周围一群人在嚷嚷着要一起吃晚饭什么的,沈淮一点兴趣都没有,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这几天市内在办一个名家摄影展,里面有展出沈淮喜欢的摄影师的作品。
他想去很久了,今天终于得空。
而且大晚上的,今天又下大雨,估计去的人没多少。
他喜欢那种外面风雨交加,一个人在室内独享静谧的时刻。
他简单的吃了一个三明治,戴上了个白色的棒球帽进去了。
售票处的小伙子一下就认出了他,面露诧异。
此时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小声谈论着走出大厅,沈淮微笑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伙子立马低下了头。
最后一批人离开,展厅已经基本没有人了。
外面滂沱的倾盆大雨声震耳,衬得展厅格外的静。
淡淡的灯光安静地撒在黑白和彩色的图像上,似真似幻。
他喜欢研究那些光影下模糊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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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懂的。
看不懂的。
放大的细枝末节,或是这个世界的一片不起眼的剪影。
有一种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但是他从来不会自己拍。
不会摄影,也不爱自拍。
他喜欢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一切。
沈淮正望着一张日光下的拆迁房残像发呆,肩上忽然被人轻轻一拍。
他回头,然后看见了穿着米色薄毛衣和黑裤子的顾寒时。
顾寒时把耳朵上戴着的白色头戴式耳机摘下来挂在脖子上。
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淡笑。
“你怎么也在?”
顾寒时声音透过窗外的滂沱雨声传来,像穿越过浩瀚的海洋。
一只勇敢的雨燕乘着浪尖迎风而上……
“你能在,我为什么不能在?”
沈淮的话听着像开玩笑,实则有些淡淡的恼意。
他这人小心眼,这会儿见了顾寒时又联想到之前微博那事。
愤懑难平。
沈淮不是那种心思特别深沉的人,藏不住事,嘴快得一溜就说了出来。
不过他到底演过这么多年的戏,还是克制住了,没表现出明显的愠怒。
没有生气!
只是疑惑!
顾寒时一愣,随即把手机拿了出来,点了几下,片刻后对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沈淮道歉。“不好意思,我平时除非有事,不用微博。那天接了我弟弟一个电话,回头就忘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开玩笑说,“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沈淮望着他,从言语到表情的相当真实,一点做作的迹象都没有。
他心头突然一松,乐了,扬起嘴角,相当豁达的笑:“没事没事,小事。我就顺便一提。”
顾寒时点了点头,神情似笑非笑。
不知是展厅的空调出问题了还是怎么的,沈淮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两人观展的速度极慢,里面不能拍照,顾寒时便用笔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作者和作品名,还有一些小札记。
顾寒时问沈淮:“你平时摄影吗?”
“不。”
“哦。”
沈淮转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问:“你还玩摄影?”
“赋闲在家八年,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他笑,眼睛弯弯的,“拍照,也拍小视频。没事玩玩。解闷。”
沈淮“嗯?”了一声,然后说:“我……”
“你想看吗?”顾寒时笑了笑,把手机拿出来,“加个微信吧。好吗?”
他说“好吗”的时候特别温柔,额前的碎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笼罩了一半的鼻梁。
顶好看的鼻子。
鼻梁又直又挺。
沈淮拿手机去扫顾寒时的微信二维码。
顾寒时另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抚了抚他的手腕。
指尖沁凉的触感,让沈淮不觉一愣。
“你手别抖。”顾寒时像怕他听不懂似的,说完又重复了一遍,“手别抖。”
“我没抖!”沈淮一脸黑线,“我又没帕金森!”
顾寒时又笑,没和他争。
加完后两人各自低头加了个备注。
沈淮还分了组——专门给顾寒时单独开了一组。
这组叫什么呢?
Idol太low了,不能彰显他俩的格调,不然就叫Icon好了。
他编辑完顾寒时还在低头打字,沈淮其实挺想知道他把自己放在什么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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