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爷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一会感慨自己的倒霉人生,一会哀求靳如尘的慷慨相助,当然在场没一个人理会他。
“唉等等,你们真的要进去吗?”赵四爷害怕地扯着魏基岩的衣角,结果被对方一巴掌拍掉了,他捂着自己红肿的手背,惨兮兮地说道,“我就是提个醒,待会看到不该看的,可别被吓到了。”
靳如尘缓慢前进,他边走边打量着这座古墓,周围的墙面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图腾。
有蟒蛇,猛虎,雄狮,还有一些看上去很凶猛但他说不上的名字的怪兽。
赵四爷圆滚滚的脸上又浮现出委屈的神情,魏基岩最见不得赵四爷这副样子,一个中年胖子油腻男,做出这副表情是来恶心谁呢?
“你以为我们跟你似的,随便看到个都能吓破胆。”罗拉没好气地切了一声,但还没走两步突然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
罗拉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古墓里尤为响亮,但没有人给她回应,因为大家都被眼前骇人的景象惊呆了。
古墓正厅的墙壁上,林教授夫妻成大字型贴在墙上,像是一个纸片人,风一吹就会飘走的人面画。
他们的身体被枯藤束缚着,如果仔细看不难发现这些枯藤仿佛是输液的细管,里面有暗流涌动。
“这,这两人怎么变成这样了?”赵四爷上前走了两步,和靳如尘并肩,“我昨天进来的时候,他们虽然也是挂在墙上,但还是很正常人一样,不是这副样子啊?”
这次来扶泽帝王墓,赵四爷带了三个同伴,他们四人推开石门进来就看到了墙上挂着两个人。
他们看到后吓得慌不择路跑出去,但是赵四爷留意到墙上的两个人像是昏迷过去了,身上也并没有枯藤。
靳如尘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些枯藤一定有问题,他抽出自己的军士刀挥向墙上的枯藤。
被军士刀扎中的枯藤发出奇怪的声响,它们不断移动,紧接着喷出一股鲜红的液体。
“快闪开。”靳如尘一个翻身,躲过了迸溅出来的红色液体,这些液体撒到地上就像硫酸一样发出呲呲声。
束缚在林教授夫妻身上的枯藤已经全部消失了,墙上的制片人像是脱胶的画像,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靳如尘跳到是桌上拿回军士刀,再次落到地面,与此同时一阵轰隆声传来。
声响是从石门那里传来的,魏基岩赶紧过去检查,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老大,石门关上了。”
石门离正厅并不远,魏基岩赶过去的时候发现,原本轻松就能推开的石门,竟然自己合上了。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这个石门和墙面无缝连接,根本找不到一丝缝隙。
“我就说了不能进来吧,惨了惨了,这下死定了。”赵四爷听说石门合上了,他生无可恋地瘫在地上,“我是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们了,进来了恐怕就出不去了,你们非要不听劝。这下好了,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还是太年轻啊,我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这亡灵诅咒肯定生效了,我们大家都得死了。”
靳如尘三人对赵四爷的聒噪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四周查看,努力寻找别的出口。
可是古墓里面像铜墙铁壁一样,根本找不到出口,有没有看到密室一样的机关。
靳如尘看了眼地上的纸片人,他戴着手套半跪在地上捡起人面画像,他没有发现其他异常,于是将手套脱了。
靳如尘的手刚碰触到纸片人,手里的人面画像竟然突然疲软萎缩,变成了小小的一团。
罗拉和魏基岩见状围了过来,靳如尘食指上的戒指突然银光乍现,不过只有一瞬间,顷刻间就消失了。
靳如尘神色复杂地看着手里小号的纸片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在戒指发光的同时,纸片人才突然萎缩了。
赵四爷见没人搭理他,刷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指着一旁的棺材,道:“咯,这里刚好有棺材,干脆我们一人一口棺材躺下去得了,好歹不至于身首异处。”
古墓里面一共有四口高大的石棺,分别放在大厅四角,正对着墙上的图腾。
靳如尘走到棺材面前,他围绕着石棺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图腾的对面。
石棺上面很干净,没有预想中的灰尘,而且每座石棺上都不同的动物图腾。
靳如尘轻轻地抚摸着石棺顶端,仔细描摹纹理结构,每一座石棺上面似乎也有一句梵文,但看不清到底写了什么。
“大哥,你不会真想睡棺材里面吧,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赵四爷打了个寒颤,避之不及地说道,“这棺材里面不知道躺了什么人,你要是打开了,说不定就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想合上可就难了。”
魏基岩烦躁地揪着赵四爷的领子,把他拖到一边,“你他妈能不能安静会,不说话能把你憋死吗大叔?”
魏基岩已经被古墓的怪异景象弄得心力交瘁,现在他十分后悔当时怎么就带上了赵四爷这个话唠,叽叽歪歪一刻也不得消停。
“能憋疯。”赵四爷见魏基岩真的生气了,撇撇嘴嘀咕着,“连话都不让说了,还有没有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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