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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得,邹景恒啧一声,弯腰帮他拉好被子,进入浴室,发现昨天换下的衣服和袜子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宁兟收去洗了。
邹景恒气得磨牙,还没正式结婚呢,就先扮演上贤惠妻子的角色了,可真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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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好久没躺过这么舒服的床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见床边站着个人,吓得他慌忙扯高被子。
“再过五分钟就十一点了。”邹景恒放下手,不满地盯着正从床上坐起来的人,“这么能睡,你是猪吗?”
宁兟硬生生被这话逼出了起床气:“你十八岁的时候还跟猪亲过嘴呢!”
邹景恒慢悠悠接话:“刚在我床上醒来就对我说这种话,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宁兟一开始没懂,片刻后明白过来,脸猛一热:“我,我才没有……”
邹景恒懒得听他狡辩:“我很忙,没空陪你绕弯,以后想干什么直接说出来,或者用行动表示。”
然后丢下一句“洗洗下来吃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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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进到洗漱间,发现邹景恒很贴心地帮他准备好了新的牙刷牙杯和毛巾。全是粉色。
他才不喜欢粉色,那人肯定是故意的。
吃完饭,宁兟自觉起身,动手收拾餐桌。邹景恒抱臂坐在一旁:“这么勤快,那把地板也擦了吧。”
宁兟洗完碗,接着擦地。六百平,两层楼,忙到天黑才堪堪停下,还好邹景恒说三楼不用他洗,不然这腰肯定废了。
到一楼的时候宁兟就感觉有点不舒服,擦完影音室的地板后停下来休息了十几分钟,全部弄完后将清洁工具收好,手都来不及洗就上楼。
邹景恒开完最后一个电话会议,一看时间,竟然快九点了,脑海里刚闪过宁兟的脸,这时电话又响,秘书问:“邹总,我现在过去,方便吗?”
以前可从来没见她问方不方便,邹景恒出书房,往楼下走,应道:“过来吧。”
见宁兟不在楼下,邹景恒站在客厅里,给他打电话,问:“在哪?”
“卧室。”宁兟咳嗽两声,说,“我腰快断了,你让我歇一会。”
邹景恒皱眉,挂了电话快步上楼,推开房门进去:“感冒了?”
“啊!”宁兟刚把浴袍脱了,正往身上套卫衣,突然听见开门声,慌得大叫,“你敲门!”
邹景恒上前帮他把衣服拉下去,拧着眉头训斥:“你洗什么澡!”
“我一身的灰,能不洗吗!”宁兟烦他进来不敲门,拉好衣服,板着脸道,“你管那么多,是想收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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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景恒脸色比他还臭:“想收拾你。”
晚了,你已经被我收拾了。等进了民政局,一切就成定局,王八蛋,离婚分割财产的时候你可别哭!
想到即将到手的那笔巨款,宁兟不由放低姿态:“我错了,忘了你们豪门规矩多,我不该这时候洗澡,以后什么时候能洗,您定个时间。”
邹景恒真想拿针线缝上他的嘴,伸手摸宁兟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上床躺着,盖好被子,没我允许不能下来。”
宁兟嘴刚一动,就被邹景恒冷冷封住话头:“不许讲话,豪门规矩多。”
第19章 这回看你往哪逃
宁兟捧着杯子,苦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感冒冲剂。他不爱喝冲剂,读书那时候邹景恒老哄他,说这个喝起来跟红糖水差不多,很好喝,说得好像他喝过似的。
红糖水哪里是这样的。
宁兟偷偷看身边的人。
“看什么看,喝你的药。”邹景恒将手里的英文资料递到他眼前,“看得懂?”
宁兟本来想找机会说声谢谢,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我没文化,我看不懂。”宁兟将剩下的冲剂一口气喝光,舔舔嘴唇,扭头瞪他,“你干嘛坐我边上,书房的椅子长刺了是吗?”
“你舌头长了。”邹景恒接过骨瓷杯搁床头柜上,命令他,“躺下。”
宁兟气哼哼躺下,可恶,又被嫌弃了!
白天忙活许久,身体疲累,加上药效发作,宁兟很快睡着了,睡到一半被邹景恒叫醒,拉起来吃面。
宁兟太困了,吸溜着面条,眼皮沉重:“嫁入豪门一定要吃宵夜吗?”
邹景恒觉得小骗子这样有点可爱,他一手撑着脑袋,回道:“这是晚餐。”
想起来了,他晚餐还没吃。宁兟吃着吃着精神了,面条没了,他放下筷子,捧起面碗,突然想起什么,问邹景恒:“可以吗?”
“只有我在的话,可以。”
宁兟点头,捧着面碗咕噜咕噜喝汤,末了将碗放下,打个饱嗝。
“啊,这面好好吃,你做的吗?”
“阿姨做的。”
“哪来的阿姨?”
“花钱请来的。”
宁兟拿餐纸擦嘴:“我怎么没看见?”
“睡了,以后她也住家里,另外会有钟点工来家里帮忙,你以后不用干活了。”
“哦。”有钱真好。
宁兟盯着碗底那一小片姜:“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上班?”
“上班?当服务生?”邹景恒回想宁兟在火锅店里受人欺负的样子,脸色沉下来,“你找的那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工作,不能用点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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