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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差点没给吓死,磕巴道:“谁、谁跟你说我刚能下床……”
“邹先生啊,他说你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好了,一早打电话让我准备,给你炖汤好好补补。”
那个厚脸皮,竟编得出这种话,好在有帽子挡着,不然宁兟不知要将这张发烫的脸藏到哪去。赵阿姨只当他身体还没好全,帮宁兟将帽子拉好,生怕钻了一点风进去,轻轻将他往电梯里推:“上去休息吧,汤好了我给你端上去。”
宁兟点点头,按了关门键。轿厢门合上的瞬间,宁兟猛一跺脚,哗啦扯开拉链,将宝蓝色的中长羽绒服褪到臂弯,侧头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连着锁骨上那一片儿从爱丁堡进口的草莓,牙根一阵痒,又羞又气。
姓邹的臭流氓!
小炮仗一样冲出电梯,奔向卧室,脱了衣服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将泛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气。似乎还有邹景恒的味道。
翻来覆去,刚分开就又开始想那个臭流氓,虽然腰酸,屁.股也疼,但还是想和邹景恒腻歪在一起,他们分开太久太久了,怎么处都感觉不够。宁兟拿出手机给邹景恒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邹景恒很快回过来,说七点,赶得及一起吃晚饭。
宁兟安心了,这才抱着手机闭上眼,趴着沉沉睡去。
他忘了上飞机前和佟辛赵塘约好了晚上聚餐,赶巧佟辛那边也有事儿走不开,给宁兟发了消息,说改天再聚。宁兟醒来看到佟辛的消息,惊觉已经晚上八点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邹景恒推门进来,见宁兟醒了,走到床边,弯腰摸摸他脸,又从被子底下伸进去,摸他凹陷的肚皮:“饿坏了吧,起来吃东西。”
宁兟按住他手,另一手拽着领带往下拉,额头轻蹭邹景恒下巴,嗓音软软,带着刚醒来的绵哑:“想你。”
邹景恒顺势俯身,将宁兟往怀里按:“粘人精。”
“谁水土不服了?”宁兟不甘示弱,“你个谎话精。”
这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是睡饱了,不想吃饭。邹景恒将宁兟推回被窝里,扯掉领带,上.床将人搂住,腰往前顶,气势汹汹抵住他:“长本事了。”
宁兟还真是长本事了,一点不怕,伸手往后摸他。
“不用摸。”邹景恒拉下西装裤链,嗓音低沉,拂在宁兟耳后,“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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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背对邹景恒,脸颊红红,唇却咬得发白,邹景恒没戴套,进得有些艰难。他想戴的,宁兟不让。他昏天暗地睡了一觉,醒来没摸着邹景恒,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抓不住,怕他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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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这样,肉贴肉纠缠,汗水,体液,滚烫着混合在一处,属于邹景恒的那火热的器官,每进一寸都触感鲜明,他裹得那样紧,邹景恒跑不了。
把最好的感觉给他,让他忘不掉。
他知道邹景恒也喜欢的,喜欢射在他身体里面。
“嗯……嗯啊……”
邹景恒加快速度,掐着宁兟的腰粗.喘着往他身体里顶。
宁兟跪趴在床上,上衣没脱,下.身光着,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激烈的动作撞得晃出阵阵臀波,他的阴.茎很硬,涨得发疼,顶端不断渗出水来,快要高.潮。
“呜,呜啊……邹,啊啊……邹景恒……”
他总要在高.潮前一遍遍叫邹景恒的名字,被弄得疼了,哭着往前爬去,嘴里还要叫,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可他身体里是那么的热,那么的湿,绞得邹景恒又涨大一圈,抽.插间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这时候宁兟听见,知羞了,咬住嘴唇不再叫,那黏腻声响却越发的大。
邹景恒插得更深了,力道也更大,一连几十下朝着宁兟敏感处顶,宁兟脸颈急剧升温,熬不住,腰腿一阵急颤,尖叫着泄了身。
肠.穴内痉挛般阵阵紧缩,邹景恒置身其中,被箍得蹙眉闷哼,汗水从鬓边滚落,他捞起宁兟汗津津的腰,结实的腰腹疯狂撞击宁兟臀部,又发狠往里顶.操了近百下,这才痛痛快快射出来。
宁兟每回被邹景恒肏射都像小死了一回,可每次从高.潮余.韵里安全脱身后又不怕死地抱过去,喘着气,伸出艳红的舌头去舔邹景恒胸膛上的汗水,像个变态的小痴汉。
邹景恒这回拦住了,没让他舔,胯.下那根东西又不是摆设,真要再来一次,他怕宁兟的身体受不住。
不让舔,宁兟就不舔了。邹景恒捏他红红的小脸蛋,还挺乖。
抱着宁兟进浴室,清洗完出来将他放床上,盖好被子,宁兟从被子底下冒出头,哑着嗓子问邹景恒:“你又要跟阿姨说我水土不服了吗?”
邹景恒站在衣柜前,拿居家服往身上套。
“这回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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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兟在床上吃的饭,吃完又躺回去,这回睡不安稳,时不时蹙眉哼唧两声,下半夜真的发起烧来。
吃完药窝在邹景恒怀里,皱着一张脸,软绵绵骂他:“乌鸦嘴。”
邹景恒连人带被将他搂住,像抱着个宝贝疙瘩:“是我的错。”他将宁兟一边头发拨到耳后,捏他软热的耳垂,“以后不弄在里面。”
“不要。”宁兟贴在他肩头,仗着生病黏糊糊撒娇,“要看我心情,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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