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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难呐怪就怪在我太自以为是,觉得陆至晖是年轻人,觉得有今天的一切,不过是陆家百年积累下来的,觉得他自己上手就翻不出什么风浪。”
魏佳辰握着他的手,心里更加愧疚,“爷爷,您别这么说。您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上轩哥,从而嫉妒白彦,事情不会变成这样是辰儿对不起您!是我对不起您我现在杀了人,警察很快就会查到我的,我跑不掉了”
“您现在刚做完手术,需要人照顾。我好想在身边照顾您,我不想去坐牢爷爷,如果我真的坐牢了,您可怎么办呐?要是大哥再让人来捣乱,医院不给您看病了怎么办呐爷爷,我害怕”
魏永禄疲累地闭上眼睛,仿佛在希望时间倒流,回到一年前。那时,他绝对不会同意魏佳辰跟张轩结婚,过到现在守活寡。更不会去做一些针对陆家的蚍蜉撼树的行径,致使魏氏随时可能破产。还有他最爱的孙子,如今也不会落得杀人犯的下场。
他中年丧子,妻子也在不久后患癌去世,好不容易盼着两个孙儿长大,一个篡夺了他的家产,另一个,却正在去坐牢的路上。
不是他贪得无厌,而是曾经失去太多,所以患得患失,总想拿多一点儿,填补心头那块血淋淋的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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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有办法。
从感情上来说,他只有魏佳辰一个家人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辰儿,爷爷还有些黄金,放在书房那副卧虎画像的后面。”
“黄金?”魏佳辰茫然,他不明白魏永禄为什么在这时候提黄金。
现在时间紧急,早间新闻已经报道了杨珍珍入狱,也就是说,会有更大的警力,来追查白孟华的死因。
想到这里,魏永禄加快了语速。
“你把钟韶遇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早晨,钟韶遇才跟他汇报过最近的情况,这人最近跟魏佳辰寸步不离,肯定就在病房外。
魏佳辰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钟韶遇,更不明白他为什么提黄金。不过他既然说有办法,可能是有认识的好律师,让钟韶遇去打点一下,争取减点儿刑吧。
那天在屋顶上吵完架,紧接着又是白孟华坠楼,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致使两人独处的时候根本无言。
“爷爷叫你进去。”
这是这几天来,魏佳辰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对于魏家,钟韶遇向来任劳任怨。即便魏佳容执掌大权之后,魏氏上下的人都见风使舵地朝他身边挤,钟韶遇也仍旧守在他们爷孙身边。
如果是涉及到魏佳辰的事,他二话不说就会去做。一半为衷心,一半,为私心。
魏佳辰是知道他的心意的。
但是知道,并不意味着就要答应。何况他心里一直装着张轩,即便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如今对他爱答不理,即便这段婚姻马上就要破裂,但是他心里,那块最纯净最真挚的方寸之地,仍然只给了张轩一个人。
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展开。
这是他前几天去申请的,离婚协议书。他如此确定,只要他肯在这张纸上签字,那么,张轩也一定会签字。
若非穷途末路,他被警方盯上之后肯定会连累张轩,他是死都不会离婚的。但是,他亲眼见识过当初白彦出事的时候瑞莱森的股价大跌,就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跟张轩有任何牵扯了。
离婚,他早就应该在这张纸上签字。放过张轩,也是放过他自己。
想要的越多,就会变得越不知足。如果当初他没有遇到张轩,或许,现在他就是一个在演艺界奋斗的普通新人,为了理想和热爱的电影奋斗吧。
他想,亲自把这封离婚书交给张轩,跟他说声,对不起。本来属于张轩的安稳人生,是被他一手破坏的。然而,世事无常,大约是他的路走到尽头了,哪怕是极其卑微的想法,都是不允许存在的。
“魏佳辰先生,我们是X区重案组,现正在调查白孟华坠楼身亡一案,据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白孟华死前曾跟你有过交集,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魏佳辰本就胆小,现在被两个义正言辞的警察盯着,缠绕在他心底多日的梦魇又蔓延了上来。
“现,现在吗?”他颤巍巍从医院的排椅上站起来。
“是的。”警察一男一女,表情皆很严肃。
“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一去,极有可能就回不来了。哪怕是跟张轩离婚,哪怕是被他厌恶,他也想去看他最后一眼。
“这恐怕不行。魏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但是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魏佳辰攥着单薄的白纸的一角,眼泪腾的就滚了下来,“你们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或者,你们跟着我一起去,我只要跟轩哥说清楚了,我马上就跟你们回警局。”
“抱歉,魏先生。我们也是听上头吩咐。而且这起案子已经引发了太多关注,所以,早日结案,对我们大家都好。”
魏佳辰紧紧崩着嘴唇,实在没有了办法,深深朝二人鞠了一个90度的躬。
“我拜托你们了!”
女警官于心不忍,朝同事抛了一个动容的表情,想着要不就答应他的请求了。而相较之下,男警官便严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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