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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言握着他的手,严密且踏实。可能由于白乐言跑来跑去且焦急,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握在一起时,冷游觉得更加亲密无间。
冷游甚至想破罐破摔,但他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于是,他只能破罐破摔地想——四舍五入,这样也算是体液纠缠了。
若白乐言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些什么龌龊事情,在想着些什么意淫对方肖想对方的事,会有怎么样的心情呢?
若白乐言知道,当他看似因为脱臼而疼得“嘶嘶”喘气的时候,其实是借此遮掩想象两人手指交握时的喘息,又会有怎么样的动作呢?
算了,算了,又何苦为难了自己,又去为难白甜甜呢?
……
果不其然是脱臼了,先得去拍X光片确定损伤程度,然后要把关节进行复位,最后支具固定五周,每周来医院复查一次。
注意事项听着就很麻烦,但白乐言听医嘱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问问大夫。
冷游想:算了吧,就这样吧,破罐破摔吧,已经喜欢上了,已经一头栽进去了,一点也没办法。不过庆幸白乐言傻不愣登的,迟钝的要命,如果自己不说,应该没事吧,应该会相安无事吧?
……
“对了!”白乐言盯着冷游,眼睛放光。
“啊?”冷游一脸懵,甚至做贼心虚地担心对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他们俩走在这个时间点的校园里,除了蝉鸣,别无它声。更深露重,两人的头发上都有些湿漉漉的,看着有些柔软。
白乐言跑到冷游跟前,看着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说:“你刚才是不是叫我甜甜了?”
“啊……”对,叫了,反正破罐破摔了,叫你怎么着了?
“好开心!”白乐言笑得眼睛弯弯的,“对了!”
“嗯?”又怎么了……冷游已经不怕了,这个人永远不会往那方面想的,只要自己不说,那他们就永远是关系好的室友。
“我们是不是和好了?”白乐言有些紧张地看着冷游。之前都是“学长”“学长”地叫他,生疏又排斥,如果他没有听错,没有幻听,的的确确听到冷游叫他一声“甜甜”,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和好了?
冷游心里想:看吧,这个人永远不会想的那么龌龊,永远都这么的……天真不谙世事……哎……
要说什么?
和好了?
白乐言以为自己是在闹脾气吗?可他也没在闹脾气啊……
没有和好吗?
他也不想看到白乐言亮闪闪的眼睛突然暗淡下去。
“嗯,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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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是自己在闹脾气,就是自己没有把握好两个人的平衡点。
是他的错。
……
冷游觉得像郑凯悦那样子的人,神经兮兮,又冥顽不顾,这种幺蛾子肯定还有再三再四、再五再六。于是,他一直在想到时候要怎么样应对,要怎么样威逼才能让他消停。
白乐言觉得,他遇到郑凯悦欺负冷游都已经有两次,一次更比一次严重,便一直等着什么时候遇到郑凯悦再好好教训他一顿。他是脾气好,也不代表武力值弱啊。上次他是因为想要快点送冷游去医院,所以只揍了郑凯悦一拳,想来一拳也没什么教训。
然而,他俩却一直没有等到郑凯悦,这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
不过,没过几天,却是听到了疑似郑凯悦的传闻。
……
隔壁院自从发生偷窥事件之后,一直相当重视,检查了各个角落的监控,甚至在一些重要位置换成了清晰度更高的监控,同时,也增加了安保人员。
终于,逮到了这个人,这个人正在偷拍时被抓了个正着,被堵在隔间里,
据说被带出来的时候,这个人眼眶青肿,满脸泪水。
可能是要被记过吧,听说还要叫家里人过来。
这事儿还是白乐言先听到然后告诉冷游的,白乐言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似乎想说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冷游已经对白乐言猜到郑凯悦是gay的想法不抱期望了,但是见他表情这么纠结,还是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了?
白乐言皱着眉,小声说道:“你说,他为什么偷窥男厕啊?”
“……”知道,但是才不告诉你。于是冷游无辜模样的摇摇头。
白乐言也不是真的想去问冷游知不知道答案,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引出自己的猜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他……呃……他……呃……”
冷游疑惑地看着白乐言,你到底在猜测些什么啊?说出口这么艰难?
“他是不是缺少那部分……”
“哈?”冷游更加疑惑,表示没听懂。
白乐言叹口气,一鼓作气说道:“他是不是缺下面的重要补件儿啊?”
冷游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就是标准的假笑男孩:呵呵,您开心就好。
白乐言说出口终于松了一口气,解释道:“你想想,要是他那方面不太行,说不定就会对别人的心存嫉妒,所以去偷拍,用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说得好有道理,真的。
白乐言突然倒吸一口气,看向冷游的目光充满了劫后余生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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