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规定一个经纪人只能签一个艺人,当然主要还是何砚之懒,再去物色一个新的实在太费劲,磨合期漫长也麻烦,不如凑合用旧的。
两人都抱着“凑合一下”的态度,签了续约协议。
徐舟虽然嘴上说凑合,实际行动却完全不凑合,才接手没多久,已经把何砚之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利索了,还给他找了两个新助理。
一个老熟人杨新楠,另一个是男助理,叫孟贤,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何砚之把电话接起来,无非是徐舟跟他确认一些事情,他以一句“你决定就好我还信不过你吗”结束话题,再次起身要去洗澡。
谁成想,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何砚之“嘶”一声,心说这今天怎么回事,一低头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是俞衡落下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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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不想接,但瞥一眼那个号码,发现是个挺奇怪的号码,像什么地方的座机。
他本来以为是手机营业商打来推销套餐的,顺手接起来说:“喂?不需要……”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女声:“您好,我们是忻临市公安局顺安分局,请问是俞先生吗?”
何砚之:“……”
什么情况?
俞衡在外面犯事了?
砚总第一直觉是小保镖把人给打了,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啊,遂试探着问:“什么事?”
“您去年四月二号在派出所报的案,转到我们这里来了,还记得吧?现在抓到嫌疑人了,所以通知您一下,如果您有时间,希望您能过来一趟。”
何砚之听完这话直接蒙了——什么四月二号?报什么案?
“喂?”电话那边有些怀疑,“您是俞先生吗?”
何砚之赶紧说:“啊……请等一下。”
他果断把手机拿给俞衡,并把俞微赶出厨房,站在旁边光明正大地偷听。
听着听着他才算回过味来了,去年四月二号,是那个整蛊视频的事。
俞衡这小子居然背着他偷偷报了案。
最关键的是,时隔一年半,这人居然还抓到了。
何砚之心情复杂,等他把电话打完,咬牙道:“我不是叫你别报警吗?”
“不报怎么能抓到人?”俞衡手起刀落,把排骨剁成小段,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难不成你自己去抓吗,砚总?”
“你少给我来这套,”何砚之关上厨房门,“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报警了?”
“这腿长在我身上,你还能拦得住?”俞衡面色坦然,“这不是挺好吗,人抓到了,据说是个专业黑客,拿钱办事,视频是你一个黑粉发给他的,现在黑客为了减刑,已经把那人供出来了——哦,这黑客不是因为你这事被抓的,是他搞了一出大的结果翻车了,咱们算是稍微沾了点光吧。”
何砚之根本不想听这些,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叹气:“以后不准再自作主张,听见没?”
“要不是你不小心,非要点那个有病毒的链接,至于这样吗?”俞衡说,“给你擦屁股,你还不高兴,怎么这么恩将仇报?”
“你……”
何砚之被怼得无话可说,瞬间哑巴了,半晌憋出一句话:“做你的饭吧。”
俞衡:“去掉后仨字。”
何砚之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去掉后仨字是什么,反应过来后登时拧起眉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俞衡:“我下流,你浪荡,绝配。”
“……”
何砚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精神恍惚地晃出厨房,觉得自己真是贱。
明知道怼不过,还非要以卵击石,这不自作自受吗。
他一出来,就见俞微满脸贼笑地躲在门口,悄声道:“是不是又被我哥损啦?”
何砚之生无可恋地说:“你想落井下石?”
“才不呢,我是想告诉明星哥哥,我哥他是专业的。”
何砚之没懂:“什么专业的?”
“气死人不偿命专业,”俞微说,“他大学是校辩队的,据说只要他在的场次,他们辩方就没输过,不管遇到什么刁钻古怪的辩题——而且辩论结束,对方选手一致想要打他,观众一致夸他,尤其是女生,这才是他大学树敌无数的根本原因。”
何砚之:“……”
等一下。
所以……这小子说平均一学期收到四次表白,都是来源于辩论赛吗?
俞微说到这个话题开始滔滔不绝:“他就属于那种……游离在规则边缘的选手,辩题刁钻,他辩论的角度比辩题还刁钻,堵得你说不出话,让对手难受,却不让观众难受。”
何砚之拿异样的眼神打量她:“你怎么知道?”
“我有他辩论赛的录像呀,”俞微得意洋洋,“每一场我都看过的。”
何砚之眼前一亮,简直像捡到宝了:“来来来,分享给我,让我学习一下。”
两人正在这里试图交流经验,厨房里忽然“duang”的一声,俞衡剁完最后一根排骨,声音瘆人地喊:“俞、微。”
俞微浑身一哆嗦,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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