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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纪桡顺利挂上了水,躺在病床上,晏文岩就坐在边上。
一个穿白大褂男医生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晏文岩,开口道:“老晏,行啊你,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学会吃嫩草了?你不是一向自诩要对爱豆忠诚的么?”
晏文岩看到病房门紧闭,房间里也没别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老骆,这才多久没见,你的嘴还是一样欠啊。”
骆哲仁是他高中同学,两人认识了十多年,关系和戴宁一样铁,向来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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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哲仁摊手,做出吃惊的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这个小孩儿最起码比你小了十岁吧,有十八没?”
“十九。”晏文岩瞪了他一眼。
“八岁,那不还是吃嫩草。”骆哲仁笑了一下,“终于想通了,你那个所谓的小鲜肉不要啦?”
晏文岩气得倒吸了一口气,指了指纪桡的脸,“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谁!”
骆哲仁凑过去仔细看了两眼,这回是真的大吃一惊,“行啊你,居然真的给你搞上手了?”
晏文岩撇了撇嘴。
骆哲仁道:“不过你也太狠了,人家第一次就被你搞到发高烧,等人家康复了你可得好好哄哄人家。”
“别提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晏文岩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在骆哲仁好奇地逼问下,说出了昨晚的事情。
骆哲仁听完,差点没笑喷,“扎心了老铁,没想到我们晏大天王居然也有碰壁的一天,这是典型的被拔吊无情啊。”
晏文岩给了他一拳,“别说风凉话了行不行,是兄弟就给我一点实质性建议,别跟老戴那家伙一样,只走肾不走心。”
骆哲仁耸了耸肩,道:“这我可没办法,要我说,这小孩儿的态度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晏文岩看他,“怎么说?”
骆哲仁道:“如果是我,有人敢在我喝醉酒的时候上了我,我非得把他打成三等残废不可。可这小朋友不但没有怪你,还把错揽在自己身上,我觉得……他可能从小受过虐待。”
晏文岩噌的一下站起来,失声道:“虐待?!”
骆哲仁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他不要吵醒纪桡,“我只是猜测,不过就算不是虐待,冷暴力也是少不了的。从你复述的内容来看,这位小朋友的内心极度自卑。”
“不会吧……”晏文岩神色复杂地看了纪桡一眼。
他无法想象这么可爱的纪桡,怎么会有人舍得虐待他欺负他,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
纪桡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退烧药和葡萄糖都已经吊完了,纪桡仰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进了医院。
这白墙白被子的,床边还有个吊水架,是晏文岩把他送来的吗?
正这么想着,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纪桡扭头,迎面就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朝他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你醒啦!”
这人应该是晏文岩。
纪桡缓缓地坐起来,有些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晏文岩?”
“是我,”晏文岩扶住他的后背,顺手把刚买回来的粥放到了床头柜上,“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不难受?医生说你的烧已经退了,就是太累,我给你买回来了粥,要不要喝一点暖暖胃?”
“等、等一下。”纪桡忍不住打断了晏文岩的喋喋不休。
晏文岩立马停嘴,两秒后又开口:“是身体不舒服吗?”
纪桡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
晏文岩一愣,“谢什么?”
纪桡道:“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晏文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啊,你会生病也是我造成的。”
被这么一提,原本已经被纪桡刻意回避的尴尬又重新涌了上来。
纪桡耳根微微泛着红,脸也朝另一边偏去,“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你。”
晏文岩的表情一僵,有些委屈地道:“桡桡,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分这么清?”
纪桡语气冷淡,“晏先生,我和你本来就不熟。”
“我们昨天晚上都……”晏文岩顿了顿,嗫嚅道,“那样还不熟,要怎么样才算熟啊。”
纪桡顿时觉得有些无力。
昨天晚上想要一醉方休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莫名其妙失了身不说,还被一个男人缠上,那个男人还是近几年红得发紫的天王歌手。
纪桡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心态保持平稳,他是一个男人,只是和另一个男人睡了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越是这么想,他心里就是越是难过,眼眶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晏先生,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错,是我喝醉了酒之后一些举动让你产生了误会,我真的很抱歉。我并不喜欢男人,还请晏先生你……”
话音未落,纪桡已经克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纪桡连忙用手捂住半边脸,不想让晏文岩看到自己的失态。
可晏文岩已经看到了。
他心疼得要命,手忙脚乱地替纪桡擦着眼泪,却被纪桡用手隔开,有些无措地道:“桡桡,你不要再道歉了,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是我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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