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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那么多古文,搞得我一头雾水的,”顾子苓挠挠头,从陆广白的手上抢了一个蜜饯,在嘴巴里嚼吧嚼吧,“还有就是,”他艰难的吧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呷了一口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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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一个科学的办法解释嘛,”顾子苓自觉的把音量降了下去,“中医跟巫.术似的……”
傅玄爽朗的笑了出来,吓的顾子苓哆嗦了一下,还以为这个老头子要伸手来打他。
“你讲的挺有意思的,”傅玄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也很能反应现在的问题了。”
“欲学中医,非静不能,”傅玄怅然若失的看了看外面的灯火通明说:“可惜现在的年轻人都难静下心来了。”
陆广白接过傅玄的话茬道:“中医传承这么多年,自是有自己的一套哲学方法在里面,你说它是巫.术,是因为学的还不深,有些东西得往里钻了才能明白。”
顾子苓耸耸肩,吐了吐舌头摇起头来,“我怕是不能学精。”
傅玄捡了一块蜜饯,拍了拍上面沾的有些多的糖霜,放进嘴里嚼了半刻,看着顾子苓有些好笑的说:“也没觉得你能学多久,哈哈……”
顾子苓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们俩就是来合伙耍我的,都知道我不可能学进去。”他低着头嘀嘀咕咕的,陆广白忍不住走过去揉揉他的头发。
“没事,”傅玄大度的挥了挥手说:“有年轻人能来看看,认识认识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是好的。”
顾子苓点点头,朝陆广白笑了一下。
窗外灯火阑珊,川流不息的喧嚣尘世让人眼花缭乱,只这一隅,小小天地却包裹着欢声笑语,人情冷暖,千古传承。
夜渐渐深了,大老远的传来师娘的喊声,傅玄用手拨了拨衣服上落下的糖霜残屑,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摇了摇头。
“不早了,别让师娘在外面久站。”陆广白收拾了一下茶桌上的残疾,对着傅玄说:“师父赶快回去吧,听说明天会有雨,您的腿注意一点,艾条要是不够了我给送过去。”
傅玄从座位上故意小小的蹦下来,舒展了一下身子说:“你当我那五禽戏是白练的?腿早就不那么疼了。艾条还有,我这做师父的也不能贪徒弟的便宜不是?”
陆广白笑了一下,对顾子苓说:“小顾,你去送送师父。”
“别,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傅玄逃也似的大步离开了济春堂,临走还不忘朝他们俩招招手说:“不用送!”
顾子苓撇撇嘴笑开了说:“师父真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陆广白把没吃完的蜜饯装回柜子里,回头应和道:“是啊,不过年轻的时候可严厉多了。”
“哎,陆大夫,”顾子苓轻轻的挪到陆广白身边,拿胳膊肘子撞了撞他说:“你当时是为什么想要学中医的啊?”
陆广白愣了一下,皱起眉头开始回忆,“因为父母的原因吧,”他转头刮了刮顾子苓的鼻梁,有些宠溺的说:“我小时候得过一次很严重的黄疸,是师父把我治好的。”
“因为父母都比较传统,也不知道怎么感谢,”陆广白把茶桌折叠起来,放回了之前的墙角里,“就让我过来学医,算是做了师父的半个儿子吧。”
顾子苓点点头,帮着陆广白把东西都收拾整齐之后就站在了医馆正中央说:“陆大夫,要回家了吗?”
陆广白愣了一下,然后掐了掐手心说:“不回家,万一有病人半夜有事过来,我不在的话岂不就是耽误了人家?”
顾子苓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你这小医馆,白天都半天都不见一个人,晚上怎么可能会有病人过来?
不过他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过了几秒钟才道:“你还挺有医德。”
“嗯,”陆广白最后检查了一遍装草药的小格子,确认无误了之后才转过来对着顾子苓说:“《大医精诚》是学中医必修的课程,医德是中医最重要的品质之一。”
顾子苓有些感动,他走过来挽住了陆广白的手,转头就说:“那我们晚上睡哪?”
陆广白僵了一下,“你不回家的吗?”
顾子苓有些漫不经心的避开了陆广白询问的目光,“我在这边没有住的地方。好不容易蹭到你了,还想让我回哪?”
陆广白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然后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揭穿他的念头,小声的说:“一般是睡在中医馆里面的屋子里……”他很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里面有一张床。”
一张床……
顾子苓心里炸开了花,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拖着陆广白往里走。
“来来来,没事没事,你别看我长这么高,其实我骨架子可小了,”顾子苓顿了顿说:“睡觉的时候一点都不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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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广白看了一眼明明宽敞却硬要往自己这边挤过来的顾子苓一眼,有些后悔答应这个小鬼的软磨硬泡。
“陆大夫,你抢我被子了。”顾子苓两脚一蹬就要往陆广白这边滚,陆广白及时制止了顾子苓进一步的流氓行为。
“两个人两床被子,说什么抢被子的胡话呢?”陆广白裹紧了自己的被子往靠墙的那边挪了挪。
顾子苓不管,他把自己那床直接给踢了下去,反手就抱住了裹得跟个蝉蛹似的陆广白,“陆大夫~我没被子了,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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