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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符文州不会是看不起私生子吧?
庄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也正常,一般人都讨厌私生子,符文州又不是圣人。
瞥一眼他手里的书,不自觉走近了一点。
“前辈,你看的是英文书?”
符文州交叠的长腿微微僵住,手指动了动,眼神在书页行行法语上晃过。
他“嗯”一声,合上手里的书。
然后他一双通透的眼睛看向庄宴,莫名的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见鬼!
庄宴冲他嘿嘿一笑,“我能坐吗?”
符文州有洁癖是出了名的,特别是自己的私有物上占有欲极强,上回进他房间坐沙发恐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这话一出,符文州皱了皱眉头。
怎么说呢,庄宴在符文州这儿还真是个例外,一个不知死活的例外。
以往知道符文州的个人习惯的人都会迁就,不敢越过他的底线,哪敢像庄宴这样作死,非要往他那条界限上戳,使劲戳,戳不动继续戳。
符文州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半晌,他说:“坐吧。”
庄宴就感觉自己鬼门关走了一趟,又活过来了。
他一坐,整个人就飘了,“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就是采访那时候,谢谢前辈替我解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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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州无端生出一丝违和。
他盯着面前这人的眼睛,明明说得真挚又诚恳,可他偏偏觉得不该是这样。
几乎是笃定,庄宴在骗他。
可是...为什么?
他没有拆穿,淡声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庄宴不肯放过他:“挂齿的挂齿的!对于前辈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我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情啊!怎么能三言两语就揭过了呢!”
他嘿嘿一笑,符文州这张伪善的面具,他偏要撕碎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一个怎样的人。
符文州皱眉。
庄宴说:“不如我请前辈吃个饭吧,咱们下午才开拍,也不着急不是?你头一次来这个小镇吧?我也是!咱们一块儿出去逛逛呗,来的路上我听导演说这儿的云吞面特好吃!尝尝吗?”
符文州再皱眉,这个人......话好多。
“行吗行吗?”
“......嗯。”
这回出去的时候符文州戴了个墨镜,就跟庄宴想象中的场景重合了一样,差一把枪这就是老大,让他有种圆梦的错觉。
庄宴简单戴了个口罩,三伏天里戴口罩,欲盖弥彰。
他走在符文州后面,心想这个人好奇怪,私服总是喜欢穿西装。
影帝这么一本正经的吗?
这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眨眼就不见踪迹。
云吞面没吃到,店里排了长龙,两个人转而去了一家饺子馆。
饺子上桌之前庄宴百无聊赖的刷着微博,忽然刷到一条自己一年前的采访视频。
“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漂亮的。”
“漂亮的标准是?”
“一眼能让我惊艳那种,这还不明显吗?碰上了我会天天夸的。”
手机开外放且声音不小,桌对面坐着符文州,庄宴忽然弯唇:“前辈,你长得真好看!”
饺子馆里风扇呼啦呼啦作响,符文州眯起眼睛。
半晌,他嘴里吐出两个字:“肤浅。”
又轻又缓,偏不像是呵斥。
庄宴想:符文州脾气真好,一点都没动气。
真是奇怪,怎么就摸不着他的底线呢?
*
饺子还没吃完,司南已经打电话催促了好几遍,庄宴一边应和一边着急,猝不及防的噎住,捂着自己的喉咙嗷嗷乱叫。
符文州眉头微动,站到他身后去替他拍背,大约过了两分钟,这口气才顺过来。
他大口大口吸气,电话还没断,他对电话那头的司南说:“你可把我害惨了......”
这口气刚顺过来,他说话也带了些软和的味道,偶然听起来还像撒娇。
符文州垂眸看了他一眼。
司南:“我怎么了?”
庄宴哪能放过这个控诉司南的机会,提起一口气就要倒苦水,手背忽然传来一阵触感,他一愣,手机被符文州拿走。
等他回神的时候,仰起头,符文州站在他身侧,这个角度逆着光,显得他的侧脸特别好看。
“你好,我是符文州。”
“嗯,我跟他在一起。”
“马上回去。”
*
小破楼附近没有可以住的酒店,导演找了附近一家民宿,环境还不错。
庄宴回来后司南问他:“饿了吗?”
“吃过了。”
“吃了什么?”
“饺子。”
“跟谁?”
“还有谁?符文州呗!”
司南眯眼,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他爱喝茶,工作到哪里都不忘带一包茶叶。
片刻后他说:“你当着他的面一口一个前辈叫得亲热,怎么在我这儿就直呼名字?”
庄宴睫毛颤了颤,失算。
他拿着笔在剧本上写写画画,心思早就飘了,笑笑说:“咱们一家人,客套那些干嘛?”
司南又问:“谁送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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