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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暗地里脑补了几万字的故事,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
热搜当头,庄宴觉得自个儿还是挺贱的,他被骂习惯了倒也没放在心上,可符文州不知道啊。
这么一想,晚间收工之后,他就敲开了符文州的门。
符文州打开门,庄宴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外,愁容满面不足以形容,眼角是红的,似乎哭过了。
他张口,嗓音微微沙哑:“怎么了?”
这句话像是压倒了庄宴的稻草,他猛的抬起头,眼眶含泪说:“对不起州哥,热搜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我的错,让大家误会了。”
符文州不动声色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面无表情道:“你在说什么?”
“啊?”庄宴呆滞地张了张嘴,然后神色恍惚地说:“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差点忘了,符文州不关注娱乐八卦,庄宴觉得可惜,这得错过多少有趣的事儿啊。
他心里吐槽几句,表面上还得装得失魂落魄。
攥紧了手心勉强对符文州笑了笑:“不知道也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符文州捏了捏自己的手,眼看着他转身,忽然说:“不进来坐坐吗?”
庄宴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转过身来的时候又恢复了恍惚地神色,他不确定道:“真的可以吗?”
“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庄宴脱口而出:“等等!”
他咬牙,总觉得符文州是故意的。
进门,庄宴转着脑袋到处看了看,说:“州哥很爱干净啊,上回我进你房间就发现你家特整洁,是有洁癖吗?”
符文州跟在他身后走进来,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道:“上回?”
“是啊!”庄宴点头不以为意:“就是我找你要签名的那次,你不会忘了吧。”
按道理说也没过去多久,要是真忘了,那不是记性太差就是没把庄宴当回事儿,想到这个可能性,庄宴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表情。
好在很快符文州就说:“没忘。”
是没忘,忘了的人是庄宴。
符文州无心将他醉酒闯入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兀自笑笑,觉得有趣。
没忘,庄宴松了一口气。
他想起正事,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州哥,我觉得你需要看一下热搜,我可能是给你带来麻烦了,等你看完,再决定原不原谅我。”
庄宴眼角是红的,眼眶是湿的,身子是发抖的,嘴唇是干涩的。
可是符文州却知道,庄宴是装的。
可怕之处在于,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心却是疼的。
他半睁眼,朝庄宴看过去,这个人……
庄宴不知道符文州怎么想的,总之他听完并没有动作,于是他鼓起勇气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博给他看。
符文州伸手,庄宴下意识的双手奉上。
接手机的手微微一僵,符文州深深看他一眼。
热搜依旧久居不下,一点都没有降低的意思,甚至出现了不少营销号蹭热度引战,新的话题度越来越多,甚至把庄宴以前的黑料拿出来踩。
三年前的那些事也没有幸免。
这一大堆操作下来,庄宴的黑粉更多了。
符文州拿着庄宴的手机,仔仔细细地将微博里的内容看了一遍。
等他把手机放下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庄宴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等得腰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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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揉着自己的腰,摸到一处忽然觉得有点疼,掀开上衣看了一下,腰上的青紫痕迹还在。
符文州朝他看过来,刚好看见他腰上的痕迹。
庄宴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嫩,隐隐还能看见几块腹肌,衣服盖着看不真切,符文州微微眯起眼睛,他动了动喉结,说道:“你的腰的怎么了?”
话题忽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庄宴也没发觉,随口答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能是喝多了自己掐的吧。”
符文州默默地摩挲着指腹,嗓音暗沉:“那以后小心点。”
他把手机放下来递回给庄宴,迫不及待的,庄宴说:“真的很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庄宴听见他对面的男人这么说,微微皱眉,又听见他说:“你别总是看这些,影响心情。”
不知道为什么,庄宴忽然有点紧张……
“没……其实也没有很影响。”
庄宴抬了抬头才发觉,他和符文州坐得很近,几乎挨着,莫名的紧张感让他局促不安。
头顶忽然一阵触感,一双手覆在他头上,几乎一下子冲击到庄宴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他缓缓看向符文州,他好像没什么表情,甚至微微低垂着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庄宴脸发烫,脑袋几乎快要炸开。
这……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
他以前不信这些,现在才发觉,只要人长得帅,没有什么不可能。
就凭他面前这张脸,别说摸头杀,摸哪儿都杀啊!
罪过罪过……庄宴在心底念叨,苍天在上,请守护好本直男的纯洁的心灵,不,还有肉。体。
那双手好像能传递温度,庄宴整个脑袋都是热的。
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法掌控,庄宴惊吓中抬起手,将符文州放在他头顶的手掌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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