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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 作者:浪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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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年下 生子

  谢不遇暗暗叫苦不迭,他见萧让似笑非笑,霎时心头一寒,没出息地缴械投降:“其实阿停当初去参加科举不是为了入朝为官。”
  “可以想见,”萧让点点头,“不然他也无需再折腾一出自己杀自己来。”
  萧让能想到的也仅此而已,对云歇化名谢亭参加科举的动机,他颇感疑惑。
  谢不遇叹气:“他其实是在和梦想告别。”
  萧让抬眸,眼里满是错愕。
  谢不遇回忆了番,硬着头皮道:“我记得有一日,他突然笑着同我道,他要去拯救……拯救……”
  谢不遇结巴了,偷瞥了萧让一眼。
  萧让抿了口茶,替他说了:“拯救我,继续说。”
  “他那日喝醉了,一直在笑,我却觉得他挺难过的,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说……”谢不遇嘴唇颤了颤,“说‘不需要忠臣’。”
  萧让心猛地颤了下。
  的确,当年他那样的处境,忠贞谦退的贤臣救不了他。
  萧让脑中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谢不遇仍继续说着:“陛下肯定见过魏夫人,阿停他娘是那般光风霁月的人,又怎会允许阿停成为奸佞?阿停又最痛恨他爹他哥,自是想和他们划清界限,可他后来……”
  谢不遇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迫不得已成了奸臣。”
  萧让黑如点漆的凤眸中有剧烈的光华在搅动,只觉周围的物什在旋转,耳边只剩一句话——
  云歇为了拯救他抛弃了梦想。
  谢不遇说到这,他全想明白了。
  最初的最初,云歇因为魏夫人的教导和对云峰平云彻的憎恶,滋生了当个忠臣的愿望,愿望生根发芽,成了他的毕生梦想。可他要拯救身为傀儡的自己,而时局不需要忠臣,他只能选择丢下梦想,与云峰平这群豺狼虎豹周旋,只为护他安然无恙。
  所以谢不遇说,云歇参加科举是在和梦想告别。
  当年云歇才十六七岁,年轻气盛又狂妄,非要悄悄地像自己证明他是有这个能耐的,才甘心彻底放下,就此翻篇。
  他怀着隐秘的期望,希望有人能猜到是他,悄悄地骄傲得意一下,这的确是他的性格。
  谢亭,歇停。云歇,字停。
  萧让还记得不久前云歇讽刺朝臣,写了篇藏头赋,藏了“尔等皆为竖子”这句。
  十多年了,云歇的小脾气一点都没变。
  萧让喉结滚了滚,心绪滔天,眼眶微涩。
  他想起了自己屡次说云歇偏心,恨不得回到从前,掐死那个自己。
  如果云歇的心真的是歪着长的,也从来都是偏向他的。
  他才是这么多年来被偏爱的那一个。
  萧让牵出个笑容,口吻极淡地问:“你知不知道,相父背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萧让记得他触碰那里云歇的反应,即使是睡梦里,他仍浑身紧绷僵直,戒备蜷缩,试图逃离掩盖。
  谢不遇口腔发苦,干巴巴地说了三个字:“五石散。”
  ……
  从屋子里出来,萧让微有些虚脱,昏沉的脑子里,一行字在循环——“五石散,因服用后会身子发热,所以瘾者衣少冷食,常以冷水浇身,故又名寒食散。瘾者身体虚弱,皮肤极容易蹭破……”
  这是医术典籍里的记载。
  谢不遇说,云歇当初初出茅庐,为了护自己和兄长云彻作对,被强逼着过量服用五石散,终于成瘾,皮肤蹭破多处,后来基本愈合,却只剩下背上这一块,因为伤及骨头,疤痕永远无法消退。
  谢不遇当时含泪说:“你爱他姿容,见过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么?蓬头垢面、体无完肤。”
  萧让紧阖眼,骨节因用力微微发白。
  十余年前,云歇有次消失了四个多月,那段时间,云歇把他交给了谢不遇。
  他每次问起,谢不遇只说云歇和楚剑清去边关玩儿了,过些日子便回来。
  当时他不懂谢不遇的眼睛为何那般黯淡。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被人为的隔绝在外了。
  等云歇戒了瘾养好了伤回来,含笑过来抱他,他还拒绝了他的触碰,怪他不告而别,心里从来没有他。
  可云歇受伤就是因为他。他本不用和云峰平和云彻作对,因为他,云歇才会选择站在了父兄的对立面。
  手上的、背上的,云歇身上的每处伤,说起来好像都是因为他。
  -
  云歇不知道谢不遇和萧让说了什么,反正萧让上了回宫的马车脸色就不太对劲,盯着自己的眼神凶恨得像头狼,让云歇总有种他要扑上来把自己撕咬吃掉的错觉。
  直到他们回到寝殿,云歇才明白那不是错觉。
  他正褪着衣裳,高大的影子倏然在烛火下覆了过来,原先一言不发的萧让将他抵在桌案边,吻住了他。
  这吻凶狠之余却又带着矛盾的小心翼翼,云歇大睁着眼对上那双占有欲肆虐的漆黑眼眸,象征性地推了两下,支支吾吾问:“你是不是……不安?”
  云歇说出这两个字自己都觉得荒唐,萧让坐拥天下,有什么好不安的。
  可他对上裹挟着异样情绪的眼,就是莫名觉得萧让像失去了安全感的幼兽,凶狠偏执。
  萧让身形顿了下,没说话,吻的愈深。
  腰上越箍越紧,云歇渐渐陷了进去,下意识地回应,萧让眸光瞬间又深了几许。
  他们很少会亲吻,做的次数应该比这样的深吻多。
  云歇的脸逐渐因缺氧绯红起来,呼吸紊乱,手稍显无力地攀在萧让肩上,微微喘气,心跳得极快。
  萧让终于放开他,抵着他额头,沉声问:“相父,你背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云歇身形一顿,微微失焦的瞳孔霎时聚了:“你问这个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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