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谁啊!”冯寒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卡纸,喊了起来。
“小点儿声。”蒲龄踢了他一脚。
冯寒哦哟哦哟地怪叫了几分钟,拿着卡纸坐下来细细钻研。
“这字儿,”他啧了一声,“文艺委员给你的吧?”
刘小蕊是他们班的文艺委员。
“你怎么知道。”蒲龄觉得有点儿神。
“文艺委员的字儿就这样,每一个都正方得跟巧克力块儿似的。”冯寒说,“哎哟说得我想吃巧克力了。”
蒲龄笑了,把卡纸放到了桌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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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答应人家没?”冯寒凑过来问。
“不去。”蒲龄摇头。
“为什么啊!”冯寒喊了一声。
蒲龄一巴掌朝他胳膊上甩了过去。
“啊!”冯寒夸张地又叫了一声才乖乖闭嘴,没过几秒又小声问,“刘小蕊那么好看,你真不去啊?”
“我看你好像挺想去的,你去吧。”蒲龄说。
“哎哟人又没邀请我......”冯寒不好意思地摇了一下头,“我怎么能去啊。”
蒲龄看了他一眼,继续背自己的书。
“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轻微脑震荡......腹部有刀伤,”周洋顺着报告单往下看了一会儿,叹气道,“这报告单写得跟我上学时候的假条儿似的,怎么这么假呢。”
“别看了你,赶紧结账去。”闫润说。
“哎哎,宫野哥哥,”孙绍南挨着他在走廊上坐下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说实话,这人是不是被你揍成这鬼样的?”
“我都不认识他,”宫野啧了一声,“家门口捡的,连长什么样我都还没看清楚。”
“莫名其妙怎么就死你家门口了呢?”孙绍南也啧了一声。
一个护士推着小车路过,看了他一眼。
“人还没死呢。”闫润说。
“重伤昏迷,也差不多了。”孙绍南皱了皱眉道,“你说你好端端地把他捡了干嘛啊,死了还得我们几个出丧葬费。”
“你没看报告单么,”宫野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还没死呢,你别把人想得太脆弱了成吗?”
“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善良呢,”孙绍南瞪着他,“你又不知道这人的来路,不干不净的,万一是个什么麻烦呢!”
“再怎么也是条命,你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死啊?”宫野说。
“我忍心。”孙绍南点了点头。
“你放屁。”宫野说。
“操.你大爷,”孙绍南突然掰过他的脸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拧着眉道,“你丫不会是看上人......”
“放你大爷的狗屁!”宫野甩掉他的手,“我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刚他妈我说没说!”
孙绍南啧了一声:“反正我不管,医药费什么的你休想我给他承担啊。”
“我出就我出。”宫野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蒲龄:衍哥,我上学的时候你一般都干些什么?
宫野:等你回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准备考试,就暂停更新了sorry
☆、16
“你自己呢?不做个检查,当王雷的拳头是棉花儿做的啊?”孙绍南看着他啧了一声。
“早好了。”宫野说。
闫润叹了口气,挨着他坐下:“衍哥啊,我老觉得你这回的打挨得不值当。”
“废话,世界上有什么非常值当挨的打么。”宫野看了他一眼。
“你要真嫌王雷没完没了,喊我们几个一块儿找他去解决一下不就好了吗,干嘛非一个人......”闫润摇了摇头。
“我要不让他打几拳泄一下愤,他能放过蒲龄么。”宫野说。
“你是不是对那小孩儿太好了点儿啊?”孙绍南问。
“因为他是小孩儿啊,和宫河一样,有什么问题?”宫野反问,“事情是由我,揍了王雷他弟而起的,想要结束也得是我付出点儿代价,有什么问题?”
“你不会是看上人蒲龄了吧?”孙绍南笑起来。
“你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水吧?”宫野看着他,“我说什么你真听到了吗?”
“哎呀听到了。”孙绍南欠揍地点了点头。
“还有嘴都严实点儿,他不知道最好。”宫野说。
“哎呀知道啦。”孙绍南又欠揍地说。
宫野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哎你!别走!”
刘小蕊一个箭步跑到蒲龄前面,然后伸手挡住了教室后门。
“还有事儿?”蒲龄歪了一下脑袋。
“我给你的卡片你看了没啊?”刘小蕊不耐烦地问。
“看了。”蒲龄说。
“......然后呢?”刘小蕊有点儿震惊。
“我不去。”蒲龄说。
“你为什么不去?”刘小蕊瘪了瘪嘴,很失落又很好奇。
“没空,要写作业要帮家里干活。”蒲龄看了看她,“能让开吗,我回家要晚了。”
刘小蕊愣了一下,慢吞吞地让开半个身子。
“谢谢。”蒲龄走了出去。
天儿有点儿冷,蒲龄拽着书包带子,站在校门口做了几个伸展动作,脚底板也没能热起来。
手机里躺了条消息,是十分钟前宫野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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