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想不到哦。”一直在边上看戏的秦婶儿阴阳怪气道,“院子里一个变态不够,还再来了一个。”
蒲琴扭头看着她。
“怎么啦我说错啦?”秦婶儿撇撇嘴,“本来就是嘛,你自己教不好儿子还......”
“我儿子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话。”蒲琴打断她,“嘴巴放干净点,别大过年的把舌头给丢了。”
“你!”秦婶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蒲琴没再理她,转身看了看宫野,表情有点儿凝重。
“婶儿.....”宫野喊她。
蒲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38
“哥,”宫河抠着门框,皱眉道,“等会儿我要不还是不去了吧,留在家里陪你,反正大过年的,我不去也没关系。”
“你去吧。”宫野躺在沙发上摆了一下手,“赶紧的。”
“那你呢?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岁啊?”宫河啧了一声,“我不忍心。”
宫野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求你了,赶紧走。”
“......”
“你现在是个二老板,要有点儿二老板的样子,大过年的鸽员工聚餐这种行为不太老板。”宫野说。
“那你一个人过年啊?”宫河有些不太忍心。
“一个人怎么了?”宫野不耐烦道,“赶紧走,都催三遍了再不走我揍你了啊。”
宫河不情不愿地出门聚餐去了。
宫野躺回沙发上,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还差十几分钟春晚就开始了。
电视机的声音让房间里热闹了一点儿。
宫野沉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蒲龄在干什么。
虽然只隔着阳台和阳台的距离,宫野却觉得离他有千万公里远。
看不着也摸不着。
这会儿过去找他不太现实,本来蒲琴的情绪就不太好,他要是还敢去蒲龄房间找他,蒲琴指不定得发火,还可能对他产生点儿什么更加不好的偏见。
宫野有点儿烦躁地点了根烟,伸手在口袋里乱摸一通找到手机,点开蒲龄的头像。
-吃年夜饭了吗。
他叹口气,把这几个字从对话框里删掉。
-在干什么。
删掉。
-我想你
一句话还没发完,门被人推开。
宫野抬头,瞪大了眼睛。
蒲龄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站在门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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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扔掉烟,起身朝他走过去。
“衍哥我......”
宫野一把抱住了他。
电视里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春晚开始了。
“胡叔在陪我妈吃饭,”蒲龄接过宫野拧开的可乐,“我妈情绪还可以,只要我少在她跟前儿晃就行,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宫野嗯了一声,用筷子拌着他碗里的面:“快吃,要糊掉了。”
蒲龄低头吃面,吃了几口抬头道:“有酒吗?”
“想喝?”宫野看他。
“想。”蒲龄说。
宫野起身拉开冰箱门,拿了几件啤酒和一小瓶白酒出来放到桌上。
“你放心了,我查过,邱叶海他夺不走我的抚养权,”蒲龄单手开了一罐啤酒,“他来也只是单纯想闹一场,没什么实质性收获。”
宫野没说话,按了按他的手背。
“我妈那边我多哄一哄,说点儿好话,”蒲龄笑了一下,“肯定就没事儿了。”
“你现在是在安慰我吗?”宫野看着他。
“谁安慰你了。”蒲龄说。
“我没事儿,真的。”宫野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晃了一下,“倒是你,笑得比哭还难看,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蒲龄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长这么好看怎么可能笑和哭都难看?”
宫野没忍住笑了:“是,不可能。”
蒲龄也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啤酒罐,然后起身抱住了他,把宫野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哎干嘛呢。”宫野瓮声瓮气。
“不管我妈怎么说,我不会放手的,”蒲龄轻声说,“你也不行,知道吗?”
宫野迅速控制住了从鼻尖冒上来的酸意,点了一下头:“好。”
“不要说好,说你知道了。”蒲龄挠了挠他的下巴。
宫野笑了笑:“我知道了。”
这顿年夜清汤白水挂面吃了半个小时,宫野还把那一小瓶白的也给喝光了。
后果就是宫野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锅碗都得蒲龄收拾蒲龄洗。
他一边洗一边也没想明白好好的房间不待干嘛非得跑这人屋里给他洗碗。
电视机里正在放一个什么小品,观众笑声阵阵的,让整个房间都有了点儿过年的感觉。
老城区这几年都在禁烟花爆竹,一过年四下安静如鸡,都没什么年气儿。
蒲龄洗好碗,擦干手,蹲到了宫野身边。
宫野半睡半醒地把下巴搁在抱枕上,眯眼看着电视机。
蒲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衍哥。”
宫野抬眼看他。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蒲龄小声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宫野也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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