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脸皮薄,可能是怕你胡说八道,打击他的积极姓吧?”戴林想了想,说道。
“吾辈像是那种人吗?”陈振宇对于这种说法表示无法接受。
好歹他也算是陪这两个家伙联系了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不可能这样对待他吧?
“你不像……你压根就是这种人。”戴林吐槽道,“上次去实验室找你,跟你一组的那个孩子都快被你嫌弃成自闭症了。”
“那也不能怪我啊!他的确CAO作不规范。”陈振宇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对待科学可是很严谨的。”
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没告诉我,东西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了?”
“说你傻,你还真就装起糊涂来了。”戴林道,“岳清是捧哏,前面有那么大一个桌子,藏点什么东西不行啊!”
“这……”陈振宇语塞。
说实话,他光记着岳清上次全身装满各种小道具的样子了,还真没往桌子这方面想。
不过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
不管是灯笼、鱼缸还是盆栽,有那么大的一个桌子挡着,什么东西藏不住呢?
可这样一来……还算是古彩戏法吗?
“如果他是参加古彩戏法的比赛,这样当然不行了。”戴林道,“但你别忘了,他现在是相声组的选手。”
顿了顿,他又道:“你等着吧,这地方最后肯定能再翻个包袱。”
果不其然,就在谭畅说什么都要拜师的时候,岳清把桌子转了过来。
原来桌子的背面竟然真的暗藏玄机。
这个包袱跟传统曲目《文章会》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直到最后才显现出来。
场馆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包括之前那些不服气岳清他们网络投票结果的人,都是一副心悦诚服的表情。
如果没有最后这一下子,这个节目顶多算是个热闹的四不像。
但是多了最后这个揭秘的过程,前面埋下的包袱就跟点燃的鞭炮一样,吧啦吧啦全都响了,回到了相声的本质。
不过虽然形式新颖,作为一个参赛节目,评委依然提出了一些批评和建议:
“首先要肯定一下你们的创新精神。不过就这个节目本身而言,还是存在一些问题的。首先,你们有点偏台了。虽然包袱主要还是在逗哏这里,但捧哏不够稳,太闹腾了,这样就显得整个舞台效果特别的浮躁。”
【???】
【浮躁吗?我觉得还好啊!】
【大V的戏法难道不香吗?】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戴林和陈振宇对视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我就想到评委可能会这样说……不管是《文章会》还是《大武当》,这类相声里面发托卖像的都是逗哏。”戴林叹道。
“这也没办法,岳清说他来不了逗哏。”陈振宇道,“我也让他试过了,还是老毛病……词儿都能记住,但是太一板一眼了,不像是在说相声,反倒像是上法庭。”
“不过……”就在大家有些丧气的时候,评委话锋一转,接着说道,“相声自古以来就有‘子母哏’,捧哏演员和逗哏演员通过相互间争辩来组织包袱,这点你们做得很好。从我们这边的记录来看,该有的包袱应该都响了。”
“老师,您这说话大喘气儿太吓人了。”谭畅笑道。
他刚想用“子母哏”来反驳评委的话,对方就用一个转折句把他要说的内容表达出来了。
真不愧是相声组的评委!
“好了,刚刚跟你们开了个小玩笑,现在真的要说问题了。”评委道,“捧哏演员看着逗哏演员我可以理解,逗哏演员总看捧哏演员算怎么一回事?我数了一下,从开头到结尾,逗哏看我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我承认我没你搭档好看,但也没有丑到让你看一眼就吐出来的地步吧?多看我两眼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评委吃醋了】
【评委:心疼地抱住胖胖的自己】
【因为你不是他媳妇】
【他眼睛里只看得见我们大V】
“是吗?”谭畅挠了挠头。
说实话,他还真没注意这件事情。
“那个……我接触相声的时间不长,他可能是担心我出bug。”岳清解释道。
评委摆了摆手,道:“就这场演出来看,你的表现比他强。”
不知为何,明明被评委嫌弃了,谭畅心里却觉得甜丝丝的。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夸他比夸自己还高兴?
“然后是第三点……这个纯粹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好奇。”评委道,“你们花了多久练这个节目?”
“从确定晋级开始就在准备了,但是定稿花了很长的时间。”谭畅道,“甚至刚才在后台对词儿的时候,我们还进行了一些微调。”
“那就算是准备了两周的时间?”评委啧啧道,“两周的时间能呈现出这样的舞台效果,而且还是在课余时间准备的,已经很难得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们两个都是从小就学过这些传统艺术?”
“我学过。”谭畅说着,指了指岳清,“他是跟我学的。”
观众席又传来了一阵笑声。
评委看着岳清,笑问:“他说你是跟他学的,有什么话要说吗?”
“除了天津话,别的东西我的确是跟他学的。”岳清如实道,“我上大学之前没接触过相声,后来他邀请我做搭档,我才开始了解相声这门传统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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