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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讲于还没开口,谢呈又说:“我忘记语文是让抄什么东西了,你再不告诉我咱俩明天肯定要迟到。”
“是你迟到,我不会等你的。”周讲于把住他脖子,整个人朝他肩上压,“你说你是不是蠢?顺着第一篇的字词抄总没错。”
谢呈嗤笑:“就你最聪明。”
两个人一起回去,宣麦小屋里的灯已经关了。
宣禾站在门口等他们,看到人来就笑:“问到了没?第一天的语文作业是什么?”
谢呈点点头:“顺着第一篇的字词抄就是了。”
他去堂屋里接着写作业,周讲于跟着坐过去,翘着二郎腿嫌弃:“没见过你这样的第一名,连个作业都记不住,第一天上课就能写不完作业。”
谢呈:“你是不是瞎啊?这不就见到了吗?”
宣禾笑着伸了懒腰出堂屋:“你俩等下早点睡,爱护环境和平相处,趁着今天没作业我要去睡了,累死了。”
堂屋里剩下两个人,秋初的虫鸣比夏夜更显出了寂寂的意味,谢呈写作业,周讲于坐在旁边,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谢呈心觉有点反常,抬头看到他在看美术书,还是忍不住问:“兰姨跟你说什么了?”
周讲于白他一眼:“写你的作业!”
谢呈挑挑眉,低头接着写,周讲于在旁边说:“她想我了呗。”
兰姨在西容待了三天,从周讲于住到洛花以来,这是她没在家的最长记录。
期间周讲于就一直住在谢呈家,有他催着一起起床上学,虽然变成了七点二十打考勤,但谢呈愣是没迟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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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天都踩点儿。
也是因为谢呈看着,周讲于一周才去了一次游戏厅,用他的话来说,手都闲起皮了。
兰姨是周四回来的,给几个小的都带了礼物,给宣禾的是几本书,给宣麦的是一套布娃娃,给谢呈的是一个复读机。
晚上在堂屋里分礼物,周讲于在旁边眼巴巴地等着,最后得到了一捧空气,气得想撞墙。
谢呈看着手里的复读机,瞅了瞅宣禾,回手要还给兰姨:“兰姨,这个太贵了,我不能要。”
“你拿着,”兰姨说,“用来听英语磁带。”
谢呈又看了看宣禾,宣禾没表态,他有点不敢拿主意:“可是我哥那里有一个,还能用。”
兰姨笑了笑:“其实是买给你跟鱼儿的,你们俩一起听,不能让他保管,免得他去弄些乱七八糟的磁带来。”
周讲于很兴奋:“太好了小姨!你给我提供了思路,我要去找找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磁带!”
兰姨在他头上拍了一下。
宣禾笑笑,把着谢呈的肩膀:“那就谢谢兰姨吧。”
周讲于回了自己家住,像是突然脱离了谢呈的掌控,整个人活跃得不行。
台球室临时请的人结完工钱走了,第二天是星期五,他说去帮忙看摊子,去的路上就拐进了游戏厅。
当然,因为没住谢呈家了,这小插曲谢呈也不知道。
星期六晚上宣芳玲也回来了,说是山上的春玉米已经收毕。
她一回来宣禾也能稍稍喘口气,谢呈心里松泛了点。
宣芳玲不在家的时候宣禾总是大包大揽的,很多事都不让他做,老妈在家自己反而能帮着分担一下。
酵池里的高粱还得堆两天,没到出酒的时候,酒厂里暂时没什么可忙的,离农忙还得有半个多月,地里也不用人。
这几天都是老谢在守酒铺子,星期天吃了午饭,宣芳玲说去摊子上收账,兄妹三个就在院子里一起学习。
谢呈喜欢拖作业,一向得宣禾监督着才行。
阳光挺好,人也很平和,但是谢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以前每个周末耿川都要来自己家的。
想到这里,他咬着笔头,抬头看宣禾:“哥,耿川哥今天怎么没来咱家?”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修改完发现过零点了,就直接发了(/≧▽≦)/
☆、心事
谢呈问话的时候念及几天前的情形,想着两个人好像是在闹矛盾,于是留了一点心神观察宣禾的表情。
宣禾却表现得很自然:“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们学校高三得去实习了,哪能经常来咱家?”
“哦。”谢呈应。
过了一会儿,宣麦突然抬头,问:“哥哥,你跟耿川哥哥吵架了?”
宣禾笑了:“吵什么架?”
宣麦认真说:“吵架了就会很长时间不说话啊,要不然干嘛不在一起玩儿?我们班上的好朋友就是这样的,她们不但不说话,还会写绝交信呢!耿川哥哥每个星期都来,我好喜欢他来的。他今天没来,我都没糖吃了。他给你写绝交信了吗?”
宣禾笑得不行,最后讨饶似地伸手揉小丫头的脸:“麦子你别说了,哥要笑死了,还绝交信,哎哟现在的小孩儿。”
谢呈也笑得眯起眼,去捏宣麦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检查她牙齿:“看看你这小白牙口,还敢吃糖?再吃糖虫子就要来咬你牙齿了,到时候白牙变黑牙。”
宣麦想了想:“虫子在我牙齿里最后会变成蝴蝶吗?”
“会!”谢呈吓她,“会朝你肚子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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