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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尧尧侧靠着走廊矮墙,笑说:“不是,我特长生,我刚才在天台写生。据我观察,只有这栋楼的天台门是能打开的,不要告诉别人。”
“哦。”谢呈应。心说你背着画板下来的样子挺张扬的,说不定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
莫尧尧好像不忙着走,闲闲地又问:“周小于呢?”
谢呈眉梢一挑,她笑:“他名字太拗口了。”
“去台球室了吧。”谢呈说。
莫尧尧闻言转身:“那敢情好,我今天中午去你俩都不在。”
谢呈本来靠着柱子,闻言突然站直了身子:“也有可能去游戏厅了,不一定的。”
“没关系。”莫尧尧笑道,“我想去打球了,这边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都找不到人陪我。”
她走了两步,回头饶有兴致地看谢呈:“你跟我一起去?教你打球?”
“我不去,”谢呈应,“我等我哥。”
莫尧尧点点头,谢呈说:“谢谢你帮我们给的面钱,你在高三8班是不是?我今天没带钱,明天给你拿过去。”
“不用。我是被通报批评太多了吗你知道我在8班?”莫尧尧笑,“让周小于陪我多打几次球好了。”
谢呈强势道:“要给,我明天下了课间操去找你。”
莫尧尧耸耸肩:“你真轴。”说完摆摆手就走。
谢呈站在走廊上朝下看,没一会儿见她出了楼门,好像感受到他的注视,她抬头,坦然地冲他挥挥手。
本来想藏一下的,但是谢呈没来得及动作,只好也挥挥手。
旁边教室里推椅子的声音响起来,谢呈转头,宣禾隔着窗冲他笑了一下,收拾了东西出来。
“走吧。”宣禾把着谢呈的肩下楼,“怎么在这里等我?”
谢呈:“担心你。”
宣禾诧异:“担心我?”
谢呈点点头。
“不是担心耿川?”宣禾问。
谢呈想了想:“其实比起他,我觉得你看上去更不对一点。”
宣禾笑了笑:“还是我弟心疼我。”
谢呈忖道:“哥,你跟我讲讲啊,耿川哥怎么了?杀人还是放火了?虐待小动物了?就算他要去坐牢你也不会这样不理他啊。”
看宣禾不说话,他又说:“你不跟我说更不可能跟其他人说了,马知力说心里话憋多了会变极端。”
宣禾忍俊不禁:“平时没见你这么听他的话啊?”
谢呈紧紧跟在他旁边:“看情况听话。你告诉我嘛,不跟我说跟谁说啊?麦子又听不懂。”
宣禾笑了笑。
两个人一起出教学楼,走了人少的小路,宣禾想了半天,说:“他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他也不可能去坐牢。只是发生了一点……也不是发生,只是有一些我没办法接受的事。”
谢呈诧异:“你没办法接受的事?”
宣禾“嗯”了一声。
谢呈忙追问:“什么是你没办法接受的事?”
宣禾捏捏他后颈,无奈地说:“弟啊,你问题真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原则问题,”谢呈固执地说,“还有什么是你没办法接受的吗?你跟他那么好,怎么能说闹翻就闹翻?”
宣禾闻言垂了眼,好半天才轻声说:“就是因为一直跟他那么好才更加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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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谢呈再问,他笑了笑:“你还知道原则问题呢?”
“我又不是麦子,我马上就满十四岁了,虚岁都要十五了。”谢呈有点不开心,“周讲于说得对,你就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儿,你不信任我。”
宣禾哈哈笑起来:“你不是小孩儿,你青春期了。”
他不说谢呈也没办法,只好沉默,半晌谢呈低落地想,都不信任我。
耿川好像只有中午会来等,这会儿到校门口没见到人。
谢呈悄悄转头,看到宣禾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紧绷的嘴角缓缓放了下来。
是松了一口气的表现。
就是这一瞬,谢呈忽然间福至心灵。
他猛地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现状奇怪了,因为根本不是耿川做错了什么,是宣禾在躲耿川。
这样一想,谢呈突然就通透了,但是通透的同时更加诧异,于是更认真地打量着宣禾。
宣禾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我真是怕了你,别操心了,哥心里有数,哪天真能告诉你了我会说的。”
谢呈点点头:“好。”
他跟在宣禾后面走着,心里想着莫尧尧是不是真找到周讲于了,宣禾在说话,但说的是什么他也没听清。
这一天从放学到晚上都没见过周讲于。
写完作业,谢呈惦记着要还莫尧尧的十块钱,先从零钱盒子里拿出来塞进了书包。
收拾好书包准备去洗衣服,他突然发现周讲于的校服也在,昨晚淋雨之后换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对不住在看文的朋友,我有点突发状况,明天可能更不了了,正好我也苟一下字数哈哈,真的对不住,后天见呀!
☆、牛奶
谢呈拿着那件校服站了一会儿,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脸埋了进去。
顿了两秒,他腾一下扬起头来,匆匆把T恤跟自己的裹作一团,又去收了宣麦的脏衣服一起扔进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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