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到底是个什么神仙大表贝。
李彧松开我的嘴皮子后,温情脉脉地捧上了我的脸, 顺手就把我嘴皮子上的口水蹭到了脸颊上,
“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不能拒绝我了。”
我谨慎地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李彧笑了笑, “名正言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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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社是没有面试的,招新后的第一周周六就是社团活动。
作为新任篮球社社长……我累觉不爱。
我打球特别一般,非要形容就是“不掉球”和“站着能投”,偏偏因为李彧揍了个傻逼, 就让我狐假虎威地跑来当这个社长。
还一不小心统治了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
我抱着颗篮球蜷在CAO场门口的长椅上,蜷成一坨猫猫球,抬头45度望天。
李彧和南嘉逸去器材室拿篮球了。简祁怆今天难得出面,后面还缀了个小尾巴甄阳,他们已经欢快地在CAO场上蹦跶了,我严重怀疑简祁怆就是在炫耀。
去年刚入社时朝我发射过友爱光波的老胡今年还在,他进了CAO场转头看见蜷成一坨的我,没忍住笑出声,“学弟…哦不,社长,你这是在干嘛,检阅你的江山?”
我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只包子,“别埋汰我了,我都要愁死了。”
“哈哈哈,篮球打得好不好不是成为社长的必要条件,你现在不是社联的会长吗,兼任篮球社社长是篮球社的福音。”
“老胡!过来对一个!”CAO场那头一个老社员吼了一嗓子,老胡“诶”了一声,转头跟我说,“没事,我们大家都挺你的,我先过去了啊!”
老胡走了,我继续摊在椅子上晒太阳。我眼睛都快眯上了,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动响,“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蜷着?”
我睁开眼看过去,就见两个男生站在我跟前,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正在对我说话,
“你也是新生吗,看你细胳膊细腿的,又这么白,感觉不像经常打球的啊?”
他都这么形容我了,我哪儿好意思说我是社长,只能讪讪一笑,“确实不常打。”
“没事啊,以后我们带着你一起打!”高个子的男生拍了拍身旁另一个同伴,“这是我室友,我叫刘添伶,他叫杨河,你呢?”
我站起来同他们握了握手,“许光晔。”
杨河朝CAO场上看了一眼,示意我们看简祁怆,“那个学长打得真好,他是社长吗?”
刘添伶说,“应该不是吧,我那天去拿报名表的时候,是另一个学长在守摊,社长应该是他。”
我,“………”
刘添伶说的应该是那天帮我守摊的南嘉逸。
估计他过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帮李彧守摊,球社旁边是社联的摊位,那会儿守摊的是秦子贺,隔了段距离刘添伶就没注意到我。
刘添伶忽然一把搭上我的肩,自来熟地把我往球场中间带,“那边还有个场没人,走,我们仨打一会儿!”
刘添伶勾着我一路穿过CAO场,周围的老社员都惊呆了。
老胡惊愕地张着嘴看着这一幕,直接漏接了一个传球,他对面的人也停了下来,嘴唇动了动,看口型应该是“卧槽”。
甄阳拉住简祁怆示意他往我这边看,嘴里还念叨着,“彧哥呢,怎么还没来?”
简祁怆猫猫搓脸,“天了噜……!”
他天了噜个屁!真的是前任社长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凡有一个人上前来制止刘添伶的举动,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进退维谷。
杨河终于察觉到球场上气氛有些凝固,除了一些同样不明状况的新生以外,老生基本都在往我们这里看。
杨河拉住一头热的刘添伶,“等等,我们是不是还不能擅自使用球场啊?”他环顾四周,不自在地缩了缩肩,“怎么学长们都在看我们?”
刘添伶这才注意到球场上的情况,呆立在原地,“呃……真的吗?”
我扫了那群吃瓜群众一眼,有几个浑身一绷,装作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我对刘添伶说,
“可以用。”
“是吗,但我看学长们都在看我们啊,好像也没有其他新生在用。”
“他们可能是在观察你们的表现。”我随口胡扯。
“哦哦!有道理,反正学长也没说不能打球。”刘添伶重新振作起来,从我手里拿过篮球,“那我们好好表现,争取能当上正式队员!”
杨河干劲十足,“吼吼!”他吼完又来鼓动我,“你也来吼吼!”
我,“……吼吼。”
打了几个回合,他们终于看出我平扁匮乏的球技,刘添伶委婉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提升空间很大。”
作为社长,被新社员这么评价,我实在是羞愧难当……
刘添伶鼓励我,“没事,我们一起加油,争取都当上正式队员。”
我说,“你们加油就好,我志不在此。”
杨河哈哈一笑,“那你进球社的目的是啥,纯粹是锻炼身体吗?”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但更多是因为当时想勾搭前男友李彧。
我们交谈间,李彧和南嘉逸已经拖着两袋篮球进来了。李彧一进球场就开始用目光检索我的存在,只花了不到两秒就将我锁定。
我对上他幽深的目光,莫名心虚,朝刘添伶二人匆匆打了个招呼就溜到一旁独自美丽。
刘添伶还在跟杨河介绍,“那个提球进来的就是社长,他旁边穿黑T恤的学长估计是副社长吧,招新的时候我有看见他们俩在摊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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