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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儿+番外 作者:一碗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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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现代 BL 短篇

  “公务员是什么?”
  “给政府干活的。”
  在谷霜降那儿,吃公家饭可是能被吹上天的,他们书记和老师拿的是上面发的工资,体面风光呢,他带着佩服:“那你学习也特好?”
  任延州实话实说:“一般。”
  “那怎么能当公务员?”
  任延州好像理解错他意思了:“考啊,你也想干公务员?”他那语气把谷霜降吓着了,好像这真是个想做就能做的活计一样,任延州说:“那就上大学,然后去考,过了笔试就差不多了,面试给你找人。”
  谷霜降听不很明白,但是知道这又得托他哥的关系,他连连摆手:“说太远了哥,读书都没谱儿呢。”
  任延州确实没当回事,他们这种小地方,家里有一个官儿全家的工作都不愁,他把被子盖盖好,想起来另一件事,把谷霜降拉床,一副要认真面谈的架势,问:“在补习班有人欺负你吗?”
  小孩儿一头雾水:“为啥会欺负我?”
  “你胆子这么小,不欺负你欺负谁。”
  谷霜降纯是怕他哥,一个泥地里滚大的小伙子,谁能欺负他,任延州不知道只有他自己能,因为是谷霜降心甘情愿的。
  欺负......很久没欺负了,他这段时间想着任延州,手上功夫进步了些,可还是想。刚才那个单纯的抱现在也挠他心了,他悄悄往任延州身边蹭:“哥,我能不能睡这屋?”
  任延州一皱眉:“真有人欺负你?”
  “没,我就想跟你睡。”他只低着头,红着耳朵尖儿,第一回 笨拙地推荐自己,“我睡觉可老实了,抱着…还暖和。”
  一间屋,一张床,一床大被子,一起睡,还要抱着。
  谷霜降的心思任延州看出来了,但他想不明白这怎么从一个正经的教育话题跳到黄色上去了,小孩伸着细腕子来抓他的手,去绞他的手指头。谷霜降的手并不细腻好摸,有去年留着的冻疮印子,但任延州知道他身上很滑,没什么毛,那次黑着看不细致,但手感都记在心里头了。他下头有些硬,这是谷霜降自己投怀送抱的。
  “先去洗澡。”
  谷霜降也懂了,转身爬下床,他还记着任延州说过的话,在床边儿背着身问:“那儿,用不用洗?我不太会……”
  “不用,”任延州说,“一会儿随便弄弄就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延州那脾气和说话办事的样子,我觉得完全没30+的人该有的成熟,大伙儿怎么都觉得他老大不小了哈哈哈哈
 
第10章 
  卫生间里淋浴响了一会儿,又静了一会儿,终于谷霜降朝外喊:“哥,你能不能先把灯关了?”
  这次任延州没再逗他,很顺从地关了,又拧开床头边儿上的一盏黄色的小台灯,昏蒙蒙的光从圆罩子上透出来,只能照亮任延州枕头那块儿。
  该扒光的时候,谷霜降又老实地穿上了衣服,他从外头蹭进来,即便暗着也不好意思抬头,踢掉拖鞋,撅着屁股爬床。他还是穿四角的裤衩,但是紧了些,一塌腰就能显出来屁股的形状,很小,也很圆。任延州在等他,手伸进被子里往下摸:“把裤脱了吧,一会儿再弄脏了。”
  谷霜降那边儿的被子鼓囊踢踹了几下,热着脸把那点布料递给他哥,之后他也学着他,往旁边人身上摸,没什么肉的小臂搭在任延州肚子上,可再也不好意思往下了,只搂着,话也说不出来。任延州懂,便摸着他的手顺着往上捋,谷霜降那副身体还是太单薄,他大手覆上去,握着胳肢窝下头,半拉半抱的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放在自己大腿上亲。
  他亲得凶,就像那个夏天那样,情绪一下子豁了道口子,吸着咬着,把着谷霜降的身体不让他动。谷霜降最溺他的男人味儿,他不会亲,就乖乖地张开唇往任延州嘴上凑,两片儿被吃得红红亮亮的肉纳着一条伸进来的舌头,呜呜嗯嗯地哼着,下巴上也有湿湿的口水。
  任延州拱起来腿,谷霜降一下子投进他怀里,屁股叠上胯骨,他觉出来任延州早也脱的溜光,一瞧,任延州那块儿有不少的黑毛,自底往上慢慢少起来,一直汇聚到肚脐底下。情不自禁的,谷霜降去摸那些毛,不是很硬,但有点儿卷,囊囊一团衬着贴在肚皮上的那根硬东西。
  “我也会长吗?”
  任延州说:“眉毛这么淡,汗毛都没几根,估计不再长了。”
  谷霜降那儿就看着很干净,任延州觉得很好,这样一种“嫩”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搞男人,只是用这样的法子“疼疼他”,疼疼这样娇嫩的东西。
  开了口,任延州是忍不住要说些欠话的,他摁住小腹上的那只手,带着往下身上碰:“今天不羞了?这么主动,又抱又摸的。”
  谷霜降一听就不愿意了,挣着胳膊跟他拧,死活不碰,任延州也握着他腕子不松手,任人闹。他劲儿真的不小,一天两三碗饭的谷霜降完全不是他对手,小孩憋的脸红气粗,要动嘴咬他,他又突然软下来,笑着说:“好啦,是我要抱你,是我要摸你,”他付诸实践,将谷霜降小弟弟握住,“闹了几下都快软了。”
  谷霜降被他摸着,哼哼:“哥,你老爱说这样儿的话,我受不了……”
  “受不了?”
  “嗯……没脸没皮的。”
  任延州是看了他那副纯样儿,心里痒的,不过他本来就很随谷霜降的意:“那不说了。”
  屋里没声儿了,任延州沉默地摸着亲着,把谷霜降伺候得眼神迷蒙,东倒西歪地颤。谷霜降屁股还坐在任延州腿根儿,上身已经仰在床上了,他两条腿冲任延州张着,小鸟还在吐白水儿。
  任延州靠在床头看,看昏暗暖光下的色情与爱欲,他听见谷霜降闷着声儿,好似把脸给捂住了:“你可以悄悄说,对着耳朵我们悄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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