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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医生说得对,就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也没听说哪个病是分季节得的,就是为了不去医院找的借口。
这一夜憋着火气,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谢临也没有找到机会再和他妈说这事,只得先去烘焙坊打工。
傍晚的时候,谢临和丽姐说了一声,提前了一个小时回家。
今天的公交车大概也是命里该有一劫,行到半路差点撞了一辆直行然后毫无征兆九十度拐弯横穿马路的自行车,司机师傅气疯了,和对方自行车驾驭员老太太大骂三百回合,最终以两败俱伤、互相憋了一肚子火气收场。
再是开到平坦的马路上,碾压了一块小石子,一个颠簸,车子直接熄火了,再也启动不了。
大概是公交车那火都转到司机身上了。
直接宣布抛锚。
一车人也没有办法,全体下车,近的步行回家,远的要么等下一班车,要么想办地找人接的,要么开始打车。
但是一时之间,人又多,行过的三两出租车也不够人瓜分。
谢临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计算了一下回家的路程,大概还有六七公里,走回家和等下一班车的时间应该差不了多少。
明知是这样,天又热,人又累,谢临也不想站在原地等待。
他一声不吭,沿着回家的路开始走起来。他的步子很快,本来就是浑身冒汗的季节,这一下更是很快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而在另一边。
金玉娥一直看着时间,只是牌局一时半会儿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结束的时间就比她原先预计的要晚了一点。
“阿玉啊,你这两天手气不错嘛,是不是去哪个庙里拜菩萨了?”
“就是,昨天赢,今天也赢,有小一千了吧?”
“说说,去哪里拜的,我们也去。”
几个牌友输得口袋空空,开始寄希望于飘渺的神仙佛祖,想着也去转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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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人家赢了钱就是菩萨保佑了,就不让是人家手气好,转运了?再说了,真有这好事还告诉你们?肯定也是得告诉我啊!”
钱小玲一挽金玉娥的胳膊姐俩好的说,今天她还是和金玉娥一桌,她可赢得比金玉娥多多了。
几个沉迷于牌桌的赌徒又说了几句,还有人骂骂咧咧,被夕阳赶着散了。
“小玲,你楼下的卫生间借我用一下,我得先洗个澡再回去。”
金玉娥可知道自家儿子那鼻子比狗还灵,今天再带着一身烟味回去,非得闹不可。
不得不说,人要憋着做一件事,脑袋也会灵光起来,办法不用想就能冒出来。
“哎,你去用吧。我说你啊,还真是怕儿子干什么?就是打个麻将消消闲,至于吗?”
钱小玲带着人到里边,早年小镇上房价还不贵,她公婆有本事,这楼都是自建的,底楼沿街做棋牌室,带厕所,里面还有一间平时用来住人,不过也没人住这里,里边的卫生间也没人用,干净得很。
金玉娥:“我也不是怕,就是吵起来心烦,就借你地儿用一下,不心疼水费吧?”
钱小玲转身就走:“用用用,还差你几毛钱的水费。”
金玉娥也是知道她的性子,也就是说笑,这点水费她还不放在心上。
等人走了,她进去洗澡,夏天本来就穿着拖鞋,省了换鞋了,锁了门,把包和脱下来的衣服往门把手上一挂。钱小玲偶尔在这里要洗个手啥的,放了一瓶超市打折买的便宜沐浴液,1.5升装,够用几年了。
金玉娥也不讲究,有得用就拿来用了,洗头洗脸洗澡一瓶搞定。
时间差不多,这个点人都回家吃饭了。
棋牌室里静悄悄的,钱小玲也跑楼上煮饭去了。为了方便,她家人全住这幢楼里,反正地方大,也住得开。
就这会儿,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
开始很轻,有点做贼心虚的意味。
金玉娥这边开着水龙头,水声哗哗,什么也没听见。
那敲门声停了一下,大概是有点心急了,又敲了两下,力道也重了点。
卫生间里的人终于听到了动静。
“谁啊?小玲?”
金玉娥喊了一声,心里还有点嘀咕,喊她敲什么门啊。
“阿玉,是我。”
从门外回答她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中带着点急切和紧张。
“老王?”
金玉娥一下子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大家在这个小镇上住着,都是十几二十几年的邻居,有些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熟悉得很。
老王在外边猛点头:“对对,是我,阿玉……”
金玉娥洗得也差不多了,水一关,开始擦身体,外边有个男人在,她手上动作快了不少。
门外老王还沉浸在自己的情感里不可自拔:“阿玉,你最近过得好不好啊?是不是谢秋生又管你了,回去要骂你是不是?当年你就不该嫁给他,想当年,我对你……”
夏天穿得少,金玉娥三两下穿妥了衣服,一把拉开了门。
“老王你在说什么鬼话?”
老王猫着腰趴在门边,门一开赶紧站直了身体。
他个头不高,有点矮胖,脸色是与谢秋生相同的风吹日晒后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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