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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找的!痛死得了!”钟从余心道。
魏如鸿实相地杵在门口继续吃泡泡糖,然后把糖粘在对面那家人的锁孔里。
“你……你怎么来了。”顾迟依旧惊魂未定。
钟从余看得直皱眉:“不来等着给你收尸吗?”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内,直接把目标定位在厨房。
顾迟懒得管他,躺回沙发上,认命。
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王大串出卖了队友!
几分钟后,一杯热水递到了他面前。
顾迟脸抽似的笑了起来:“宝贝儿,你这是多喝热水的意思啊?”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手上还是阳奉阴违地接了过去——没喝多少,一是喝不下怕,二来是喝太多想吐。
钟从余:“喝你的!”
把水杯放回茶几的那个动作都差点没做好,肚子这一块地难受起来是真的要命,情况严重的会把全身力气都抽干,钟从余干脆半路截杀,抢了杯子,低头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水基本没动,却实在是骂不出口,只得转移问题:“你的药呢?”
顾迟反应了好半天才把他话里的“药”字反应过来意思,忍过一阵痛后,提着一口粗气道:“药?药吃了,不过你没来对时候,这药效还没上来,等会儿就好了,能活蹦乱跳的。”
“等会就好了?还妄图活蹦乱跳?”钟从余一字一句的说道,“等多久?你吃的是什么药?”
顾迟一愣,没敢接话。
“胃药?还是止痛药?”钟从余恨着他,“顾迟,你是在歧视我医学专业的涉及领域范畴吗?!我告诉你,我升博的时候才去的医学心理,本科内科,研究生外科。”
顾迟“……”
这么就忘了这家伙的逆天能力了?
“所以,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到底吃的什么药?”钟从余逼问道。
顾迟已经缩成了一只虾米:“……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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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奄气,他完全不敢去看小余儿能灭世的表情,把头埋进抱枕里。
钟从余气得冒烟,他从未如此窝过火,一口气灌了杯子里剩下的水灭火,站起来又坐下,重复几次,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看着眼前的人,内心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可痛得却是自己。
行,真行!
能把别人照顾得体体面面,结果自己却依旧是个糟蹋鬼,该说伟大吗?还是该说钦佩你的舍己为人啊?
多年前,顾迟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突然从意识海里冒了出来——“我就是这样孤孤单单,累死累活的操心命。”
“我不需要他舍己。”钟从余心道,“他要是敢再舍己,我就敢玩命!”
什么狗屁孤孤单单,统统去死!
他强行按压住脾气,问道:“你这样多久了?”
顾迟闷声:“没多……”
钟从余:“老实交代!”
顾迟一哆嗦:“从离开你的时候就有了。”
“嘶……”钟从余咬了咬舌尖,一桩接着一桩的减寿毛病令他血压都往上翻,只得从牙缝中咧出几个字,“知道了。”
然后,他转身指使还站在门口的魏如鸿买药。
“跑路费。”魏如鸿毫不客气地说。
钟从余:“回来报账,不用看小票,速度。”
意思就是价格你随意报,我给就是了。
“成。”魏如鸿也应得爽快,“你,那啥,别欺负人,我还想再买一个……。”
钟从余“哐当”一声从屋内摔上了门。
魏如鸿:“……死霸道。”
顾迟自始至终不知道魏如鸿在门外,听到声音后,本以为是钟从余走了,刚把紧绷的神经和肌肉放松下来,准备凑合着睡觉,紧接着,突然被人用手臂绕过膝盖弯和后肩窝,打横抱了起来!
顾迟立马清醒:“你干嘛!”
“别在沙发上睡觉。”钟从余走去卧室,“手脚会麻,对血液循环也不好。”
小余儿现在力气和小时候相比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被害者”挣扎好几次,对方四方不动稳如泰山,顾迟已经开始怀疑他参加了什么秘密人/体改造组织!
“不方便……”顾迟喃喃道,“晚上还要去医院,臭老爸马上就要做手术了,我在床上会贪睡,不方便起床……”
钟从余直接蛮横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身体下靠,用鼻尖蹭着鼻尖,低声道:“你当我是死的吗?之前说的话都在放屁吗?!”
说完硌牙的,他又立马塞来一句软软甜甜的话:“之前一直都是你照顾我,这次就让我照顾你可以吗?我大老远的赶来就是为了你,我心甘情愿,我开心,我乐意,我以后还要继续和你待在一起,不然我这几年费什么劲儿呢?你都不给我一个机会吗?”
顾迟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不像那位尖酸刻薄小余儿会说的话。
但第二个想法立马涌上来:“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可能都投在我身上了。”
顾迟这下完全没法斑驳了,被子盖过脑袋,默许,然后放肆地补起这几天欠下的瞌睡来。
至于后面在睡意朦胧中吃药,换掉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都是在交给对方帮忙完成,自己只负责昏天黑地地梦周公。
小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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