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关于一个愣头青被病秧子收服的事
作者笔力不够,脑洞颇大
如有逻辑错误还请多多见谅
第一人称攻
cp:叶章X豫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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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叶章 ┃ 配角: ┃ 其它:主攻
☆、第 1 章
外环那块新建了片楼刚开盘,叫了几个明星剪彩,整了一上午。完了张总做东,领了一帮才俊喝酒。
照理说,我这身份还真上不了那台面,不过这回宾主尽欢,我也就给顺带捎上了。
酒过三巡,杯杯盏盏碰了个遍,张总一拍脑门,想起我这还在角落坐着的。还阵势颇大的教人开了瓶好酒,遥遥敬了杯,说是要谢我。
我特给面子的笑起来“哪有,小孩子不懂事,这次还多亏张总提点,我也就是跟着各位分点羹。”
张总说什么都让我喝了酒,上来拍着我的肩膀“这次叶章是出了大力,功不可没,功不可没啊。”
旁人也都附和着,喝了几口酒,还和几个交换了名片。
我一直保持着谦恭的态度,双手递送。
我知道,那是不是给我面子,是给张总面子呢。
没多久,就有人站起来告辞,话说的倒是委婉。
我一看,这打头的姓冯,一直持中立态度。
有一个起头,剩下的也都陆陆续续说有事离开,不一会就走得差不多了。倒还剩下稀稀拉拉几个,留下来和张总说了几句话后也走了。
张总坐在那张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就见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叶章啊,你就是太实诚。”
这不是变相说我傻么。
“不过,也靠得住。”张总笑了笑,转而又透出些阴沉“东边那片地的事,还没完呢……看他们,都忙着撇清关系呢。”
原本干地产这行的,竞争压力就挺大,加上最近豫家那边插了一手,矛盾就更加激烈化。
张总单名一个锴字,五十来岁的人,却跟狐狸似的,坏心思一点没少。
看他到了天命之年,盘算着也干不出什么来了,就打算在抽身前来笔大的,也算筹足棺材钱。谁知就这么一回,给捅了马蜂窝。
张锴费尽心思弄倒了对头,不料背后给人捅了冷刀子。
若是其他人,凭张老狐狸的人脉,软硬兼施也就攻克的下,可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偏生是那豫家。
来之前就听人说这次张锴要倒,我先前还真没当回事,张总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歹是摸爬滚打混了这么多年的,手段能耐我是见过,自认不及。
可看这架势,完全就是孤家寡人了。
我就问了“张总是打算放手呢…还是……”
张锴闻言看过来,忽的冷笑了声“你打算呢?”
我心里跳了跳,觉着悬得慌,口里还是表忠心说“晚辈自然跟着张总。”
张锴在我肩上连拍了三下,神色难辨。
第二天我那家小公司就给人查了,幸好里面没什么东西,也就是走个形式。我去警局了趟,按照程序询问了番,晚上就给放回去了。
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害,我这边却是警铃大作,寻思着这回玩大发了。
张锴是打算攥着不放手了。他倒是铁了心,可我才二十多岁,一切都才刚刚起步,怎么能和他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同舟共济?
我这边资金已经给冻结,虽然没有明着拿出证据,这公司大门却是实打实给关了。
之前只道豫家在商场上一手遮天,不曾想连行政这块都插了手。
合着该张锴倒霉。
对方估计是看不上我这个小的,也就意思意思,没真下手对付,才我有我这苟延残喘的。
倒是张总那边被逼的节节败退,上边司法施压行动受制,周围又是些个豺狼虎豹,动不动上去咬一口。
本来张锴就想着趁机赚一笔,现在钱没赚到,反落了个晚节不保。
我估计他老人家撑不了多久,张总是个明白人,顶多抹不开面子,估计下周就能缴械了。
到时候他是什么没事了,我可就任人宰割了。
我算是张锴手下,不少事都跟着他干,向来都是他占大头,我就在下面接着点汤喝。
说句实在话,张总根本就没把我放眼里。留我在身边,无非是我手脚利索,能干点别人干不了的。这次为了东边那块地,我也没少出力,那些妖魔鬼怪大都是我在背后解决的。
我足不出户在家窝了三天后,给张总打了通电话。
然后就给摁断了。
接着又打了几个,全是关机。
我心里有点发凉,开始整理保险柜里的东西。
又过了两天,张锴已经有向豫家示好的倾向了,还公开表态要给之前竞标那事一个交代。
这是准备断臂求存了。
之前我终究是留了仁德,不过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我将东西整理齐备了,亲自带人去了趟豫家祖宅。
其实这次我心里也挺没底的。
豫家不像之前打交道的那些,一把枪几颗子弹就能让他们闭嘴,人家是世家,得用文的。
这次要是谈不妥,我也准备了后续的办法,只是代价要大得多,而且收效还不一定。
我以为进去要费一番周折,特地带了四个好手,连微型□□都准备了。
却没想到,对方像是准备好有这么一出似的,居然给恭恭敬敬请了进去。
坐在车上,看着两侧树木不断后退,脑海里迅速回想着关于豫家的信息。
豫老爷子膝下三子,大公子和一个女星鬼混,被老爷子赶出国,在外面生了个小的;二公子二十出头出车祸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就三公子一支还算兴旺,可惜却对经商没什么才能。老爷子心里明白得很,就把国外那小家伙接回来放在身边教养,好像叫什么豫念怀。五年前豫老爷子撒手人寰,直接跳过儿子,把家业交给了孙子。
不一会,车就开到了祖宅门口,再往前是一段石板铺成的路,越往前视野就越开阔。周围绿树环抱,还有几只花羽鸟雀立在枝头,房屋布置古朴,颇有书香世家的风范。
我跟着进了正厅,就看见当中立着一块牌匾——“丰亨豫大”。字写得不错,就是锋利了些,连我都看得出其中锐意。
然后就有人给我在堂下拉了把椅子,接着有几个中年的女人上茶。我在那坐了半天没见到正主,茶倒是喝了几回,现在肚子里装的都是水。正揣度这豫家究竟是什么一个意思,就有几个穿着蓝色高领长袄的女子从侧视走了出来,手里还握着团扇。
我之前看就觉着诡异,现在反应过来,原来这豫家的布置,完全就是效仿民国那款。
那些女子们让出一条道来,然后就见一个穿着素白长衫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那人大约二十出头,身形瘦削,一脸病容,面色苍白的厉害,一看就是有着不足之症。
他朝我露出一个笑容,眉目舒展,透着股若有若无的淡漠“叶先生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来之前,我想过多次这豫家家主的模样,总结下来至少该是个气势凌人,高人一筹的,没想到却是个这么个……病秧子。
我被这一问才回过神,把随身带着的公文包打开,抽出几张认为重要的,递了过去。
他并未伸手,倒是一边站着的女子接了,再转送到他面前。
架子摆的倒是挺大。
他的手指也泛着病态的苍白,略略翻过,就放了下去。
“……这些我都知道”他抬了眼,依旧是那副疏离的样子,浅灰的瞳孔打量着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他声音不大,却有种直击人心的力量。
我一直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如今却不得不定下心来应付“在下认为我们这是互利,豫先生之前不就想扳倒张锴,这些或许会作为一个助力。”
他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错了,我只是想要东边那块地,就在昨天,张锴已经答应给我了。……至于之前他那位竞争对手,想让我给他们一个公道……”
“这东西……”他指甲划过那份文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久前,张总也给我送了一份。”
我心中大震,五指握的快要失去知觉。
张锴那个老狐狸,真是打了一回好算盘。
只要把张锴拿出来的那些材料交上去,之前竞标所有的账都会记到我头上,张锴能够从中抽身,豫家也能因此获利,还真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我是张锴一手提拔过来的,我做了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看现在这样子,估计他都留了底。
那老家伙什么一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他这回要真是下了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肯定会把之前的抖出来,要让我永远翻不过身。
手心传来钝痛,指甲刺到皮肤里,流出鲜红的血。
不知不觉间,居然给人逼上绝路了。
可我还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过。
对面,豫念怀靠着软垫,半支着脑袋,似乎是疲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豫念怀没有直接动手,反而把张锴背后那些勾当说了出来,他这么做,似乎还在犹豫些什么,迟迟没有投筹。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豫念怀想要的,恐怕不只是一块地皮……
拳头握了又松,手指微微的僵硬。我想,我需要赌一把。
唯一翻盘的机会,只有靠面前这个人。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叶先生就请回吧。”他摆了摆手,就要下逐客令。
我朝前走了一步,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在下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
他挑了眉梢。
我觉得嗓子有些发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东西快要破壳而出
“不知道,您对张总旗下的公司是否有意愿?”
“你可以试试。”他转着手里的扳指,闻言顿了顿,仔细打量着我,眸中闪过几丝兴味。
明明是极为平和的表情,我却在那浅灰色的瞳孔里看见了锋利,以及压抑着的嗜血。
我忽然有点想笑,如此强大的人,却禁锢在一副柔弱的皮囊中。
可是,我和他却不一样。我至少是有机会的,像是得了某种许可,我要去做一件肖想了许久的事——吞并张锴。
男人嘛,总有些狼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那些个公子小姐看不上我,也不是没有原因。
其实我就是个草莽出身,原本在街头当混混,后来被张锴收了,才踏进权贵的圈子。在他们眼里,我怎么看都是不入流的那种。
豫念怀那边不表态,实际上是两边都不帮,就等着我和老狐狸斗出个结果再出手,坐享其成什么的。
这形势对我,其实挺不利的。
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张锴是个人精,但这人也贪得很。这次向豫家低头了,总得想办法从其他地方捞一笔,把空填上才是。
为今之计,只有兵行险招。
我让财务经理在底下做了几笔账。然后收拾家当,办了张出国的签证,一副准备跑路的架势。
我等了两天,张锴那还是没什么动静,就开车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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