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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齐琛的错!
纪星也不想吃饭了,但还是老实地将饭菜收进冰箱,擦了桌子洗了碗,等将碗筷都放进沥水架,他又恼火地丢了帕子,双手撑在案台前气得不行:他什么时候学会主动洗碗了?习惯这东西真是要不得!
因为今日轮值打扫卫生的是他,虽然腿脚不便,他还是一瘸一拐地胡乱将屋里打扫了一遍,打开窗户透气时,能闻到楼下包子铺的香味,他趴在窗台前看了一会儿,形形色色的人来了又走,上学的小孩儿互相簇拥着挤过小巷,笑闹声传得很远。
金色的光线穿过大大小小的广告招牌,在不知名的野花上描出细细的金边,如果不去思考这里是哪儿,景色还是非常不错的。
远处错落的屋檐上停着鸽子,再远一点能看到裕阳桥的桥顶。早餐铺的吆喝声,穿巷而过清脆的自行车铃,狗吠猫叫,还有收破烂的广播声,交织成了金三角早晨特有的市井气息。
它们融合了各色味道,在纪星的记忆里落成了一副老旧长街的画面,纪星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不爽的心情也随着观察这里的人事慢慢散去了。
苏长玉打来电话时,纪星正在拳馆里检查器材。
昨晚下了一场雨,今日天气冷了,纪星便在背心外加了件齐琛的外套,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衣袖下只露出他修长纤细的手指,衣摆盖在大腿上,看着十分可爱。
他半蹲着,身边放着个维修盒子,腋下夹着副手套,一边用电筒看器材缝隙内的零件,一边费力地滑开手机,放在外放上接听。
“苏少爷,”纪星调侃道,“大清早的您怎么就起床了?这可不像您啊?”
苏长玉声音虚弱,一副肾亏的样子,蔫耷耷道:“我他妈就不能一夜没睡?”
纪星拍了下额头:“我忘了还有这茬。”
苏长玉啧了一声:“说正经的,我去金三角找你玩几天怎么样?”
纪星关了电筒,诧异地看向手机屏幕:“熬了个通宵脑子不清醒了?听话,去好好睡一觉吧。”
苏长玉瘫在椅子里,额头上贴着毛巾冰敷,手边放着加了冰的白水,叹了口气:“昨天疯玩了一天,
被我爸逮着了,我这不是想外出躲躲吗?”
“那你去啊。”纪星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躲我这儿来?”
“得要有个态度啊。”苏长玉压低了声音,“我要是出去吃好的喝好的,我爸能消气吗?顺便也让我妈心疼心疼我。”
“哦……”纪星席地而坐,盘着腿将手机拿起来,关了外放,“你老实说,做什么了?”
苏长玉扭捏半天,道:“昨天喝多了,那什么,跟人赌马赌大了点……”
“还有呢?”纪星知道,光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苏长玉躲出去。
“这不之前……”苏长玉叹气,“给老箫过生日那次,在他那儿认识了一个‘少爷’,长得挺不错的……”
纪星挑眉猜测:“带回家了?”
“喝多了,忘了我爸最近住我那儿呢。”苏长玉想起昨晚的修罗地狱,忍不住扶额,只觉得脑袋更痛了,“半夜三更他老人家早就睡了,活活被我吵醒了,卧室门一开——你猜怎么的?”
纪星憋笑:“别告诉我你就在客厅里办事。”
“啊……”苏长玉闭上眼,生无可恋,“我要有心理阴影了,真的,我感觉我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
纪星终于忍不住,握着手机笑得差点没滚倒在地上,齐琛刚好从外面进来,见他笑得眉眼灿烂,满面通红,哪里还有半分早晨时一点就炸的模样?
齐琛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小张跟在他后头进门,帮他提着包,嘴里还在念叨:“今晚的比赛没有雇主,你尽可以放开了打。主办方也是这个意思,你连输好几场了,现在大家都会买你输,接下来你得赢,明白吗?”
齐琛嗯了一声,换了衣服出来在跑步机上做热身,故意选了纪星旁边不远的位置,余光里纪星还在笑,肩膀直抖,宽大的衣服裹在他身上,仿佛一个人从背后拥着他——那是自己的衣服,光是这个想法,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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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星完全没注意齐琛来了,他背对齐琛,道:“你要来就来,先说好,我现在很穷,不包吃住。”
“不给你增添负担。”苏长玉道,“让我住你那儿,给你房租,怎么样?”
“住不下。”纪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你这人……”苏长玉在电话那头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怕我跟你抢人啊?就上回你让我查的那个帅哥……”
纪星忙打断他:“打住!别擅自脑补!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
苏长玉道:“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啊,要我说他比盛傻逼看着顺眼多了,说真的,你就不考虑发展一下试试?落魄少爷和贫困肌肉猛男,以后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苏长玉舔了舔嘴唇,道:“你知道我指得什么回忆。”
纪星翻了个白眼:“滚啊骚鸡。”
苏长玉皮笑肉不笑:“老子是猛1好吗?你出去问问,人称旋风小马达……”
纪星顿时就想翻他的黑料:“当年去泰国谁他妈喝醉了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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