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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雅婷不止一次地怀疑任楂出轨了,可每次捉奸,都只抓到了他和其他男人在酒店开房打游戏,直到一个月前,她无意间在任楂洗澡的时候发现,任楂月工口挂着半只套。
梁雅婷明白了。她的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揭开本就毫无幸福感可言的婚姻的一角,里面满是险恶的毒针。
她是任楂的同妻,任楂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刚开始和她相亲是走个过场,对他冷淡是因为男朋友吃醋了,后来又转过头来追她,是想给任家留一个种。
梁雅婷想和任楂离婚,任楂欣然同意,甚至可以说是如释重负。可梁雅婷却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被毁了,她辞了工作,嫁了人甚至生了小孩,如果宣扬出去老公是个同性恋,从此她一家都要被别人暗地里笑话,她答应任楂不说出去,可她想要任楂给她道歉,给她一个说法,他为什么要这样害她,但任楂以出差为名,跑到了国外。
离婚案纠缠了很久,财产如何分割,小孩应该归谁,梁雅没有工作,所以小孩判给了任楂。梁雅婷冲到任楂父母家去质问他们,她歇斯底里闹得像个泼妇,人家却冷眼旁观,只拿她当个笑话看,婚前婚后完全是两副面孔。
梁雅婷那时才突然想到,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他爸妈肯定早就知道了,之所以默许,是因为找到了她这个生育工具。
所有人都在骗她,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父母也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为了着急忙慌地把她这大龄剩女嫁出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然为什么催婚催得那么急?!
当天晚上,梁雅婷亲手掐死了她刚满月的儿子,在浴室割腕自杀,幸而她父亲恰好来看她,及时送去了医院,可人的命是救回来了,魂却没有回来。
梁雅婷疯了,有时清醒,有时癫狂,要么双眼无神地咯咯笑,要么抱着枕头说宝宝对不起,能说上一天。
魏来说完,总结道:“目前为止就是这样了,我觉得王檬檬说的大部分应该是可信的,不过瓜这个东西,说不定后续还有反转。如果是真的,那梁雅婷好惨一女的,一辈子都被毁了,生不如死。”
燕云水附和道:“妈的,真是气死我了!找同妻烂基基,我们成都gay圈的风评都是被这种人渣败坏的!我已经约了好几个猛男,明天就去堵任楂,搞不死他。”
魏来咳了一声,道:“云云,注意你前人民教师的形象。”
燕云水:“不是你想的那个搞!那他不是还赚了吗?”
啪!
初殷突然放下了筷子,低声道:“我吃饱了。”说完,似乎是想掩饰什么,快步走进卧室,还锁上了门。
燕云水愣了愣,犹豫道:“我男神怎么了?我刚刚说错话了吗?”
魏来这才缓过劲儿来,放下筷子,后悔道:“糟了……我没想到……任楂这事儿和陈枚衔有点像……”
一沾上陈枚衔,魏来立刻警觉起来,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当机立断地打开了初殷卧室的门,从门缝里溜了进去。燕云水没进去,磕cp的最高素养就是不当电灯泡,站在门口偷听就好。
初殷又钻进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脑袋。
魏来拍了拍他,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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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殷吸了吸鼻子,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我心里难受。”
魏来抽了一张面巾纸给他擦眼泪:“……我已经以尽量欢乐的语调讲给你听了。”
初殷嘴唇发抖,眼看要哇哇大哭:“我……更难受了。”
明天又要拍节目,可不能把眼睛哭成核桃,魏来当下着了急,用了吃/奶的劲儿把初殷抱起来哄,“要不要抖抖,一百下……一百五……两百,不能再多了。不然我明天下不了床了。”
初殷摇摇头,哽咽道:“我有一段时间,也很想死。”
魏来拍初殷背的动作一凝。
“你刚才……和燕云水……在那里说话……边吃边讲。我想起来,我出道第一年的时候,被全网黑。我出门散心,听到有人在我广告牌下说我的事,初殷好惨一男的……也是这样,边吃边讲,还笑。”
魏来沉默片刻,道:“你是觉得我很冷血吗?”
初殷摇了摇头,睫毛上挂着几滴小泪珠,“没。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我自己……我想哭,哭完了就好了。对不起,我又哭了。我一点也不像男人……我只会哭……”
魏来:“……”
魏来本就不是什么内心柔软之人,工作之后更是见过很多毫无底线的事,导致一副铁石心肠外还镀了层钢化膜,梁雅婷的事对他而言只是八卦而已,对于初殷来说,却不是这样。
初殷没上过科班,演技却能得到业内认可,很大程度得益于他强大的共情能力,他的心太软了,总是想着所有人都要好好的,要不是长着一张高冷硬汉脸,放在哪里都要被人骂是无脑傻白甜。
可是,善良有什么错呢?爱哭也没必要说对不起,反正初殷只在自己面前哭。
魏来道:“可是,你很厉害啊。当模特走秀,后来唱歌作曲编舞,上综艺演电视,这些你都会,你说,谁在你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
初殷哑声道:“其实,我想出去玩的。可是我要是不去学,陈枚衔就会打我。如果我乖乖听话,他又会奖励我,像训狗一样。你……你是第一个带我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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