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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伤+番外 作者:君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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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七年之痒 成长

 
  文案:
  总裁攻x大学老师受
  他们在一起的第五年,傅杨不爱他了,关柏打算权当青春喂了狗。
  他们在一起的第五年,傅杨要放弃关柏了,他不知道关柏刚刚决定放弃更远的未来。
  后来……谈什么谁是谁的白月光,谁是谁的意难平。
  从前傅杨和关柏还在一起的时候,一起住在一个带着院子的二层的独栋小楼里,院子的西南角种着一棵杨树一棵柏树,在他们分开的那个冬天,一场大雪冻死那两棵树,远远看过去像两座奇异的墓碑。
  关柏的一生是念念不忘,和阴差阳错的迟来。
  傅杨的一生是无尽的悔恨,与满手的毁灭
 
  破镜重圆,渣攻文,不换攻,he
  许如年的单独篇是《当年春风》基友岁经年的新坑,大家可以去围观。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七年之痒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关柏傅杨 ┃ 配角:齐嘉纪端明关逢君徐蓉章青傅宁海 ┃ 其它:两次措手不及现实扯淡向
  一句话简介:我的言不由衷,你的功亏一篑
 
第一章 
  人的心似乎从生下来就要破碎的,神不仅仅利用人们痛恨的东西,去伤害一个人,也善于用人们所热爱的东西。
  英国沃里克郡远郊有一片墓地,躺在一片平整的草坪之上,能看得出来,虽然这里人烟稀少,可对于逝者安眠的地方,还是尽了心规整的。
  一杆灰色的拐杖轻轻的落在草地上,泛着刚漆过的光泽,是根新的拐杖。拐杖的主人穿着一双皮鞋,裤腿干净整洁,衣角平整,应当是个十分讲究的人。握在拐杖顶端的手背雪白,映出一点青色的血管,乍一看手指细长得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大衣并没有完全的穿在身上,而是半披不披,衬衣袖口露出的手腕上能看出隐约的白色纱布,那只同样苍白的左手无力的垂落在胸口。那只手本该十分好看的,握住一枝玫瑰,随随便便就是一副画,可这双手中空空如也。
  他站在草坪边先是凝望了一会儿远处连绵的地平线,过了一会儿像是才下定决心那样,迈步往前走去,他的行动很缓慢,脚步有些微跛。草坪到那一片森然的石碑还有一长段距离,他走了很长时间。
  他的目的地在墓园深处,一座不起眼的新坟。墓碑是新的,边缘还有些锋利,残留着机器雕刻过的磨痕,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两个字,墓主人像是走得太匆忙,连一句话都没留下,两个字孤单的落在空空荡荡的墓碑中间,像是没有根的浮萍,最后客死在了异乡。
  关山难越的关,松柏冢累累的柏。
  那人停在这座墓碑之前,伸手像拦着老朋友的肩膀那样,将拐杖靠在一旁,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墓碑,他侧过脸,露出短发下的一双眼睛,他应当平时是戴眼镜的,望着这墓碑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眯着眼睛,浅褐色的瞳孔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之下近乎变成黑色,一颗泪痣落在他右眼的眼角,眼角一侧是一些还没痊愈的伤痕,他应当是个十分好看的人。
  墓园有些氵朝湿大抵是刚下过一场雨,他的头发沾了氵朝气,乖巧的贴在他的后脑上。他怀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就是最普通的提示音。
  他为了保持平衡,亦或者是为了碰一碰这座墓碑,单膝轻轻地在墓碑前跪了下来,一只手接起电话。
  “喂?”他的声音带着点病中的虚弱。
  对面那人不疾不徐道,“关柏,看墓碑看完了么?这么久?还满意吗?”
  他伸手描过墓碑上的名字,手指下的触感有些凹凸不平,“纪医生找的谁刻字?手不稳。”
  那是他自己的墓碑,说来也可笑,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谬的梦,还未老去,就先看见了他的长眠之地。
  “傅杨还能让我找别人刻?他自己动手的。”
  “不如等我真的百年之后,就葬在这里吧。”关柏没接话,只半是玩笑道。
  “那还得等很久,行了,墓园里阴冷,你不能久呆,早点出来。”说完,对面的人就挂了电话。
  关柏收了手机,放进怀中,伸手轻轻的按了按自己胸腔之前的肋骨,那里荒草丛生,半点好景色也不留,如今白茫茫一片。
  他坐在墓碑之前沉默地看着那座墓碑,傅杨,我们两清了。
  关柏起身,拄着拐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其实那座墓碑之下放着一束玫瑰,不知怎么还未枯萎,花瓣团在一起,摇摇欲坠,一阵风终于随了它的愿,花瓣散开落在了地上,像是夜莺心口的血。红色散开后露出了一行小字,那行字歪歪扭扭,细看还能看到一些凝结的深色,就像是一个人在极度不清醒的状态之下信手涂鸦一般。
  “你等我。”
  关柏出了墓园,墓园门口停着一辆深色的车,他僵着一条腿坐进了副驾驶。副驾驶上坐着一个裹着夹克的男人,瞧着大约有三十岁,眼尾有些上挑,留着规整的板寸。
  “多谢纪大夫专门送我来一趟。”关柏伸出两指轻轻蹭了蹭鼻梁。
  纪端铭只是斜眼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挣扎,半晌开口道,“要抽根烟吗?”
  关柏抬眼,跟见了鬼似的,然后乐不可支地顶着自己的肋骨笑倒在了车窗上,英国的冬天真冷啊,冷气顺着贴在他额头的玻璃上,钻进了他的骨头里,冷的骨头生疼。
  “大夫劝人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纪端铭却没笑,只将手搭在方向盘上,沉沉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关柏,“仅此一次,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和……告个别。”
  关柏的笑意缓缓的隐没在了唇角,他轻轻地偏了偏头,让额前的头发遮住渐渐蹙起的眉。他毫无形象地蜷缩成了一团,然后贴在冰冷的车窗上,睁开了浅褐色溢满雾气的瞳孔。
  纪端铭知道关柏心里难受,也不急,只等着他自己说话,半晌纪端铭听见关柏靠着车窗轻轻道,“不抽了,肋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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