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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咱能消停点吗 作者:九天白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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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一拍额头,我才想起他的中文并不好,交流也是靠猜的,实在猜不出来,就问他身边的男人。
    我笑了笑,“其实,我们也有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很帅的哟。”我想告诉他,我们的汉服很帅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即便是重要的节日,也没有人去复兴自己的文化精髓和传统。
    哈塔浮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猜他大概不是很明白我想表达什么,我无所谓地笑笑,换了别的话题,问他们去悉尼住哪里,这么一问,可巧了,居然仍是同一家酒店。
    于是,我忍不住瞥一眼他身后不说话的男人,靠了过去,小声地问:“阿辰是不是很有钱的啊?”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哩,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可能把另一套总统套房给霸占了。
    瞅我挤眉弄眼,合塔浮笑得很腼腆地点头,“嗯”了一声,很没安全意识大方地就承认了,却不大方承认他们的关系。我正要八卦一下,身后被人扯了一下后衣领,何晋鹏示意轮到我们了,于是我只得暂时停下话题,先过了安检再说。
    给我检查全身的是位帅哥,长得很高,与何晋鹏不相上下,他看我需要垂眸,露着帅气的笑容,“请转身。”他的英文发音很轻,听得特别清晰。我照做了,然后又重新转了回去,他还在检查,嘴也不闲,“你长得真美!是东方人?”
    我一怔,很多外国人都把中国人叫作东方人。于是露了有些害羞又客气的笑容点头,“我是中国人。”
    不管在内在外,我都可以很自豪地说出自己是中国人,从来不会担心怕别人知道。
    安检帅哥又笑了,脸露了惊喜,很夸张地说着难怪长得如此美之类的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要怎么回答,已经检查完的何晋鹏一把拉过我,冰冷冷地对着那帅哥说:“这是我妻子。”然后像宣示所有权似的,搂得更紧,伸手取过检查台上的包,搂着我离了安检站。
    好吧,我只能对那帅哥歉意一笑了,有些人霸道起来是特别酷的。
    走往登记楼的长道上,何某人一手还拎着我的抱,一手紧紧扣着我的腰就是不松,我抬首,很是委屈,“我只是礼貌应那……人一下,没别的。”没敢说那帅哥,不然一会腰一定会青掉。
    “……”某人不说话。
    没办法,就任他搂了,后面的哈塔浮小跑追了上来,身后跟着那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手里提着的是哈塔浮的包。何晋鹏这才肯松开我,我与哈塔浮走近,二人又开始不是很顺利地交流起来,即便有些困难,却不减我们二人说话的热情。看到免税商品时,两人不由得都凑了过去,我问了,“你喜欢?”指着他一双眼盯着的那款……香水,很是诧异。
    只见他摇头,然后小声说:“那是……他用的。”
    噢,原来是木及霍辰用的啊,亏他不仅知道还认出来了,我转头看向那边自家的男人,很是遗憾,“我从来不用,所以也没留意他用的是哪一款。”
    想想,我好像对何晋鹏的了解太过少了,两人都这个关系了,真失职。
    哈塔浮笑着安慰了我,于是我们继续往前,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原本坐在咖啡馆里,不过我跟哈塔浮都坐不住,于是双双去了对面的书店,里面的书都挺不便宜的,但看的价值很高,我一边翻一边侧身过去问,“你看得懂吗?”
    摇摇头,“我……在努力学……英语。”哈塔浮的语速极慢,似乎每个发音都得先想一遍,才拼凑出来,发音也不是很准,我得努力地想一下,才能明白。
    “噢,我觉得,你应该努力学中文。”我看他们二人交流,用的都是阿拉伯语,看得出那男人很迁就哈塔浮。
    听了我的话,哈塔浮的脸红了红,一双眼飘向对面的咖啡馆,马上又收了回来,腼腆地说,“有学。”
    于是,我的八卦因子被弄得跑了出来,笑呵呵地又凑近些,“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第140章 哎呦,到哪都同路是怎样
 
哈塔浮脸红红的,满满的羞涩之态,最后还是没有给我八卦。就算他说了,大约也没办法完全表达出来,于是只说了些简单的他可以表达出来的事情,然后他问我们,怎么两个人来这里玩,我告诉他,我们这是度蜜月,可惜他没听懂,于是我用英文又说了一遍,他还是没有听懂,最后只得换了个说法,解释了大半天,他好不容易才懂了。
    一脸的震惊,“可以……的吗?”他想表达的意思,我懂,点了点头,“靠些关系……就是,有了些不一样的方法,所以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当然,我们的亲人都承认的。”
    用很奇神的目光看了我好半响,最后露着那毫不掩饰的羡慕之色,把书放下,哈塔浮抓起我的双手,很慎重地对我说,“你们要很、很……很幸福!”
    好吧,这个意思我也懂,还他笑容,“谢谢。”我们一定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书店的书我们看不进去,因为一直在聊天,于是我们顺便到登机台的商店都逛了一遍,东西虽然都不便宜,但全都是牌子货,很值得看的。我看上了件东西,指着那领带,“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适合他?”
    哈塔浮看看那条蓝色领带,又转头想看看咖啡店里的我说的那个人,却因为方向不对,看不见,于是只能歪着脑想了一下,“还……好,好看的。”他说。
    于是,我扬唇笑了,“我也觉得很好。”于是,在热情的店员小姐的帮助下,我买下了那条领带,虽然真的很贵,可我拿着那包装好的小盒子,心里美滋滋的。
    “他会……喜欢的。”哈塔浮看我欢喜的神色,冲我笑了,我点头。两人刚走出店,就在店门口遇上了过来的那两个男人,并肩而行,一个俊朗帅气,一个冷艳俊美,二者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的霸气,吸引着旁边来来往往乘客与商家的视线。
    “别看了,要登机了。”何晋鹏来到我身边,看了一下我的手上并没有提东西,眉挑了一下,“没有看上的?”
    我笑了笑,当作回答了,而侧首看了眼,旁边那两人一靠近,那种甜腻的气场马上就散发出来了,若这般旁人都看不清,那就太不可能了。
    不由得撞了撞身边的男人,挤眉弄眼,“你看他们两个,好相配呀。”我这话,是真心的,不妒忌。
    感觉头顶的发被一压,我抬了眼,看到头顶上的手,还有这只手的主人含笑注视着我,“我们也很相配。”这次,没有听到话里的调戏意思,说得很是认真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翻个白眼,有人会这般说话的么?
    头上的手放下,改拉着我的手臂,“走吧。”
    “嗯。”我点头,然后回头冲那还在腻味的二人说,“走吧,要登机了。”
    排队登机的人不少,长长的排队长龙,不过我们四人却是从另一个特殊门口过了检票处的。没办法,vip头等舱都是有专属待遇的,还有一些特殊人员也会从特殊检票口进,比如,军官。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身后那两位为什么也与我们一样同一个入口过检票处了,酒店都是同一家了,他们也不可能去济经济舱,本来想诽谤一下这些有钱的土豪搞特殊,可马上就想到这样把自己也骂进去,于是便改了想法。
    有钱嘛,可以任性的。
    我们坐的是左边两个位置,而右边正是木及霍辰他们两人,本来是坐靠窗位置的哈塔浮红着小脸跟他家那位换了位置,笑得好不开心地对我说好巧啊。
    没办法,我也跟何晋鹏换了下位置,把他挤到里座去了,就隔着走道和哈塔浮继续聊着我们先前的话题。
    叫我诧异的是,何晋鹏居然没有变脸色,看样子似乎并不介意我跟哈塔浮走得近,后来我闲来无事问他,他一脸淡然说:“对于完全没有威胁的人,不需要防范。”
    我:“……”
    原本听着,以为他说的是人际关系,想想这男人也太厉害了吧,才认识一天就知道对方没有危险?可转头又想了想,不禁自己先脸红了起来,感情说的是人家跟我一样都是零号?!
    横一眼过去,不再理那人。
    飞机开始慢慢滑翔出去,播音处一遍遍说着安全知识,以及一次次提醒关手机关一些特殊电器,系安全带也很重要。系好之后,我们两个扭着头挨着身继续隔着走道聊天,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被气压给压得有几秒说不了话来,待飞机飞平稳了,这才恢复过来拍了拍胸膛,身边的何某人给我递了水,那是方才飞机起飞前他跟空姐要的,把空姐招来了,还招来了不少的狂蜂浪蝶。
    “谢谢……”接过水,灌了几口好多了。
    这种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第一次坐飞机时,是最严重的,那几秒真的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有种想死都死不了的错觉。现在随着次数的增多,也渐渐习惯了。
    飞机平稳之后,我跟哈塔浮仿佛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又隔着走道聊了起来,两人聊得高兴了,直接就将木及霍辰赶了过来,跟我换了位置,留他们两个大冷脸坐一块,我跟哈塔浮坐一块,两人就像是一见如故,什么都可以聊,聊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家乡,聊我们大中华,聊我们的壮大……虽然语言沟通困难,但我们却仍是乐此不疲迎难而上。
    飞悉尼是短途,也就几十分钟,期间提供了一顿机餐,在空姐与空少给我们发餐后,这才把位置调了回来。何晋鹏帮我要了适合我口味的食物,正帮着我揭开保温锡纸,还不忘交待一句,“把安全带系好。”
    “哦。”他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应着声我一边系一边看二人的餐,还好,看起来能接受。
    看他在自己的盘里切牛排,我就笑了,“不吃一顿又不会怎样,这地方小还切得那么辛苦。”飞机上的牛排一定不是最美味的,其实可以挑一些更简单的食物。
    何晋鹏瞥我一眼,然后将切好的放我盒里,“还可以,你尝尝。”
    “哦……”眨了眨眼,我用叉叉了一块,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觉得比机上那意大利面好吃太多了。在飞机上,我打死都不会要求要吃那面的,不是一般的难吃。
    “好吃。”我嚼着,把话说了出来,看到某人的脸色越发的柔和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吃就行。”然后又往我盒里放了几块,礼尚往来,我把我盒里的鸡肉给他送过去,“你也尝尝这个。”
    “……”眨眨眼,明明给他盒里放了几块,为什么要吃我叉子上的肉?
    看某人的眼角都透着笑意,我也不计较他这种□□行为了,换了个话题,“刚才看到你跟那木先生聊天,都说些什么啊?”
    何晋鹏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我还没见过他跟谁聊天呢,除了聊公事。这样的他却和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男人说话,是因为两人坐到一块,无聊了才说的?
    这念头马上就被我否决了,即便坐到一块,他没兴趣的仍不会去接话,看来他对那个人很有好感?
    “聊了些生意上的事。”何晋鹏应话,然后看我一眼,“人家姓木及。”
    “……百字姓里面又没有这个姓。”我狡辩,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懒得记全,就随口喊个最简单容易记的来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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