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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烟+番外 作者:清水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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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常是一个晚上,晚上11点,陈沉打开门,换下鞋子,往屋里一瞟,人没有回来,若无其事地脱下西装,扔在一旁,松了松领带,把衬衫脱下,顺手开了屋里的暖气,最后才去开灯。
  陈沉赤着上身,又赤脚走了进去,把兜里的手机随便摔在茶几上,劳累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结果仿佛是坐到了什么,惊得他弹跳起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宇文。
  对方只是裹了裹衣服然后合衣躺在沙发上,陈沉刚刚一坐,倒没有怎么惊醒对方,看来是早就熟睡很久了。
  陈沉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眼睛瞥到茶几上的那瓶药,小瓶,而且还有半杯没有喝完的水。
  不会是安眠药吧?!
  陈沉吓得一身冷汗,拿起来看了看,结果是胃药……
  怎么了?萧宇文怎么就吃上胃药了呢?
  陈沉觉得身体累,心也累,萧宇文都快奔三的人了,一点都学不会照顾自己。
  陈沉把萧宇文从沙发上抱起来,抱到床上去,给盖好被子,然后进了浴室,开着淋浴,把裤子脱了,草草地洗了个澡。
  出去的时候,萧宇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朦胧的双眼望着陈沉,陈沉特受不了这种眼神,就好像萧宇文比他小很多的感觉,就是邻家的小弟弟,可惜萧宇文快老了。
  “怎么了?”
  萧宇文摇摇头,轻轻说,用他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想你了,就来看看。”
  “你说什么?”陈沉没听清。
  “我今天一个下午都请假了,去医院了……”
  萧宇文的声音还是小,陈沉依旧没有听清,他使劲搓着自己的头发,说:“我没听清,你大声点。”
  “胃疼,医生就让我疼的时候吃点胃药……”
  陈沉干脆一扔浴巾,抹了把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扑到床上,压在萧宇文的身上,跟他鼻尖碰着鼻尖,用迷人的声音说:“没听清,宝贝儿再说一遍。”
  “然后我就请假了,来你这里,一个下午就坐在沙发上想你,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很想你。”
  “我也想你,”陈沉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不给我打电话?”
  “你工作忙,怕打扰你。”萧宇文有气无力地说。
  陈沉吻了一下他的唇,用舌头绕了对方嘴唇一圈,叹了口气:“再忙也是因为你,对不起。以后出什么事了就给我打电话,怎么样我也要到你身边陪着你,去他妈的什么工作,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你现在还疼吗?”
  萧宇文摇摇头,要哭了一样,他把被字掀开,“你进来,别着凉了,压着我不舒服。”
  陈沉又亲了萧宇文一口,钻进了被窝。
  萧宇文说:“抱抱我。”
  陈沉面对面地环住他的身体,明显能够感觉到萧宇文的心情特别低落,说到底也是他害得。
  “你到底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不会是债主又来找你了吧?”陈沉试探性地问。
  “没有,只是胃疼的时候想到了你,滋味不好受。”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今天。”
  陈沉揉了揉萧宇文的头,温柔地说:“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还有你以后在学校的晚餐我派人给你送。”
  萧宇文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我不要。”
  “没选择,”陈沉使劲揉了揉萧宇文的头发,用自己的胡渣磨蹭着对方的脸,“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来我办公室找我,没什么影响的,反正我们总得过了公众这一关,我家里有点麻烦,等我读大学之后,带你回家见家长。”
  “对了,你高考还考吗?”
  “考不考都一样了,”陈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顺手把灯给关了,“我妈要把我送国外读书。”
  “你要去国外?!”萧宇文激动地抬起头。
  陈沉轻轻地拍了拍他,安慰说:“所以我要考,就考b市这个大学了。”
  “就你那水平,考的上?”
  陈沉撇撇嘴,说:“你以为我这么累就是上班,每天在办公室,Mary都在给我上课,虽然我很无奈,没办法我现在还是个商业菜鸟,她是老妖,敌不过,要不然哪会受她的鸟气!”
  萧宇文点点头:“Mary其实人不错,老实说第一次看见她,印象很差,吃醋。”
  “被摘了子宫的女人,还是挺可怜的。”陈沉叹了口气,“你明天还要上课,好好地睡一觉。”
  “嗯,晚安。”萧宇文亲了陈沉一下,然后埋下头睡觉。
  高考很快就来临了,那天萧宇文亲自陪着陈沉去了,看着对方亲自进了考场。
  随后廖高也来了,他最近忙着打官司,竟然还会抽时间来进行这一场可有可无的高考。
  高考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Mary竟然也不放过陈沉,只要对方一考完,就开车来接他去公司。
  高考过后,所有的学生都很高兴,苦学三年不就为了这一场考试吗?管他考的好不好,反正劳资考完了。
  这天萧宇文亲自来接陈沉,他站在考场外,站在逆流的人群当中,用眼睛搜寻着那个人影。
  人声嘈杂,每个学生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还有在这一天,在这个神圣的日子,跪在考场外,举着标牌,拿着喇叭,吼着某某某我爱你的男人和女人,萧宇文看在眼里,竟在那一瞬间觉得年轻的美好,觉得自己老了,而陈沉就是和他们一样的孩子。
  他突然脑子放空,开始怀疑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假如陈沉没有遇到他,那他现在就应该跟这些学生一样,跟普通男人一样,爱着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会在车站等着那个漂亮的女人,然后再跪下,把手里的玫瑰花举在那女人面前,说:“生日快乐!”也许在某一个晚上,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脱掉她的衣服,欣赏她美丽的胴体,双手轻轻地抚过对方的胸前,享受男女欢爱之乐。
  萧宇文快29了,陈沉也才20不到,他们之间年龄悬殊,而且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陈沉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萧宇文当时还信了。
  萧宇文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耽误了这个少年这么久。
  如果没有他,陈沉就不会这么早熟,依然还是从前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如果没有他,陈沉就不会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一个男人身上。
  如果没有他,总之一句话,陈沉就会活的更好。
  说实话,萧宇文的身体真的没有那么诱人,一个男人的身体总归比不上一个女人。
  他看着向着他前行、又绕开他的人群茫然了。
  陈沉这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怎么样?想什么的呢。”
  “啊?”萧宇文回过神,不自然地笑了笑,“考完了,怎么样?”
  “还好。”陈沉撑了一个懒腰,揽着萧宇文,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展给他看,“考完之后,我在草稿纸上写了这几个字。”
  起初萧宇文没看清,后来才看明白了,笑了笑,念出那几个字:“我爱萧宇文。”
  “萧老师,萧老师!”这时,还不待萧宇文回答他,李铮就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找他。
  “刘璐要跳楼!你快去看看!”李铮指着远方的居民大楼,焦急地说。
  萧宇文一听,赶紧朝那个方向跑去,陈沉随后跟了上去。
  刘璐是他班上的班长,人长得一般,清纯系的吧,能力很强,学习成绩也不错,平日为人非常的温柔,好。但是她现在竟然要跳楼?!是受了什么刺激她?
  到的时候,五层居民楼下已经围满了人,大多数都是学生,还有些老师,也有些别的人,都聚在一起对站在天台上上的女孩儿指指点点的,警察也来维持秩序了,几辆警车,下面还铺好了气垫,有一个警察举着喇叭,安抚着刘璐的情绪,拖延住她,让她别跳楼。
  天台上的刘璐,穿着一身土拉吧唧的校服,扎着马尾,流着眼泪,看着下面的警察,她哭的很惨,满脸都是泪水,哭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刘璐同学!你别紧张,放松,你好好的,别冲动,有叔叔在这儿,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你慢慢地把事情告诉我,有叔叔保护你,没人能伤害你!”警察拿着喇叭对着天台上的刘璐说。
  陈沉看了一下距离,摔下来应该会死的,毕竟五楼也不矮,萧宇文看到这一幕也非常地惊讶,他挤进人群:“让让!我是她的老师,谢谢。”
  萧宇文对着天台上的刘璐说:“刘璐你下来,老师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女孩儿,发生了什么事,我来保护你,你先下来行不行?!”
  刘璐极力忍着泪水,但是却无法阻止泪水流出来,她的声音都哭得哑了,她撕心裂肺地吼道:“萧老师,你走吧,让我死,别让我的血、别让我的血脏了你的眼!”
  “刘璐,你说什么傻话呢?”萧宇文笑了笑说,“你一直是老师的好助手是不是?”
  “别……别,萧老师你走!”刘璐急了,焦躁不安地跺着脚步,恐怕一个不小心就要掉下来。
  “你干什么?!”那个警察对着萧宇文吼道,“别刺激她了!”
  陈沉看着刘璐,又看着萧宇文,这女人这个憋屈样,发生了什么事要干这种事?恐怕是为了得到社会的关注吧。
  “你跳,有本事你就跳!”陈沉指着她说,陈沉并不觉得刘璐敢跳,他想用激将法把刘璐逼下来。
  话音刚落,陈沉的脸上就挨了一拳头,打他的不是别人,不是那个拿着喇叭的警察,而是他最爱的人——萧宇文。
  陈沉不明所以,他揉着脸盯着萧宇文,萧宇文第一次打他。
  陈沉剜了刘璐一眼,转身离开。
  萧宇文看着陈沉离去的身影,心里面阵阵的痛,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别人要跳楼,陈沉竟然去刺激别人,说到底还是陈沉的错。
  萧宇文叹了口气,再去看刘璐,她竟然被陈沉刺激地要跳了,警察都慌了,这时候李铮跑了过来,对他说:“别怕徐州上去了,徐州肯定稳得住刘璐。”
  那个警察听了,愤怒地指着李铮说:“你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已经有警察从窗口上爬上去了?你们要逼死她吗?”
  “徐州爱她!”李铮说。
  “屁,小孩子家家懂什么爱?!”警察说。
  “刘璐被人□□了!”李铮说,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恨恨的,饱含热泪,他不想告诉任何人刘璐告诉她这件事,对一个好女孩儿,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那个警察都愣了,问:“为什么刘璐不报案?”
  “有人威胁她。”萧宇文肯定地说,他突然想到一种安慰别人的方法,就是把他之前去卖的经历告诉刘璐,然后来励志对方,可是他呢?他就暴露了,别人怎么看他萧宇文,而且他和陈沉现在都闹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台爱情
 
  
  我高中三年的愿望就是把我的班长,用绳子绑在床头,脱光她的衣服,用双手□□她的躯体,用皮带抽打她。直到有一天,我们真的干过后,我才发现,我爱她就应该保护她。
  ——徐州
  萧宇文在犹豫,他犹豫了,想起那段记忆,觉得痛苦又伤心。
  徐州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穿着一身米色西装,出现在天台口,轻轻地唤了声:“刘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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