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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烟+番外 作者:清水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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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沉:萧宇文,你他妈一开始就在耍我是不是?你他妈为什么这样,你就那么贱?
  ……
  他发了很多条信息,发到手机话费全都没了,发到10086都给他发信息。
  他发了一个晚上,发到最后,他自己就已经泪流不止了。
  陈沉:为什么不回我,为什么。
  陈沉:我求求你,就跟我说一句话,一句话好不好?
  陈沉:萧宇文,我恨你!
  手机自动关机,陈沉一把把手机扔到墙上,嘭的一声,变为了几块,掉在地板上,正和他的心一样。
  第二天,他逃课了,他去萧宇文教的学校去,他们说,萧宇文辞职了去深圳了。
  深圳?
  深圳…… 
  深圳离这里太远了,十万八千里,这下子陈沉几乎快要崩溃了,他找不到萧宇文!他连要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人家早不把他当回事,就离开了,他抛弃了他!
  这种不被尊重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恨萧宇文,这之后,陈沉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因为以前在的时候,萧宇文不喜欢烟味,所以他就不怎么抽了。
  可是他现在就要抽烟,他做一切萧宇文讨厌的事情,企图告诉萧宇文他陈沉不稀罕他,可是他所做的,只是在替萧宇文惩罚自己,麻醉自己。
  那个时候,陈沉整个人都很消沉,不怎么说话,心情烦躁,爱打架,顶撞老师,他犯贱地经常跑去萧宇文以前租的房子对面,他周日就喜欢在那个位置蹲着抽烟,来来往往的行人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他。
  他一动不动地蹲着,一支又一支地抽着烟,并且那还是寒冬腊月大雪天,大雪都能把他埋成一个大雪堆,路人的孩子,指着身上落满雪的陈沉问:“妈妈,那是什么?”
  “疯子。”
  是,他陈沉就是犯贱就是个疯子,他陈沉跟一个傻子一样,像八公等着那个不可能回来的人。
  同时,在深圳,一个小巷口,一群西装革履但并非善类的男人对一个男人拳打脚踢,从没有人敢报警,路人早已经习惯并且冷漠地对待。
  “我告诉你!你再不还钱,就是你出国我也得把你揪回来!打断你的狗腿!”
  明显是为首的人说,“我们走!”
  躺在地面的人,痛苦地捂着肚子,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整个脸上都是血迹,身上不知道哪里又骨折了。
  “萧宇文呐,人能活到这种程度,相信没几个人了。”萧宇文笑着自嘲,但是面部表情扭曲得不像样子,太疼了,连呼吸都疼得要命。
  萧宇文拿到掉在一旁的手机,颤抖地解开锁,翻到通话记录,找到那个人——佟非,点了进去,发了一个短信给他:我愿意。
  发完这三个字后,萧宇文就跟个疯子一样,仰躺在地上,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望着远处深圳的高楼大厦。
  “哈哈哈~咳、咳哈哈哈……”他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他笑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毕竟隔了这么两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陈沉依旧忘不了萧宇文,说实话,时间是一味良药,再疼痛的伤也会被抚平,结成痂。但不意味着痛苦的感觉就过去了。
  一直造成陈沉痴情的原因,说到底还是那个电话。这大概是萧宇文离开他一个半个年头的时候,在他差不多已经不痛的时候。
  那个电话是广东深圳的一个号码,当看到手机上的地址时,陈沉的心又抽了一抽,心里立马酸涩起来,还在组织责备的语言,克制心里的怒火,想着他们要怎样在一起。
  “……”那电话就是这个样子,那边没有人说话,陈沉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不能确认那是不是萧宇文。
  唯一的感应,隔了天南地北,就是彼此起伏的呼吸,听得一清二楚,仿佛他们很近,只是隔了个电话。
  陈沉心里明白,那就是萧宇文,他的气息他怎么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此时他却赌气一般地不说一句话,任凭拿着电话的手颤抖,任凭自己不争气地抽泣。
  他没办法骂萧宇文,没勇气去质问,而对方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通话时间是1:32。
  陈沉永远记住了这个数字,这个电话就像是萧宇文亲手给他的一个耳光,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陈沉,我讨厌你!”
  之后,对于萧宇文的感情没有被时光冲淡,反而更加浓烈,他依旧去他和萧宇文一起去过的地方,依旧一个人蹲在街角,忧愁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一遍又一遍地伤害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重拨那个电话,那他就是拿他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可是,就算他不拨,对方也早已掰断了电话卡,不给他任何机会,也像是不给自己任何机会。
  几个月后,陈沉忍不住再次拨通那个电话,得到的结果却是:号码已失效。
  陈沉的心就像是被刀划得稀巴烂,又放进酒精里泡着,然后被人踩着,说:“劳资不屑你,滚!”
  所以他才转学了,转学去了b市,企图离开这个伤心绝望的地方,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忘掉以前的事,就当作从未发生。
  而他的好哥们,廖高也跟着去了b市,他家本来就在b市,来a市纯属是为了跟着陈沉,虽然又离孙骁的火坑近了一步,但是他最害怕的还是怕陈沉做傻事。
  陈沉有点偏激,并且像他这种人,动了真心就是死心眼了,虽然他们打过骂过,那又怎样?一路扶持一路走来,他们之间的感情用语言是没法说清的。
  是啊!陈沉还有廖高,但是萧宇文有什么?他和陈沉一样痛苦,一样不懂自己为何痛的那么厉害,但是他有什么?除了一条贱命和一副被玩烂了的身体,他究竟还剩些什么?连他那最后的尊严都被人踩在脚下,他有什么资格选择爱情选择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现实
 
  
  多年相遇,也许就是那么的奇妙,在公交车上,在饭店里。假如两个人之间的那根红线,一直没有断掉,别说是牵到深圳,就是牵到南极,或许年轻或许老了,却总能碰到一起。
  嘟嘟……
  嘟嘟……
  “……”陈沉按掉了闹钟,睁开朦胧的双眼,被阳光刺得生疼,他又闭上了。
  他看了下时间,8:30。他昨天晚上4点才回来,总共也就睡了那么点时间,今天是发书,下午才上课。
  所以他又重新躺回去了。
  这一睡真就睡到了下午,到下午一点,他才起来,头昏沉沉的,睡多了。
  陈沉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花衬衫,穿紧绷的裤子,显得他瘦高瘦高的。
  随便拿了几张红钞,揣上手机,然后出门去吃饭。
  他现在活得可自由了,他一个人住,父母相隔一市,他自己租房子住,每天吃饭靠学校靠外面,过着没心没肺的日子。
  因为是开学第一天,所以陈沉很纳闷,他还没玩够,而且他也不想见到任何老师,尤其是教地理的,更何况这人还当了他的班主任,又姓萧,和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人会有莫名地重影,他很排斥。
  随便去外面点了些吃的,想想他活的还真是凄惨,吃不好睡不好,抽烟伤肺,乱吃伤胃,但是陈沉觉得还能过下去,他又不在意这些。
  “陈沉下午还没有来?”萧宇文拿着课本,样堂下扫视了一眼,那个在孤独角落的位置依然空着的,说实话他生不起气,要是是一般的学生,他可能早叫家长了,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的名字叫陈沉。
  凭这个他就无法生气,反而担心这个陈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下午会来的,他还没有领书。”李铮在下面说。
  “他的书在我这里,他要想要,就亲自来找我要。”萧宇文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这节地理课的题目。
  萧宇文的字十分隽秀,看起来比较秀气。
  “我不想给你们上政治,徐州把你的手机给我收好了。”
  萧宇文一直面对着黑板,从未转过身,但是徐州的小动作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徐州只好讪讪地收起了手机,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小声对李铮说:“这老师也太嚣张了吧?看陈沉怎么对付他。”
  李铮偷偷地看了一眼黑板,见萧宇文只写了几个字,恐怕还有一会才转过来,忙说:“就咱们班这个情况,这老师呆不过一月。”
  “我都听见了,”突然传来幽幽的一句,可是萧宇文仍旧在黑板上写字,“你们总共也就几个月,待一个月是待,两个月也是待,不如多待几月。”
  写下最后一笔,萧宇文终于转过身来,不喜不怒,他把粉笔随意地扔在讲桌上,没有任何表情地看了他的同学们一眼,然后说:“那我们现在上课。在这之前,衣服有帽子的都把脑袋套上,以后我要是看到谁的头发那么张扬、花哨,不好意思,别在这儿读了。”
  全班大气不敢出,赶紧把帽子戴上。
  头发卷成大波浪的那女孩——陈梦烟不得不啐这破老师一口,管的太宽了吧?
  萧宇文又瞥了学生们一眼,然后说:“请同学把书翻到第二页。”
  陈沉从校门进去,兜里的打火机又让保安给缴了,保安抽屉里那一大堆的打火机都是他的,还有几盒烟。
  他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教室,当他还在楼道口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班里正在上什么课,是地理课,看来真是倒霉,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的课。
  可是,当他听到里面那个老师铿锵地讲课语气,就停下了脚步,再听一下,心里就开始犯酸,开始疼,陈沉犹豫地走进了教室。
  那个人穿着简单的毛衣、长裤,站在讲台上,不停地走动着。
  “呵~”陈沉冷笑,虽然心里激动兴奋极了,但是在他潜意识里,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排斥萧宇文。
  对,他是萧宇文。
  同样站在讲台上的萧宇文也看到了陈沉,手里的书都掉到了地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变了很多,比以前高了帅了,只是气色不好,看来是常常熬夜。
  不是重名,他是陈沉。
  萧宇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泪水憋了回去,他企图想拿出一个老师的威严,刚想开口,却发现声音颤抖得像哭了一样。
  “萧……”陈沉歪着嘴角,邪邪地看着萧宇文,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抓住了做坏事的小朋友,“萧老师。”
  陈沉从来都没有喊过萧宇文萧老师,萧宇文不让他这样喊,说是有负罪感,但是他今天就这么喊了,而且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他按规矩叫了他一声萧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当被对方当面指责的时候,萧宇文依旧做不到想象中的平静,即使对方没有开口说一句怪他的话,但是陈沉看他的眼神,明明满含着怒意和恨意,他没法解释,也从未想过解释。
  “陈沉……”萧宇文开口叫出了那个名字,却发现说话都那么悲伤,他不怕面对陈沉,也不怕陈沉对他冷嘲热讽,他怕自己又犯贱地回去找陈沉。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看在别人眼里,总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萧老师,我的书。”陈沉慢慢走进来,走上了讲台,站在萧宇文的面前,他带着的强大的气场硬是把萧宇文逼退了几步,他早就比萧宇文高出许多,这么一看,似乎萧宇文是怕了陈沉。
  有什么话单独说,现在你是我的学生,陈沉。”萧宇文小声说。
  “有什么话好说,”陈沉大声回答道,估计走廊都能听见,“老师我的书。”
  “你先把你的脚挪开,”萧宇文黑了脸,“把我的书捡起来。”
  陈沉退了一步,把地上踩了两脚的书捡起来。
  “拿下去用一节课。”萧宇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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