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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烟+番外 作者:清水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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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闭嘴。”萧宇文颤抖地说,他现在说话肚子都疼。他心里面也很感动,陈沉竟然替他出了头,没有在一旁冷嘲热讽他。
  保安很快就过来了,这个班经常出事打架,但是头一次是为了一个老师,尤其是陈沉为了维护一个老师竟然动手打徐州,这件事把整个学校都轰动了,在老师口里形容陈沉就是先抑后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扭
 
  陈沉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相逢不必洒泪,上床日一顿就够了。
  晚自习下课了,陈沉走出去教室门口,萧宇文站在门口等他,陈沉以为他不会来了。
  放学回家的学生经过这里,看到萧老师,不禁把心提起来,但是又令他们诧异,萧老师和陈沉的关系也太好了吧?正好像学生们羡慕陈沉,老师们羡慕萧宇文,再羡慕也羡慕不来的关系。
  “我以为你被我骂了一句,就不会等我了。”陈沉双手插兜,帮对方整了整衣领。
  正值开春,虽说万物复苏大地回春,可是北方的天气依旧很冷,萧宇文看不惯陈沉穿得轻薄,但是也不好开口说什么,他拿什么身份去说?
  “呵呵~说吧什么事?”萧宇文抬头问陈沉。
  陈沉低头看着萧宇文,勾了勾嘴角,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
  “哈哈哈哈……”萧宇文不顾形象不顾场合地大笑起来,那些学生奇怪地看着他,心想萧老师被徐州一拳给打傻了?
  “你还真想跟我滚床单?”
  “作为我的男朋友,你都跟别人滚床单了,为什么不跟你男朋友滚?那时候你嫌我小,现在呢?”
  “边走边说。”萧宇文走在前面,陈沉跟了上去,俩个人一前一后,很融洽。
  “陈沉,你这两年没找过女人吗?”
  陈沉听了,笑说:“萧老师鼓励我去犯罪么?”
  萧宇文皱了皱眉,踏下最后一级台阶,说:“男人呢?”
  “女人男人也找过几个。”陈沉说,但是随即又嘲笑自己:“你说,我作为一个同性恋,一点都不彻底,竟然是个双性恋。”
  萧宇文说:“你最好考虑清楚,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双性恋的话,最好不要走同性恋这条路,那么你的男朋友会活得狠痛苦,得防女人防男人。”
  “我知道,”陈沉走快了几步,与萧宇文并肩而行,“萧宇文,你曾经在拒绝我的时候对我说过,我的家庭。我想那个时候,假如我带你回家,那年冬天,你就不会走了是不是?”
  萧宇文轻轻地说:“陈沉,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有你的错,那是我自己的事。”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回来?我不信不是因为我!”陈沉心里面突然很焦躁,每次他问萧宇文他的事,得到的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萧宇文就这么不相信他?!萧宇文最肮脏的事他陈沉都知道了,那其他的无关紧要的事情怎么不告诉他?!
  萧宇文突然闭紧了嘴巴,不看陈沉也不回答他,他对这个城市有依恋,他回来不是为了陈沉,他压根就没有想过陈沉要再接受他,萧宇文一直都觉得很愧对于陈沉。
  终于出了校门,这时候人群还比较拥挤,陈沉突然抓住了萧宇文的手腕,把他朝另一个方向拉,拉出了人群。
  这时冷风迎面吹来,陈沉打了个摆子。北风就像一柄柄小刀,轻轻地割开人们的脸手,窜进人们的衣领里,用冰冷的舌头舔舐着人们的身体。
  萧宇文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露出他身上的那件白毛衣,把外套披在陈沉的肩上,给他拢了拢:“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天还没有暖和起来,注意保暖。”
  一股温暖的感觉流淌在心田,陈沉的心田一直是冰天雪地,但听了萧宇文那一句话后,竟然开了花,给他一个理由,让他不爱萧宇文!
  陈沉把萧宇文的手紧紧握着:“你冷吗?”
  “还好。”萧宇文让他牵着,突然幼稚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陈沉想了想,决定还是打车回去,毕竟还是有一段距离,万一萧宇文生病了怎么办。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好说,沉默着到了家。
  陈沉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开了玄关的灯,暖黄色的灯光似乎也让人有了些暖意。
  “好了,我走了,明天上课不要迟到。”萧宇文拿过陈沉的外套,重新穿上,转身就要离去。
  陈沉突然大力地抓住萧宇文的手腕,把人拉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萧宇文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压在了门上,他的背在门上撞出了很大的声响,撞得他有些疼。
  陈沉把萧宇文抵在门上,低头就吻住了萧宇文的唇,咬住了萧宇文的下唇,轻轻撕咬,把舌头伸进去与萧宇文的舌头摩擦,□□的液体在两个人的口中流淌,陈沉越吻越沉迷,力度越来越大,总之萧宇文的双唇是火辣辣的疼。
  几分钟后,陈沉结束了这个吻,他把萧宇文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他轻轻地喘着气,萧宇文也被吻得有些飘飘然。
  “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狠狠地吻你,然后狠狠地爱你。”陈沉低头在萧宇文耳边说。
  萧宇文本来因为那个吻,憋气憋得有些脸红,听到陈沉这么粗鲁流氓地说了这句话,不禁笑了。
  “笑什么?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陈沉冷着脸说。
  萧宇文把身子又贴近了陈沉一些,两个人的胸膛抵着胸膛,虽然是隔了几层布料,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身体。
  萧宇文的双手搭上陈沉的脖子,轻轻蹲了下,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陈沉突起的喉结,时而又用牙齿轻轻撕咬。
  ......
  “萧宇文,你为什么要去深圳?”
  “有本事别墨迹。”
  “你是不是很缺钱花?我给你啊!”
  “卧槽!你再这样我真他妈的以为你阳痿了。”
  陈沉做的并不很顺心,因为他发现萧宇文身上有很多的痕迹,萧宇文没有说,但是陈沉动动脑子就明白了。
  “戴套……”萧宇文皱着眉头说,陈沉仿佛没有听见。
  萧宇文声音也抬高了些,说出来有点吼的意思,“戴套!”
  陈沉低下头,一只手撑着门,有些复杂地看着地板,萧宇文摊在门上,勾着唇,嘲笑地看着陈沉,像死人一样。但是也只有那么一分钟,陈沉进行了一分钟的思想斗争,他还是选择了萧宇文,他找了很多理由,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能够充足到让他不爱萧宇文,让他不上萧宇文!他妈的,他的男朋友自己不上,难道留给别人上吗?
  陈沉搂过萧宇文,一手环过他的膝窝,用力,把萧宇文抱起来了。
  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还是有些份量,陈沉抱着并不稳,但是他还能抱得起他,趁现在还能抱得起他,多抱抱,陈沉这样想。
  然后他把萧宇文带到了自己的卧室,把萧宇文压在床上,伸手就去脱萧宇文的上衣,脱下了白毛衣扔在地上。
  说实话,萧宇文身上的痕迹还是挺多的,有些疤痕,都在隐秘的位置,背上类似鞭痕淡淡地痕迹有一些,不多。
  陈沉看着心里面很难受,他想质问萧宇文,却不知从何开口,他没办法质问萧宇文,没办法辱骂萧宇文!
  他不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信,一个平淡简简单单的人怎么会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而去卖!宁愿遭受别人对他人格尊严的侮辱,身体上的伤害?!萧宇文没有被虐症!
  萧宇文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他的头侧着放在陈沉的床上,狠狠一嗅,还能闻到陈沉的味道,但是眼睛里却止不住泪水涌了出来,他想哭!
  他一直都不想陈沉看到这些,没有一个人不会不介意自己的爱人身上有这些屈辱的痕迹,无论男人女人。
  他怕陈沉骂他,怕陈沉羞辱他!别人怎么说他,怎么骂他,怎么践踏他的尊严人格他都不管,但陈沉不行!
  如果陈沉这么做,萧宇文会崩溃的!
  “关灯!”萧宇文说,带着哭腔带着乞求,他不愿意陈沉看到,要想陈沉看不到,除非他们没有在一起。
  陈沉低头去吻萧宇文的泪水,闭上眼睛,他自己仿佛也有泪,但是他忍住了。
  他爬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套套,拿出一瓶霜,然后关上了灯,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只是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萧宇文这次几乎是吼的,沙哑的,颤抖的,又恳求:“戴套!”
  “我他妈戴不戴套关你屁事!”陈沉也怒了,反吼了一句。
  “我求你……”萧宇文说。
  陈沉低声骂了句,然后把旁边的套给撕开。
  “有时候我真想打你!”陈沉说,“假如我的死是因为和你做,爱,也足够了不是吗?”
  萧宇文紧咬着下唇,双手抓紧了床单,抓的骨节发白。
  那种痛,真的就像他当初所说的:撕心裂肺。
  可是即便是痛,也快乐着。
  “疼就说,别闷着。”陈沉缓和了一下语气,动作也更温柔。
  “萧宇文,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什么都不给我说,你觉得对我来说公平吗,什么都瞒着我公平吗?”
  萧宇文不回答。
  “然后突然间又扔给我这么大一个选择,你让我怎么选?!”
  萧宇文撇撇嘴,说:“没让你选,你随便。”
  “呵呵……”陈沉又用力,萧宇文顾不上还他话了,“我一直觉得,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什么理由都不能那么充裕让你不爱他。”
  他太需要一个依靠了,他以为自己不依赖陈沉,但是无形中早就依赖着他。
  完事后,陈沉把萧宇文抱进浴室,他自己都快没了力气,险些把萧宇文摔着。他把萧宇文扔在浴缸里,放好了水,然后挤了些沐浴乳,帮对方洗起澡来。
  给他洗完了,把自己的睡衣给他穿,然后自己尽快冲了个澡,赤着身子出了浴室,裹了条浴巾,把床单撤了,扔进洗衣机里,找到遥控板,开了暖气,把衣柜里的大被子拿出来,给萧宇文盖上,自己又只着一根内裤钻了进去。
  啪地关上了灯,萧宇文说:“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肉之后,整篇文都哭了,说了删脖子以下亲密的描写,不包括脖子,评审手下留情~~
 
☆、真相
 
  
  没钱的人就是不能和有钱的人比,社会给不了他们同等的地位,但是也没有谁要求社会一定要给他每天一百万,钱来之不易,不管它如何而来,首先尊重背后的人。
  萧宇文曾经说,我不偷不抢,用自己的身体赚钱犯法了吗?
  妈蛋!刚躺下,陈沉就爬起来,打开了灯,去柜子里把电吹风拿出来,插在床头的插座里。
  “起来,把头发吹了再睡。”陈沉把萧宇文的被子掀开,对方极不情愿地坐起来。
  “你烦不烦?”萧宇文道。
  陈沉抓过他的头,开始吹起头发来。
  “……”陈沉空出一个手,往萧宇文的腹部按了几下。
  “疼……疼!”萧宇文皱着眉弓着腰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被徐州打伤了?徐州那个死崽子……”
  “没事……”萧宇文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我帮你吹?”
  陈沉把吹风给他,转过身,背对他坐下。
  两个人吹完了头发,都沉默了,陈沉把灯光调到最低,萧宇文把头都扎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头顶,背对着他。陈沉坐在床头,一时间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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