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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展览馆出来,林雨浓心情不好,带着鸭舌帽一言不发,楚宴舒走在马路外侧,一抬头看到远处飞驰过来的汽车,想也不想的就将身边的人搂进了怀里。
“小心!”
溅起的污水喷了一身,楚宴舒轻轻皱着眉头,林雨浓从男人怀里抬头,视线落在男人白色衬衣上的污点,身子往后仰,从楚宴舒怀里退出来。
“脏了,去附近店铺再买一件吧!”
楚宴舒双手插兜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我去开车,直接回家换好了。”
林雨浓语气坚决,“再买一件。”
最后还是听了林雨浓的话,一起去了就近的商场,两人相貌英俊,再加上楚宴舒的衣服污渍太多,一路上引来不少视线。
林雨浓是个公众人物,尽管遮着头顶和半张脸,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也足已被粉丝认出来。
楚宴舒不想被人过多注视,在一家品牌店里直接了当的拿了自己的尺码去更衣室换完,出来时衣服已经被结了帐,林雨浓正站在收银台边给店员签名,楚宴舒凑过去,手自然而然的搭在林雨浓的肩上。
“捂得这么严实还被认出来了?这批粉丝真的太强大了。”
一个花痴的店员视线落在楚宴舒身上,星星着眼,“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楚宴舒直接笑出了声,连忙摆手,“我不是明星,不签名的哈!”
从服装店回去,途经一家超市,楚宴舒下车要去买菜,林雨浓偏头看窗外,声音很低,“我有点累,不想去,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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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舒看着男孩儿棱角分明的侧脸,勉力的笑了笑,“抱歉,都怪我,拉着你陪我看一趟画展,还拉着你陪我逛超市,这样吧,我们在外面吃完晚饭再回去也行,你说呢?”
林雨浓的瞳仁在阳光下是透明的,无神又死寂,楚宴舒视线下移落在他放在膝盖上的那双手,瞳孔一缩。
“雨浓,你在看什么?”楚宴舒开口,嗓音有些微不可觉的颤抖。
“随你…”
“什么?”楚宴舒下意识的接话。
林雨浓不耐烦的回头看他一眼,只是淡淡一瞥,视线又重新落回窗外,嘴唇轻启,“你不是说在外面吃,随你…”
楚宴舒看着那双透明的眼睛迟迟没有张口,等突出下一句话时,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紧张过,“那棵树好奇怪,颜色也太特殊了吧?”
“那不是灰色,是绿色…”
高大的男人闭了闭眼,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握成拳。
两个人在就近的小餐馆吃了一口,回到别墅天还早,可但凡有开关的地方都被楚宴舒按下了,林雨浓被灯光晃的刺眼,却只是微眯了眯,一言不发的上楼了。
楚宴舒不敢放松,等人消失在拐角,想也不想的提步跟上去,可二楼的卧室还是被林雨浓锁了。
他转身下楼,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脚步迈得大,踩空了台阶趔趄两步险些摔倒,心有余悸的喘了两口气,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二楼卧室的备用钥匙在哪?”
郭静漪刚刚收工吃完饭,闻言先是反应了两秒说话的人是谁,随后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那座别墅是我年轻时候买的,年头太久,记不得放哪了,怎么了?”
楚宴舒没时间跟她打太极,开门见山的道,“雨浓现在状态十分不好,无论您用什么办法,后期的拍摄停了吧!”
郭静漪不太喜欢楚宴舒这般命令的口吻,她强势惯了,也最讨厌别人指手画脚,“你什么意思?”
“就是他现在不适合工作,把手头这个剧,停了!无论您是重新找个人,还是等到雨浓病好…”
“楚宴舒,你不要这样颐指气使的跟我讲话,我们母子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抑郁症发病了!”楚宴舒歇斯底里的喊,手指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低头粗粗喘了两口气,楚宴舒调整好声音,重新开口,“他从昨天晚上就不太对,今天更是严重了…”
“他就是心结解不开,我早就跟他说明白了,我和他爸爸不可能在一起,当初的矛盾没解决,即便重新在一起也是根刺,更何况他爸爸已经去世了,小时候不是闹着要见我吗,现在能见我了,又开始来恨我,他爸爸的死又不是我让的,他爸爸不让他见我,又不是我说的,他那种不冷不热,闷声不坑的性格又不是我教育的,他遇事想不明白又不是我能控制,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来找我!为了他我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骂…”
“雪崩来临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楚宴舒打断她,沉声道,“他有今天,您和他爸爸,没有一个人是不需要负责任的。”
开锁匠到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楚宴舒站在院子里看二楼阳台的灯光,栅栏上的雨伞已经被收了,茂密的玫瑰开的正艳,他随手折了一支跟着开锁匠一起去了二楼。
整个别墅的装修风格的确是女性化,楚宴舒特意叮嘱了锁匠不要破坏锁芯,门打开那一刻,楚宴舒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他大步奔向阳台,飞舞的窗帘似是有意作对,碰上了就扯也扯不开,楚宴舒甚至气急败坏的动手去撕,一抬头,门后的墙角,林雨浓正抱着膝盖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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